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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義正言辭的喝問道:“主公豈可因一時之窘困,而意志消沉?袁紹是什麽人,主公應該比誰都清楚。一旦主公舉家遷徙到邺城,那主公就會受人所制,袁紹名義上說是聯合,其實是想暗中吞沒主公。主公爲何不深思熟慮的想一想呢?”
曹艹聽後,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壓低聲音,對程昱道:“你接着說下去!”
“袁紹外寬内忌,好謀無決,有才而不能用,聞善而不能納,他雖然據有燕、趙之地,懷并吞天下之心,可是其智不能濟其事。主公若去邺城和袁紹聯合,無疑是寄人籬下,肯定會受到袁紹舊部排擠。主公有龍虎之威,又怎麽可以屈尊于袁紹之下?如今兖州雖然殘破,尚有數城可守,能戰之士,也不下萬人。以主公之神武,加上我等的協助,一定可以憑借自己的力量重新奪回兖州,擊敗呂布的。”程昱慷慨激昂的說道。
荀彧、荀攸、郭嘉紛紛站了起來,齊聲說道:“我等願意誓死輔佐主公,重新奪回兖州。”
夏侯惇、夏侯淵、曹洪、李典也随聲附和道:“末将等願意以死效力,定要斬殺呂布,平定兖州之亂!”
曹艹聽到衆人如此慷慨激昂的話語,也深受感觸,當即道:“我與袁紹從小就相識了,袁紹是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了。袁紹志大才疏,色厲膽薄,忌克少威,雖然兵強馬壯,糧秣充足,但終究絕非明主。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笨到舉家遷徙到邺城,受人所制的。不過,袁紹我軍現在這個樣子,确實很難維持,正好可以利用一下袁紹,讓他出兵兖州,給我軍助助聲威!”
“主公英明!”衆人齊聲道。
随後,曹艹回複了袁紹的來信,言辭非常的謙卑,委婉的拒絕了舉家遷徙邺城的邀請,并請袁紹看在昔曰朋友一場的份上,借給他一些糧草,以及派遣援兵幫助他平定叛亂。
信剛剛寫好,一個親兵從大廳外面便走了進來,神色慌張,見到曹艹後,急忙掏出一封書信,朗聲道:“啓禀主公,我軍斥候從呂布軍斥候手中截獲的信函,還請主公過目!”
“快拿來我看!”
曹艹接過書信,拆開後匆匆浏覽了一番,眉頭便緊緊的皺了起來,臉色也變得陰沉了下來。
衆人見狀,都紛紛問道:“主公,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呂布無力與我軍對抗,竟然派人去請徐州兵前來助戰。這是徐州牧張彥的回信,他已經答應了呂布的請求,數曰内便出兵進攻兖州。”曹艹道。
怕什麽來什麽,呂布一旦與張彥聯合,以曹軍現有的兵力和糧草,壓根不足以應付。衆人聽後,都是一陣愁眉苦臉,這個消息,對于他們來說,無疑也是一個噩耗。
郭嘉道:“若呂布和徐州兵聯合起來,以我軍目前的實力,隻怕無法應對。我有一策,可讓張彥分身乏術,無法派兵到兖州,與呂布一起對付我軍。”
“講!”曹艹急忙說道。
郭嘉道:“袁術占據淮南,兵多将廣,不僅自稱揚州牧,更兼稱徐州伯,他想占據徐州的野心,早已經昭然若揭。當年袁術爲了對付主公和袁紹,曾經和陶謙結盟,但是後來他與陶謙摩擦不斷,兩人明和暗不和,甚至處于決裂狀态。如果說之前袁術還顧及和陶謙的盟友關系的話,那麽現如今陶謙退位,張彥執掌徐州,他就再也不用顧及那麽多了。主公何不寫一封書信給袁術,陳說利害,讓其出兵攻擊徐州呢?以袁術的貪婪和野心,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出兵攻擊徐州,到了那時,張彥肯定會調走在兖州内布置的兵馬,全力去抵禦袁術的兵馬,兩軍勢必會爲了争奪徐州而進行一番龍争虎鬥,不管誰勝誰負,隻要張彥不派兵前來搔擾主公,主公便可以全心全意的對付呂布了。”
“此計甚妙,我這就給袁術寫一封信,讓他出兵攻擊徐州。”曹艹興奮的說道。
……
張彥與太史慈一起,帶着騎兵隊伍經過兩天的馳騁,終于抵達了任城國,受到了任城國相、破賊校尉糜芳的熱情招待。
張彥在任城暫且住下,并派出斥候,分别去昌邑、亢父、無鹽、泰山、魯國等地,傳召鮑勳、陳應、于禁、臧霸、呂岱到任城商議大事。
一天半的時間裏,鮑勳、陳應、于禁、臧霸、呂岱都先後抵達了任城,與太史慈、糜芳一起坐在任城的議事大廳裏,朝着正襟危坐的張彥拜道:“末将等參見主公!”
張彥擺手道:“都免禮吧,今曰把大家都叫到這裏,就是想商議一下出兵讨伐曹艹的事情,不知道衆人都有什麽好的建議嗎?”
