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尚在睡夢中的張彥被懷中抱着的貂蟬輕輕的推醒了。
張彥睜開了朦胧的雙眼,看到貂蟬美麗的容顔時,撅起嘴唇便在貂蟬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昨夜,兩個人就像是**一樣,一點就着,而且貂蟬在房事上面也有着很豐富的經驗,除了最開始有些羞澀外,進入正題後,便彰顯出她的妖娆和妩媚,更是搞的張彥激情四射,一夜之間,竟然爆發了七次,直到快要黎明時,才睡下。
如今的張彥,已經筋疲力盡,雙腿松軟,而他雙腿中間的小兄弟,也耷拉着腦袋,垂頭喪氣的。
精力耗費太大,隻怕短時間内,張彥不會再有那方面的沖動了。
現在的張彥,是又困又累,他一番親吻過後,這才問道:“你怎麽醒那麽早?不瞌睡嗎?”
貂蟬搖了搖頭,将臉緊緊的貼在張彥寬闊的胸膛上,一隻手摟住了張彥的腰部,緩緩的說道:“大人想要的,賤妾已經給大人了,可是大人答應賤妾的,似乎還沒有做到……”
張彥想了想,問道:“你是說,去定陶祭拜呂布?”
貂蟬道:“再怎麽說,呂布也曾經是我的夫君,如今他死了,我如何能不去祭拜?我既然答應了大人,給大人做妾,就不會反悔,隻要這樁事一了,賤妾就永遠的陪伴在大人的身邊,從此之後,隻服侍大人一人。”
張彥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雖然很瞌睡,但是他已經答應了貂蟬,就不能失信于貂蟬。于是,他強作鎮定,緩緩的坐了起來,對貂蟬道:“給我寬衣吧!”
貂蟬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從被窩裏站了起來,她飽滿隆起的胸部,纖細的腰部,以及渾圓翹起的臀部,都在一瞬間映入了張彥的眼簾。
昨天晚上張彥一時姓急,沒有點燃蠟燭,所以在黑燈瞎火中,什麽也看不見,現在正好一飽眼福。
貂蟬下了床,自己先穿上了衣服,見張彥目不轉睛的在盯着自己看,便問道:“你怎麽這樣看着我?”
“昨晚沒有掌燈,沒看見你的身體是什麽樣子的,今天見了,沒想到你的身材居然這麽好……”
貂蟬隻是微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迅速的穿上衣服後,便來侍候張彥,給張彥穿衣。
兩個人穿好衣服後,張彥、貂蟬又吃了一些早餐,便讓人安排馬車,又把太史慈給叫了過來,挑選出五十名精騎,随行護衛,然後一起朝定陶而去。
這一次,張彥沒有騎馬,而是和貂蟬同坐在一輛馬車裏面。路上,張彥見貂蟬一直悶悶不樂,愁眉苦臉的,便主動給貂蟬講了幾個笑話,把貂蟬給逗笑了,緩解了一下車内沉悶的氣氛。
之後,兩個人便一路閑聊,有說有笑的,讓護衛在馬車外面的太史慈都有些羨慕不已。
傍晚的時候,一行人終于抵達了定陶,在太史慈的帶領下,衆人來到了呂布的墳墓前面進行祭拜。
呂布的葬禮是按照侯爵的級别來辦理的,可是由于當時下葬的時間緊迫,所以墳墓并沒有建立的太大,隻是比别的稍微大一點而已。
除此之外,呂布的墳墓邊上,還有兩座墳墓,其中一座是陳宮的,另外一座則是貂蟬的。
貂蟬蒙着面紗,從馬車上下來後,便和張彥一起來到了呂布的墳墓前。
“那兩個墳墓裏葬的人都是誰?”貂蟬指着呂布邊上的墳墓,問道。
“最遠的那個是陳宮的墳墓,緊挨着呂布的是你的。”張彥道。
聽到這話時,貂蟬的心裏竟然有了一絲悲涼,她明明還活着,卻已經有了墳墓,被死亡,或許也是一種無奈的悲哀。
“我能單獨在這裏待一會兒嗎?”貂蟬輕聲道。
張彥點了點頭,轉身走向了一邊,邊走邊說:“天快黑了,别待太長時間,這裏距離定陶近在咫尺,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貂蟬明白張彥說這話的用意,如今高順已經是濟陰太守了,定陶又是濟陰郡的郡城,如果高順發現了他們,就會很快過來,到時候見到她這個已經死了的人時,張彥的面子上也過不去。
張彥走了,和太史慈等人離的遠了,貂蟬才開始祭拜呂布,并用細微的聲音在呂布的墳前說了一番緬懷的話。
“主公,眼看天就要黑了,這裏離定陶城很近,我們是否在定陶城過夜?”太史慈對張彥道。
張彥搖了搖頭,說道:“原路返回昌邑,不進定陶城,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太史慈“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了,扭頭向貂蟬看了過去,緩緩的道:“如果我也能夠擁有一位像她這樣好看的女人該有多好啊……”
張彥聽後,忙問道:“子義,你可曾娶過妻?”
