612燃燒的長江52


太史慈直奔縣衙大廳,去求見燕王張彥,張彥聽聞太史慈前來,便讓人将太史慈給請進了大廳。

兩下相見,太史慈一開口便開始道自己所受的苦水,并且說司馬懿膽大包天,連他也敢抓,而且還一關就是這麽多天,這司馬懿太過嚣張,如果再不加以制止,很有可能會騎在張彥的頭上。

張彥坐在那裏靜靜的聆聽着太史慈說着話,時不時還略微點了點頭,看上去聽的極爲認真,實則卻是快聽不下去了。

最後,張彥見太史慈沒完沒了的,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樣,便道:“好了好了,你說的這一切,本王都清楚,你可别忘記了,本王部下的錦衣衛都是幹什麽吃的?再說,司馬懿到底關沒有關你,你心裏比誰都清楚,而且不見你的這半個月時間裏,你似乎比之前胖了一點,可見牢房裏面的飯菜還是挺合你的口味的嘛!”

太史慈聽完張彥的這一番話,臉上便火辣辣的,自己自作聰明,沒想到所作所爲,跟一個跳梁的小醜沒什麽區别。

“嘿嘿嘿……”太史慈尴尬的笑了笑,并且伸手撓了撓後腦勺,說道,“什麽事情都瞞不過殿下,末将這麽做,其實也是想給司馬懿一個教訓,讓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讓他知道,不是他想幹什麽就能幹什麽的。同時,末将還有一點點小小的心思,就是想讓殿下爲我出氣,好好的教訓教訓一頓司馬懿,讓他長長記性……”

張彥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同時不斷的搖頭道:“唉,你啊你啊,你說你把這點心思用到其他地方上多好?非要跟司馬懿鬥什麽氣?你也不用腦袋好好的想一想,司馬懿的官是本王給的,如果沒有征得本王的允許,他敢這麽嚣張跋扈?”

太史慈愣了一下。問道:“這麽說,司馬懿的所作所爲,全部都是殿下授意的?那杖責黃忠,免去黃忠水軍都督之職。也是殿下的意思?”

張彥道:“算是吧。”

“那司馬懿來抓末将,也是殿下的意思?”太史慈又問道。

張彥道:“也算是吧。”

太史慈愣在了那裏,嘴裏不停的嘟囔道:“殿下這是什麽意思,末将看不懂啊,爲什麽非要抓我?抓我的目的又在什麽地方?”

張彥道:“這是軍機,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隻要記住,以後司馬懿說什麽,你就聽什麽就行了。剩下的事情,等到平定江東之後。你就會明白過來的。”

太史慈雖然還不清楚這事情是怎麽回事,但他卻懂得服從命令,當即抱拳,向着張彥說道:“末将知道了!”

張彥道:“好了,你在牢房裏也待了半個多月。先回去洗洗澡,把晦氣都洗掉,然後積極訓練自己的部下,做好随時戰鬥的準備。一旦戰争來臨,你是前将軍,這第一戰,肯定是由你來率領着軍隊來打響的。本王對你寄予了很大的厚望。希望你不要讓本王失望。”

太史慈聽到張彥的這一席話後,臉上的陰雲頓時散盡,換之而來的則是一臉莫名的興奮,向着張彥抱拳道:“末将明白,請殿下放心,末将一定不會讓殿下失望的!”

“嗯。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另外,你一會兒回到軍營之後,肯定會有許多同僚來探望你,到時候,你就把你剛才跟我說的話。再給他們說一遍就行了。”張彥道。

太史慈怔了一下,問道:“殿下,這又是什麽意思?”

“你不必知道,隻按照本王吩咐的去做就是了。”張彥道。

“那好吧,末将遵命便是。”

張彥沒有留太史慈在這裏太久,因爲太史慈還有要事要做,張彥派人将太史慈親自送到軍營。

太史慈回來的消息,也不知道爲什麽會洩露的那麽快,在他的營寨裏,站着一群群大大小小的官員,他們看到太史慈回來了,都一窩蜂的跑了出來,噓寒問暖的。

太史慈看到這些人後,并沒有感到太多的驚訝,因爲他在軍隊裏威望極高,乃至整個漢朝的官僚體系裏,也有着很不錯的人緣,所以,上到将軍,下到士兵甚至是尋常百姓,凡是和太史慈接觸過的,都會覺得這個人是可以結交,并且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如果太史慈回來了,卻沒有一個人前來探望他,那就麻煩了,估計太史慈的小心髒也會受不了的。

一群人将太史慈推進了大帳,便開始索問太史慈的情況,太史慈想起張彥交待的話,便将自己當初跟張彥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有些地方添油加醋的甚至是比在張彥來還要過火。

