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曹操中毒


當夜,袁紹與曹艹把酒言歡,兩人不談公事,隻叙述往事,每當提及小時候兩人和另一個好友許攸一起去偷窺女人洗澡這段,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一晚,兩個當世的枭雄喝的酩酊大醉,但誰又能猜到,這一次的把酒言歡,是兩個人的最後一次呢?

到了第二天,已經是曰上三竿了,袁紹還未從睡夢中醒來。不過,所幸軍中無事,袁紹也不必起那麽早。

到了傍晚,袁紹才從睡夢中醒來,昨夜喝酒喝的實在太過猛烈了,以至于才渾渾噩噩的睡了那麽久。

袁紹叫來親随,詢問了一下時間,得知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那麽多酒了。

随後,袁紹穿上衣服,喝了一些醒酒湯,又讓夥房準備了一些飯食,總算填飽了空空如也的肚子。

吃飽喝足之後,袁紹剛拉開卷簾,便見曹艹的心腹大将夏侯淵在文醜的陪同下,心急火燎的走了過來。

袁紹看了一眼夏侯淵,當即問道:“有什麽事情嗎?”

夏侯淵畢恭畢敬的向着袁紹拜了一拜,這才說道:“主公,曹将軍他……”

“孟德怎麽了?”袁紹見夏侯淵面色不對,便急忙詢問道。

夏侯淵道:“曹将軍昨曰與主公一起飲酒,喝的酩酊大醉,被人送回軍營之後,一直到現在仍舊昏迷不醒,末将找軍醫前去看過,軍醫說是中毒了,而他也束手無策。末将前來,就是想問個清楚……”

袁紹聽後,登時皺起了眉頭,他見夏侯淵心急火燎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似乎在埋怨他下毒害了曹艹一樣。他心中不爽,當即喝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認爲是我下毒害了孟德不成?”

“末将不敢!”夏侯淵急忙抱拳說道。

“不敢?我看你心裏就是這樣想的。昨夜我與孟德許久未見,便在一起把酒言歡,喝的是同樣的酒,吃的是同樣的菜,你若不信,可盡管去詢問孟德的侍衛典韋,他一直在帳外陪護,應該比誰都清楚。再說,軍醫的話,不可輕信,他們除了會一些跌打損傷之外,其餘都是一竅不通,豈可盡信?”袁紹道。

夏侯淵低着頭,一言不發。

袁紹扭頭對文醜說道:“快去請張名醫到孟德營中一趟。”

文醜“喏”了一聲,轉身便走。

袁紹則對夏侯淵道:“妙才,你在前面帶路,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孟德。”

夏侯淵點了點頭,轉身便走,袁紹叫上幾名親随,臨出寨門時,又讓人叫來了田豐,與他一起同去。

曹艹的營寨距離袁紹的大營尚有些距離,畢竟曹艹新來,好地方都讓人占了,他隻能把營寨紮在後面。。

袁紹、田豐在夏侯淵的帶領下,走了約莫兩三裏路,這才抵達曹艹的營寨。

夏侯淵帶着袁紹、田豐來到了曹艹的營帳,一掀開卷簾,便見營帳裏聚滿了人,袁紹見過的有曹洪、郭嘉、荀攸、典韋,其餘十餘名将領他從未見過。衆人都一籌莫展的,臉上也籠着一層厚厚的陰雲,而曹艹就躺在床榻上,面色蒼白,嘴唇發紫,雙眼緊閉,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像是一個活死人。

衆人見到袁紹出現在大帳門口,立刻異口同聲的行禮道:“參見主公!”

袁紹擺擺手,示意衆人免禮,他在田豐的陪同下,來到曹艹的卧榻之側,看了一眼曹艹,便詢問道:“什麽時候發現的?”

典韋道:“曹将軍自從昨晚從主公那裏回來之後,便一直昏睡不醒,期間更無一人靠近,一直睡到傍晚。當時軍中有些急事,必須要曹将軍親自處理,我便進去喊曹将軍,誰知道無論怎麽喊都喊不動曹将軍,卻發現曹将軍面色不對,便立刻叫來軍醫。結果,軍醫說曹将軍是中毒了,隻怕今後再也不可能醒過來了……”

說着說着,典韋的聲音便哽噎了起來,不再繼續往下說了。

袁紹聽後,倒是覺得很是奇怪,便道:“這就奇怪了,我昨晚與孟德吃的、喝的都是一樣的,怎麽他中毒了,我卻沒事?典韋,你一直守在大帳的外面嗎?中間可有什麽閑雜人等靠近?”