太史慈搖了搖頭,答道:“我一直流浪在外,家境也十分貧寒,怎麽會有人肯嫁給我?”
張彥道:“如今你在我帳下屢立戰功,我一直想不出來怎麽賞賜你,既然你尚未婚配,不如我給你做個媒,替你物色一位美女,給你做妻如何?”
“此話當真?”太史慈聽後,頓時一臉興奮的問道。
“君子一言驷馬難追,何況我向來說一不二,怎麽會有假呢?”
“太好了,不過,我要美女,不美的話,我可不要!”太史慈姓格直爽,率真開朗,毫無顧忌的對張彥說道。
張彥哈哈笑道:“放心,你的婚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太史慈歡喜異常,再次向張彥拜謝。
張彥也将這件事放在了心上,他的帳下,光棍多的是,不光太史慈,就連于禁、許褚、牛金、徐盛等人都還是個光棍。畢竟他們都是出身行伍,過着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何況現在正值亂世,戰争不斷,連自己都顧不了啦,哪裏有時間去娶妻生子?
不過,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即便是再沒有時間,這娶妻生子也是很重要的事情。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爲大。張彥也該爲他手下的這些将領考慮考慮了,準備回到彭城之後,多物色一些良家女子,然後讓太史慈、于禁、許褚、牛金、徐盛等人來個集體婚禮。
這時,貂蟬祭拜完呂布,走到了張彥的身邊,對張彥道:“我們走吧!”
張彥注意到貂蟬雙眼通紅,眼圈濕潤,眼角那裏更有些淚痕。看來,貂蟬應該剛剛哭過。
他沒有說什麽,畢竟貂蟬跟着呂布那麽長時間,兩個人之間肯定會有些感情的。不過,他也沒有必要去跟一個死人争風吃醋。
于是,張彥對太史慈道:“原路返回昌邑!”
“喏!”太史慈應了一聲,立即召集部衆,等貂蟬、張彥先後上了馬車,這才緩緩的沿着來時的路,開始返回昌邑。
一行人這邊剛走,那邊高順便帶着百餘人從定陶城裏趕了過來,見這些人在祭拜呂布,便松了一口氣。。
接着,高順也祭拜了呂布一番,這才率部回城。
……
張彥回到昌邑後,又休息了一天,這才率部離開,帶着太史慈、許褚、陳珪、張纮等人返回彭城。
臨走時,張彥對鮑勳是一番囑咐,讓鮑勳好好的治理兖州,如果缺少錢糧,盡管開口,他會不遺餘力的從徐州運送。
鮑勳見張彥對自己信任有加,也非常感動,當年他父親鮑信未能做到的事情,如今他做到了,而且他還要做的更好。
在回彭城的路上,因有貂蟬陪伴,所以也并不寂寞。而在和貂蟬相處的這幾天時間裏,兩個人的感情也有了一點升華。
起初,貂蟬對張彥并無好感,但随着這幾天的深入了解,她發現貂蟬和其他人非常的不一樣,這個男人睿智、機敏、幽默,且不拘禮數,也沒有架子,給人一種平易近人,和藹可親的感覺。跟張彥在一起,貂蟬感覺很輕松,漸漸的也似乎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每曰都小鳥依人般的躺在張彥的懷中,和張彥有說有笑,聽張彥給她講故事。
抵達彭城時,張彥沒有把貂蟬帶入府,而是把貂蟬安排在了城南的一座别院裏。對于納妾一事,張彥還沒有跟自己的正妻糜貞商量過,所以貿然帶貂蟬回府,肯定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貂蟬對于張彥的安排,沒有一點怨言,畢竟她一直在給人做妾,所以早已經習慣了這一切。
張彥将貂蟬安頓好後,這才回到了州牧府,然後召集陳群、陳珪、張纮、張昭等人,開始商議兖州戰後重建的事情。
誰知,張彥剛一回到州牧府,陳群、張昭便一起找了過來,兩個人都是一臉的緊張,一見到張彥,便立刻行禮道:“參見主公!”
張彥道:“免禮。兩位大人神色如此匆忙,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陳群急忙說道:“主公,豫州刺史郭貢,率軍襲擊谯縣,校尉王波率軍進行抵抗,然而卻被郭貢伏擊,王波也被其斬殺。殘兵敗回谯縣,許褚之兄許定招募義勇,與我軍共同守衛谯縣……”
張昭插話道:“不僅如此,陳登率領周泰,蔣欽二人帶兵三千渡江到曲阿,幫助劉繇對抗孫策,但孫策因有周瑜爲輔,接連攻克牛渚、石城、丹陽三地,陳登抵達後,與劉繇聯軍抗敵,結果擋不住,節節敗退,目前駐守秣陵,與孫策形成對峙。陳登也因此寄回了一封信,請主公過目。”
說完,張昭立刻掏出了一封信,遞到了張彥的面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