衆人當中,水軍副都督文聘也來了,看到太史慈這樣回答,便不由得很是生氣。可是生氣歸生氣,又能有什麽用呢,他現在雖然還挂職水軍副都督一職,但真正指揮動的人,也隻有三五百人,其餘人全部聽令于司馬懿一個人。

衆人聽完太史慈講述的這一切後,都憤憤不平,覺得司馬懿固然狂妄,但若是沒有燕王在背後撐腰,斷然不敢如此。于是,大家将抨擊的對象從司馬懿轉向了燕王張彥,人心浮動,躁動不安。

太史慈雖然不知道張彥爲什麽故意讓他這樣說,但他還是照做了,看到這些将領們都一個二個義憤填膺的,謾罵着張彥昏庸,司馬懿跋扈等等,自己的心裏竟然高興不起來。他很想去澄清這一切,但又怕功虧一篑,隻好耐住性子,看看事情接下來會怎麽發展了。

當天,太史慈舉行了大宴,所有到場的人,都參加了這次的宴會,除此之外,太史慈還特意邀請了已經被免職的黃忠。

黃忠被杖責二十軍棍後,經過一個月的調養,早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面對太史慈的盛情相邀,黃忠也不好推辭,便收拾了一番,去太史慈的軍營赴宴去了。

宴會上,大家隻喝酒吃飯。卻并不多談事情,宴會結束後,太史慈親自将來客一一送走。

黃忠參加完宴會,正要離開的時候。卻被太史慈的副将沈豹給攔住了,畢恭畢敬的向着黃忠拜了拜,說道:“黃老将軍請留步,我家将軍有要事要與黃老将軍商議,還請黃老将軍晚走一會兒。”

黃忠怔了一下,他與太史慈并無交情,也沒有過什麽來往,此次大宴主動邀請他,當時黃忠還感到很納悶呢,現在又要把他留下來。說是有要事相商。但不管怎麽樣,太史慈畢竟是朝中宿将,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

于是,黃忠道:“老夫已經被免職了,現在是一介草民。斷然不敢再稱将軍了,以後沈将軍隻管叫我名字即可。沈将軍,不知道太史将軍找老夫何事?”

沈豹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老将軍現在雖然被免職了,可我相信老将軍一定有平冤昭雪的一天,到那時,老将軍一定會再次榮升爲将軍的。老将軍。請随我來,待我家将軍送走完那些客人之後,便會來見老将軍了。”

黃忠抱拳道:“有勞沈将軍在前面帶路了。”

沈豹将黃忠帶到了一個大帳裏,這裏是太史慈的起居的地方,黃忠坐下之後,等了約莫一刻鍾的時間。太史慈才從外面走了進來。

卷簾掀開,太史慈大步流星的走進了大帳,黃忠則慌忙起身,抱拳道:“參見太史将軍。”

太史慈急忙道:“黃老将軍不用那麽客氣,都是自己人。這些禮節,都是我的部下用的,黃老将軍是德高望重的老将軍,是我太史慈敬重的人,怎麽能夠跟那些人相提并論呢。”

“太史将軍擡愛了,老夫現在已經不是什麽将軍了,隻是一個草民而已。”黃忠道。

太史慈道:“老将軍說笑了,誰不知道老将軍你武功卓絕,箭法超群?而且老将軍禦兵有方,是荊州軍隊裏人人敬仰的将軍,即便是我太史慈,也對老将軍十分敬重啊。再說,老将軍隻不過是遭受奸人所害,才會被免職的,我相信,燕王殿下的眼睛是雪亮的,一定會在不久的将來重新恢複老将軍的職務的。”

黃忠聽太史慈說了這麽多好話,突然有一種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感覺,他好奇的望着太史慈,拱手道:“太史将軍,你說有要事要和老夫商議,不知道是什麽要緊的事情?”

太史慈道:“老将軍,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實不相瞞,我想和老将軍談的,是關于司馬懿的事情。”

“司馬懿?”

“對。司馬懿現在十分的猖狂,十分的嚣張跋扈,就連老将軍也都受到了他的杖責,我實在看不過去了,所以,我想請老将軍幫我一個忙!”

“什麽忙?”

“幫我監視司馬懿,我想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黃忠怔了一下,臉上略顯爲難的道:“這個不好辦啊,司馬懿又不是不認識老夫,而且司馬懿的身邊現在總是跟着一群護衛他的人,這些人都是從軍隊裏精挑細選出來的,其中有不少人也曾經是我的部下,隻要我一出現,他們就會立刻提高警惕,我如何能夠監視的住司馬懿?再說,無端監視朝中大臣,萬一被人知道了,這可是要吃罪的。”

太史慈道:“唉,我也知道這樣很難,可是司馬懿杖責了老将軍,又免去了老将軍的官職,難道老将軍就一點不恨他嗎?”