典韋搖了搖頭。

袁紹看了田豐一眼,見田豐搖了搖頭,知道田豐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才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大家在這裏稍等片刻。曹将軍是不是中毒,一會兒便知。”

衆人都不在吭聲了,靜靜的等候在大帳裏,但是氣氛卻一直很沉悶。

這件事,袁紹也想弄個水落石出,曹艹雖然不是久居人下之人,但現在畢竟充當着他的左膀右臂,若是曹艹就這樣再也醒不過來了,那麽就等于他少了一條胳膊。

而且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曹艹文武全才,又深谙兵法,是個帥才。若是少了此人的幫助,袁紹還真覺得少了點什麽。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文醜帶着一名醫生進入了大帳,先是向袁紹參拜了一番,然後那麽醫生便在袁紹的吩咐下,爲曹艹診脈。

這名醫生,是冀州一帶的名義,姓張,但至于叫什麽,誰都不知道,因爲人人都稱呼他爲張神醫,所以人雲亦雲,反而不知道張神醫叫什麽名字。

張神醫是袁紹的專用醫生,此次也跟随大軍一起出征,一旦袁紹有什麽疾病了,便可以随時進行治療。

但袁紹身體健康,出兵以來,至今尚未生過病,沒想到第一次動用張神醫,卻是爲曹艹治病。

張神醫将手搭在了曹艹的手腕上,感受着曹艹手腕上脈搏的跳動,緊閉雙眼,一番若有所思的樣子。他的另外一隻手時不時的捋了捋胡子,煞有介事的。

過了片刻,張神醫便松開了曹艹的手腕,對袁紹道:“袁大人,請爲此人準備後事吧。”

此話一說出口,衆人都是一陣驚訝,尤其是袁紹本人。他急忙問道:“張神醫,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孟德就治不好了嗎?”

“此人中毒已深,毒素已經擴展到了他的五髒六腑,就算大羅神仙下凡,也未必能夠救他一命。不過,他現在正處在昏迷狀态,速度擴散很慢,最多還有十天的時間,十天之後,此人毒素攻心,必然會一命嗚呼。”張神醫道。

袁紹皺着眉頭,問道:“張神醫,難道就沒有什麽解救的辦法嗎?”

“難啊……”張神醫無奈的搖了搖頭。

袁紹又問:“那請問神醫,孟德所中何毒,又是何人所下?”

張神醫道:“此人身上中的毒非常奇特,老夫行醫多年見所未見,請袁大人恕在下才疏學淺,不能幫助大人排憂解難。至于是何人所下之毒,那末将就不得而知了。”

袁紹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對躺在卧榻之上的曹艹深感惋惜,本想與曹艹并肩作戰,共同對付張彥,沒想到曹艹隻喝了一下酒,就要變得與他陰陽兩隔了。

“将軍……”曹艹的部下都不約而同的哭泣了起來,紛紛跪在地上,都是一臉的哀傷。

田豐疑惑的看着袁紹,那眼神是否在詢問袁紹,是不是你幹的。袁紹也是一頭霧水,隻是朝田豐聳了聳肩膀,表示此事與他毫無關系。

田豐于是适時的說道:“曹将軍被殲人下毒所害,一定要找出元兇才行,否則的話,難消心頭之恨。”

袁紹立刻順着田豐的話說到:“軍師說的不錯,我這就着令部下嚴加搜索,查看全軍,看看是否有殲細混入了軍中。此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還給曹将軍一個交待!”

說完,袁紹便帶着田豐、文醜離開了這裏曹艹大帳,回到自己的營帳之後,袁紹便道:“本來我讓曹艹到來,是想協助我一臂之力的,哪知道他竟然被人下毒害成了這樣……”

“主公,曹艹中毒已成定局,不過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主公便可趁機奪下曹艹的軍權,派人将曹艹送回晉陽,等抵達晉陽的時候,曹艹也差不多該死了。至于是誰下毒,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盡快平息這件事,給曹艹的部下一個交待。”田豐道。

袁紹點了點頭,領略了田豐的意思,便對田豐道:“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吧。另外,派人通知在邺城的曹艹家屬,讓他們去晉陽給曹艹披麻戴孝。曹艹生前沒有太大風光,這次要死了,我一定要給他舉辦一個隆重的葬禮。”

田豐點了點頭,立刻出了大帳,然後吩咐下去,随便找來了一名殘兵,便把那名殘兵殺了,然後充當毒殺曹艹的細作。爲了不露出馬腳,田豐更是下令讓人割掉了那四座的舌頭,然後畫押,結案。

整個過程,隻用了一個時辰,便将曹艹的死全部推到了這名殘兵的身上。

事情解決了,袁紹便讓曹真帶着三百親随護送曹艹去晉陽安頓,而郭嘉、荀攸、夏侯淵、曹洪等人,都全部被留了下來,仍舊統管他們的部下,但指揮權,卻落入到了袁紹的手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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