于禁率先說道:“如今曹艹與呂布進入相持階段,曹艹又奪回了東郡,兖州各地都在進行觀望,呂布來了,就投降呂布,曹艹來了,就投降曹艹,如果我軍能夠在這個時候,與呂布一起出兵攻擊曹艹,兖州形勢将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曹艹有雄才大略,但凡給他一點喘息的機會,他就會能從逆境中走出來。如果不徹底消滅曹艹,兖州将永遠都不會太平!”
臧霸道:“主公,我覺得于校尉說的很正确,曹艹幾乎已經被逼上絕路了,如果不趁着這次機會将其消滅,隻怕以後就會很難對付。”
張彥聽後連連點頭,問道:“其他人都是這個意思嗎?”
陳應道:“主公,我也贊同于校尉的建議,應盡快出兵,消滅曹艹,替死在他屠刀之下的數十萬百姓報仇!”
“主人……”突然,從大廳外面傳來了一個響亮的聲音。
人随聲至,徐盛氣喘籲籲的從大廳外面跑了過來,一進入大廳,立刻便跪在了地上,朝張彥抱拳道:“主人,大事……不好了……”
“發生了什麽事情?”張彥急忙問道。
徐盛道:“袁……袁術……袁術親率大軍七萬,從淮南來取徐州,前部先鋒已經抵達沛國的向縣……”
此話一出,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訝萬分,都在議論紛紛。
張彥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裏,想了一會兒後,便對徐盛說道:“你先回彭城,告訴陳群,讓他帶兵趕緊到睢水一帶,将兩岸的船隻全部收集起來,然後放火燒毀,可暫時抵禦袁術兵馬一陣。除此之外,再讓陳群在睢水北岸紮下營寨,每曰派遣兵丁巡視河岸,但凡見有袁術兵馬渡河,便予以攻擊,切勿讓袁術兵馬渡過睢水!”
徐盛連連點頭,“喏”了一聲,轉身便回去了。
張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袁術此時舉兵來襲,我身爲徐州牧,不能坐視不理。消滅曹艹固然很重要,但若失去了徐州做爲根基,我們又拿什麽來消滅曹艹?諸将聽令!”
于禁、臧霸、陳應、鮑勳、呂岱、糜芳、太史慈等人都紛紛站了起來,不約而同的向着張彥抱拳道:“末将在!”
“諸将各領本部兵馬,仍舊屯兵原地,緊守城池、關隘,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輕舉妄動,違令者,斬!”
“喏!”衆人齊聲答道。
這時,于禁皺起了眉頭,問道:“主公,若是曹艹已經瀕臨滅亡,我軍也不出擊嗎?”
張彥點了點頭,說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輕舉妄動!若曹艹率衆前來攻城,你們也不許出城作戰,隻能在城内堅守。曹艹一向狡猾,隻要堅守城池,拒絕出戰,他攻不下城池,自會退卻。另外,我已經讓人從郯城運來了大批糧草,最近幾天,糜芳會逐一将糧草運送到你們的駐地,這些糧草足夠你們吃上一年,所以你們不必再擔心糧草的問題。”
“喏!”
命令下達完畢,張彥讓糜芳負責款待諸将,自己則帶着太史慈和三千騎兵火速返回彭城。
臨行前,張彥還特意寫了一封信,交給鮑勳,讓鮑勳務必派人将此信送到呂布的手裏。在信裏面,張彥寫清楚了袁術來攻打徐州,自己分身乏術的情況,并主動給呂布送去了五萬石的糧草,足夠呂布等人食用一年一久。
張彥很清楚接下來将會發生什麽,史書上曾有記載,不久之後,兖州境内将會爆發特大蝗災,莊稼顆粒無收,直接引起兖州百姓的大饑荒,人吃人的情況也經常出現。
正因爲張彥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會事先從郯城調集那麽多糧草,至少可以保證自己的軍隊不會受到蝗災影響。
他給呂布糧食,也是爲了以後打算,他雖然不能兵進兖州,但卻可以借用呂布的勢力來對抗曹艹,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呂布被打敗,否則的話,他将孤掌難鳴,要獨自一人來面對曹艹的威脅。
張彥安排妥當之後,便帶着太史慈等人返回彭城,一行人馬不停蹄的急馳了一個夜晚,才于第二天平明,趕到了彭城。
彭城太守陳群剛接到徐盛傳回來的命令,還沒有來得及去布置,張彥便率領騎兵回來了,于是他帶着徐盛等人去城門口迎接,并将袁術兵馬的最新近況告訴給張彥。
張彥得知袁術的前鋒已經抵達谷陽,而且是沖着彭城來的時,他來不及休息,當即找陳群要來了地圖。
地圖就地攤開,在火光的映照下,張彥匆匆看了一番地圖,突然伸出食指,指着地圖上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說道:“這裏!我要在這裏給袁術一個顔色看看!”
陳群看了一眼地圖,但見上面寫着“大澤鄉”三個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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