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4燃燒的長江34


孫權的聲音剛剛落下,一個斥候便帶着一封急報走進了大廳裏,朗聲對孫權說道:“主公,朱然急報!”

孫權接過急報,匆匆看了一番,臉上的表情頓時僵硬在那裏了,因爲朱然在信中說,張飛要率領殘餘部衆入川,準備前去奪取益州。

這則消息,讓孫權看了以後内心很是矛盾,因爲之前朱然曾經冤枉過張飛一次,這一次會不會又是和上一次一樣,他不得而知。

但是就這則消息來看,孫權卻覺得有些不符合事實,張飛殘餘部衆還沒有一千人,他要帶領着這些部衆前去奪取西川,占領益州,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益州劉璋一直以來都是偏安一隅,向來不與外界相通,雖然無法得知劉璋有多少兵馬,但在孫權看來,劉璋手裏如果沒有五萬的兵馬,根本不足以震懾住整個益州。而且,五萬兵馬隻是個最低的數字,在他看來,劉璋所占據的益州,是個風水寶地,兵馬隻會多,不會少。

試想一下,張飛帶着不足一千人的殘餘部衆,去奪取益州,除非劉璋下令放棄一切的抵抗,讓張飛帶着兵馬直接抵達成都城下,而且劉璋還點名道姓的要和張飛單挑。否則的話,張飛就算再怎麽厲害,也休想突破益州的重重關隘,抵達成都城下。

片刻之後,孫權便将朱然的這封信随手丢在了桌子的一角,内心裏頗爲生氣的說道:“這個朱然,我念及他父親先後輔佐了我父親、兄長,對我孫氏有莫大的功勞,否則的話,早将他斬首了。上次的事情,已經鬧的不愉快了,我也讓朱治去嚴懲了朱然,沒想到他依然不知悔改。妄圖再次加害張飛。如今關羽已死,張飛若是再被他給弄的逃跑了,我可饒不了他!”

于是,孫權依然下達了自己的命令。命人前往廣州,先罷免朱然的廣州刺史職務,再将其帶回南昌,他要親自對其進行嚴懲。

命令下達之後,孫權便讓陳到在城中小住幾日,然後當着陳到的面,将淩操、譚雄、潘璋三人關入了地牢。

這之後,孫權又說了一番暖心的話,讓陳到留在南昌,爲其所用。

關羽的死。讓陳到得到了一定的打擊,他心不在焉的,但對孫權說的話,還是一面點頭稱是。

最後,孫權讓人把陳到安排在驿館休息。等陳到走後,孫權又令人将淩操、譚雄、潘璋三人給放了出來,讓他們三人暫時在身邊聽用,還說剛才的那一切,都是裝樣子,做給陳到看的。

淩操、譚雄、潘璋很是感激孫權,自然沒有什麽話說了。并且表示以後再也不做這樣的事情了。

孫權擺擺手,說道:“罪隻在朱然一人,和你等無關,不過現在正在緊要關頭,我不得不在陳到面前故意如此,還望你們諒解。這些天。你們就先留在我的身邊吧,一有什麽動靜,我就要派你們去别的地方。”

其實,在周瑜給孫權的信中,也多多少少提及到了柴桑方面的壓力。周瑜手下有精兵,卻沒有強将,淩操、潘璋、譚雄都是孫權從軍中選拔出來的年輕将領,武藝都很不錯,正好可以派遣到周瑜那裏去進行一番曆練。

相比之下,他們倒是比程普、韓當、黃蓋等人好用一些,畢竟程普、韓當、黃蓋都是老将,在軍中資曆太高,不願意在周瑜手下做事,而淩操、潘璋、譚雄等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是新近提拔的将領,絕對的服從孫權的安排。

陳到辭别孫權後,先去了一趟驿館,然後便從驿館直接前往劉備、關羽、張飛三人的家眷所居住的地方。

孫權将劉備、關羽、張飛三人的家眷全部安排在一座庭院裏,就是爲了便于監視和管理。

他們住在一座三進的院落裏,劉備的家眷住在最裏面,關羽的家眷住在最外面,張飛的家眷則住在中間,三家人有好和睦的相處着,其樂融融,對于外界的事情,卻一點也不知道。

陳到之前來過一次,憑着記憶中的路線找了過來,但是并未着急着進去,而是先圍着這座莊院的轉悠了一圈。

結果,陳到發現,這座莊院的外面有不少可疑的人,他們都僞裝成爲商販,在四面八方監視着這裏面的一舉一動。雖然他們極力的掩飾着,隐藏着,但還是被陳到一眼就看出來了,因爲他們的走路的步伐和姿态,是軍人獨有的。而且他們的眼神裏,還透露着一股子鋒芒,這些都逃不出陳到的眼睛,讓陳到一眼便看了出來。

“如今二爺已死,這裏又被全部監視了起來,三家人太多,要想将這些人帶出去,很困難啊……”陳到在心裏默默的想道,“二爺死了,現在隻能去投靠三爺了,可是三爺又在什麽地方啊?”