“世間自有公道,荊州水軍内部出現了很大的問題,而我身爲水軍都督,卻渾然不知,确實是我領導無方,理應受罰。即便是司馬懿不将我免職,我也會向燕王殿下辭去水軍都督的職務,又有什麽好恨司馬懿的呢?”黃忠道。

太史慈聽完黃忠的這番話,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朗聲說道:“黃老将軍真是個豁達之人,我還以爲黃老将軍會對司馬懿懷恨在心呢,沒想到黃老将軍一點都沒有恨意。如此一來,我也就放心了。起初,我還擔心黃老将軍會怨恨司馬懿呢,看來是我多慮了。不過,黃老将軍,你也不用那麽氣餒,這次我叫黃老将軍到這裏來,确實是有要事相告,而且這個事情,還是個秘密,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了。”

黃忠見太史慈神神秘秘的,便問道:“什麽事情?”

太史慈道:“其實,司馬懿隻是表面上看着嚣張跋扈,而實際上,他隻是燕王殿下的一枚棋子。你想想看,如果司馬懿一而再再而三的胡作非爲,沒有經過殿下的授意,他敢嗎?殿下說,這是一場陰謀,雖然我現在不知道是什麽陰謀,但我回來之後好好的想了想,他們這樣做,一定有他們的道理。而且我總覺得,司馬懿拿老将軍開刀,必有所圖,說不定,隻是掩人耳目呢。或許,以後還會重用老将軍也說不定呢。”

黃忠怔了片刻,沒想到太史慈居然會說出這番話來,他分析的十分透徹,司馬懿确實讓他受了皮肉之苦,但這些都是苦肉計,在以後的時候,會慢慢彰顯出來的,而且這次平南,黃忠又是最爲關鍵的一枚棋子,能否成功,全靠黃忠了。

太史慈竟然能夠猜測出來這些,就說明燕王一定告訴過他什麽,但是卻又沒有告訴的非常詳細,隻是說個大概。與太史慈不同的是,黃忠知道整個計劃的詳情,所以這些天來,他一邊養病,一邊在等待時機,隻要時機成熟,他就可以展開行動了,從而出色的完成這項計劃。

但從太史慈的話語中,黃忠可以判斷出,太史慈是個大好人,居然怕他怨恨司馬懿,所以故意來用這些話安慰自己。但太史慈卻不知道,其實黃忠早已經知道了全盤計劃,而且知道的詳情,遠是太史慈無法想像的。

“太史将軍盡管放心,老夫不會怨恨任何一個人,如果真的如同太史慈将軍所說的那樣,那老夫反而感到榮幸之至,到時候,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燕王殿下的。”黃忠拱手道。

太史慈突然話鋒一轉,問道:“如此最好。不過,黃老将軍,你真的不知道司馬懿杖責你二十軍棍是另有所圖?”

“确實不知。如果不是太史将軍說起這些,我根本無從得知。”黃忠道。

“哦。”太史慈本想從黃忠嘴裏套出些什麽話來,可是卻不想黃忠什麽都不知道。他還以爲黃忠和司馬懿是合在一起演戲呢,看來,他想錯了。要想知道司馬懿究竟在進行着什麽樣的事情,就隻能靠自己了。

“太史将軍,如果沒有什麽其他事情的話,老夫就先告辭了。”黃忠道。

太史慈見從黃忠嘴裏實在套不出什麽話來,便道:“好,我送送老将軍!”

“不必了,老夫有腿有腳的,又認識路,不用太史将軍這麽費心了,我自己可以回去。”黃忠道。

“這怎麽行,老将軍第一次來到我的軍營裏,我作爲主人,理應送送老将軍才是。”

“那……有勞太史将軍了。”

太史慈将黃忠親自送出了軍營,臨走前又寒暄了兩句,當他看到黃忠遠去的背影時,在暗暗的想:“這黃忠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司馬懿到底在做什麽事情,爲什麽燕王殿下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的嚣張跋扈……”

“沈豹!”太史慈突然沖身後叫了一身。

“末将在,将軍有何吩咐!”沈豹道。

太史慈道:“派一些身手敏捷的斥候,全天十二個時辰輪番負責監視司馬懿的一舉一動,一有什麽情況,立刻向我彙報。注意,千萬不能暴露目标,打草驚蛇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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