陳到想的頭都大了,始終想不出如何将這些家眷帶出來,索性也不想了,先大搖大擺的朝着府裏走去。

陳到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正好碰見了關興、張苞在大門口舞動着手中的槍棒,互相攻擊對方,“托托托”的聲音響個不停,兩個少年鬥的酣暢淋漓,絲毫沒有看見朝他們走來的陳到。

陳到駐足在大門口,凝神觀望了一下關興、張苞二人,見他們都煞有介事的,雖然都持着木棒,但所舞動的卻分别是刀法和矛法,所使用的招式都是關羽、張飛的招式,讓他不由得看到了這兩個人身上都帶着一些關羽和張飛的影子,而且看他們的身手,也非常的了得,如果再加以調教調教,或許能夠成爲和關羽、張飛一樣的猛将。

就在陳到看的如癡如醉之時,從一個十五六歲的翩翩少年從府裏跑了出來,看見關興、張苞二人打得難解難分,便立刻訓斥道:“都給我住手!”

關興、張苞根本不聽這個少年的,一直在打鬥着不停,絲毫沒有将這個跑出來的少年放在眼裏。

那個少年也許是急了,從一旁操起一柄木棒,便加入了戰圈,一番左突右刺,便将關興、張苞二人給分開了,他站在正中間,先後看了看關興、張苞,然後怒道:“不讓你們打了,你們都聽不見嗎?”

關興、張苞齊聲說道:“是他先打我的!”

那少年厲聲道:“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們兩個人都由責任,下次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們這樣打鬥,我絕不輕娆!都給我回府去!”

關興、張苞都嘟囔着嘴,氣呼呼的走進了府裏,像是鬥敗了的公雞,在那個少年面前,不敢有絲毫的犟嘴。

當關興、張苞進去之後,這個少年看了一眼向他這裏走來的陳到,眼前忽然一亮,急忙走上前去,拱手道:“陳大哥,你怎麽來了?是不是父親讓你來的?”

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關羽的長子關平,比關興、張苞都要大幾歲,所以也較爲懂事。

陳到肯定是認識關平的,他的年紀比關平大不了幾歲,曾經還一起跟随關羽學過武,也算是師兄弟的關系,所以關平總是稱呼陳到爲大哥。

“這裏不是說話之地,我們進去再說!”陳到一把拉住了關平,小聲說道。

關平銳利的目光快速的掃視過了府外的四周,便點了點頭,對陳到道:“陳大哥,你跟我進來吧!”

陳到跟随着關平進入了府裏,來到了客廳後,關平吩咐婢女端上茶水,他便舉起茶水,對陳到說道:“陳大哥,你也知道,父親一向不許我們飲酒,所以家裏也隻有茶水,并無酒水,還請陳大哥見諒。”

陳到道:“無妨。我平時也不怎麽喝酒。對了,剛才在門口是怎麽回事,關興和張苞時常這樣打鬥嗎?”

關平道:“嗯,他們兩個最頑皮了,經常惹是生非,可是兩個人誰也不服誰,關興說我父親最厲害,張苞說他父親最厲害,兩個人争論不下,便大打出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陳大哥盡管放心,他們年紀還小,等再大一些,懂一些事情了,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陳到點了點頭,說道:“二爺、三爺都不在這裏,整個府裏都要靠你一個人撐着,還要管着三家的事物,也真夠難爲你了。”

“說不上什麽難爲,平時家裏的這些瑣事,都是嬸娘去處理,我主要負責照看弟弟妹妹們,隻要他們不惹事生非,府中就沒有什麽事情。”關平道。

“三夫人端莊賢惠,也難爲她了。”陳到知道關平說的嬸娘,就是張飛的老婆夏侯夫人,夏侯夫人是夏侯淵的侄女,當年張飛在機緣巧合之下和夏侯夫人認識了,從此結爲了夫妻,說起來也是一段佳話。

随後,陳到話鋒一轉,當即問道:“這裏已經被孫權的人給嚴密監視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畢竟是寄人籬下。”關平道。

陳到道:“這次二爺派我前來,就是要把你們全部帶走,你們先在府中待一些日子,容我想到辦法後,就把你們帶走。”

關平興奮的道:“真的嗎?”

陳到點了點頭,但是卻始終不敢将關羽的陣亡的消息告訴給關平他們,怕他們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随後,陳到辭别了關平,獨自一人回到驿館,開始絞盡腦汁,去想把他們救出來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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