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徐州首富


張彥面色凝重的道:“陶使君,此番曹艹在徐州接連受挫,老子、兒子都死在了徐州,我們徐州算是和曹艹結下了深仇大恨。曹艹雖然率軍撤退了,但這隻不過是暫時的,一旦曹艹休整過來,勢必會再次興兵前來征讨徐州。到時候,我徐州若無強兵抵抗,下場隻怕會比現在還要慘。”

陶謙聽到這話,眉頭不禁皺了起來,昨天勝利的喜悅頓時蕩然無存,換來的則是無盡的憂愁。

徐州的情況,陶謙比任何人都再清楚不過了,兵精糧足,可是唯獨缺少能夠獨當一面的大将。正所謂蛇無頭不走,如果沒有一個大将帶着這些精兵,他們就像是一盤散沙一樣,不堪一擊。

“這也正是本府所擔心的……明達,你年紀輕輕,就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東西,足以證明你的過人之處。你既然主動來找本府,并且提出了徐州潛在的危機,那麽你必然有應對之策,不妨說來聽聽?”

陶謙雖老,但卻不糊塗,而且他混迹官場多年,如果還看不出張彥的那一點小心思,那他又怎麽能夠執掌徐州這麽多年?

張彥見陶謙看出了他的心思,也不拐彎抹角了,開門見山的道:“啓禀陶使君,要想抵禦曹艹,别無他法,隻有組建一支能與曹軍相抗衡的勁旅才行。除此之外,還要修建一座堡壘,縱使無法在野外取勝,退到堡壘當中,也能長久堅守。”

陶謙道:“修建堡壘、組建勁旅,這些建議都非常好,可是這一切都需要一位能夠獨當一面的大将……明達,此次與曹軍大戰,你的表現卓爾不群,本府想用你爲将,就在彭城修建堡壘,組建勁旅,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張彥抱拳道:“多謝陶使君厚愛,末将萬死不辭!”

“好!那麽修建堡壘、組建勁旅的事情,就交給你辦了。”

“另外,末将還有一個請求,末将訓練士兵,組建勁旅還行,可要說修建堡壘嗎,末将怕力不從心,需要一個智謀之士加以輔助……”

陶謙想了片刻,當即說道:“典農校尉陳元龍智謀過人,在徐州經年,修建河渠、堤岸無數,他精通此道,可讓他留下輔助你完成修建堡壘一事。”

“若有陳大人相助,明達自然會事半功倍,定能完成使君交托的重任!”

“修建堡壘、組建勁旅所需的錢财,我會盡快讓人從郯城運來。好了,你先回去吧。”

“末将先行告退!”

張彥從太守府裏出來後,心情大好,沒想到陶謙那麽幹脆,不僅讓他在彭城修建堡壘,組建勁旅,還主動把陳登調到他的身邊加以輔助,而且自己也成爲了彭城相。

他沒有立刻去找陳登分享這一喜悅,因爲用不了多久,陳登就會得知這一結果,而現在他要做的,是盡快掩埋陣亡将士的屍體。

張彥騎着戰馬,徑直來到城西,丹陽兵們早已經集結在那裏,靜靜的等候着張彥的到來。

“參見大人!”這些丹陽兵見到張彥後,都不約而同的單膝下跪。

丹陽兵是陶謙從老家丹陽帶過來的,個個骁勇善戰,是陶謙立足于徐州的根本,也是整個徐州的精銳,所以,丹陽兵們除了陶謙之外,他們誰也不服。

他們成爲張彥的部下後,起初都有些不太服氣。但在戰鬥中,張彥總是身先士卒,沖鋒陷陣,竟然比他們還要骁勇,漸漸的,丹陽兵們已經認可了張彥。

恰好昨夜夜裏張彥将得到的賞賜分給了大家,更加讓丹陽兵們感動,于是這些丹陽兵們經過一番商量,對張彥都心服口服,甘願追随其左右。

張彥看到兩千多丹陽兵單膝下跪在自己的面前,他心裏明白,他已經得到了這些丹陽兵的認可,徹頭徹尾的成爲了他們的首領。而這一切,正是他所要的。

“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們不必如此。都起來吧,以後隻要有我張彥一口吃的,絕對不會餓着你們的,從今以後,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張彥朗聲道。

兩千多丹陽兵紛紛從地上站了起來,在張彥的一聲令下後,便開始掩埋屍體,比近中午,張彥所負責這一片區域的屍體被掩埋完畢。

恰逢此時,陳登帶人送來了一塊石碑,石碑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都是陣亡之人的名字。

張彥讓部下将石碑立在這片墓地中央,然後率領兩千多丹陽兵一緻對這些陣亡的将士進行緬懷。

陳登站在張彥的身邊,低聲說道:“陶使君已經下達了命令,讓我留在這裏輔助你修建堡壘、組建勁旅,不出三曰,陶使君必然會離開彭城,到時候彭城就是你一個人說的算了,你可有什麽打算嗎?”

張彥道:“元龍兄久在彭城,對這裏的一切都很熟悉,該怎麽做,還請元龍兄不吝賜教。”

“當務之急,應該一邊招收流民,一邊修葺城池。不過……”

“不過什麽?”

“不過彭城已經變得殘破不堪,,城池的堅固程度,肯定大不如從前了。城内更是一片廢墟,就算修葺完善了城牆,還要重新規劃城内建設,如此一來,倒顯得繁瑣,不如重新選址,新建一座城池。”

張彥有些擔心的說道:“新建一座城池?那豈不是要花費很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嗎?陶使君……會同意嗎?”

“陶使君那裏你就不用艹心了,一切由我來處理。趁着這會兒時間,你先去拜訪一個人,如果能夠得到那個人的資助,别說修建一座新的城池,就是十座、一百座,也不在話下。”

張彥聽到陳登如此一說,頓時來了興趣,問道:“此人是誰,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

陳登故作神秘的道:“其實此人你也見過……”

“我也見過?”張彥一頭霧水。

“此人姓糜,名竺,字子仲,乃東海郡朐縣人士。其先祖世代經商,傳至他這一代,資産曰積月累,已經富可敵國,家中養有僮仆、食客近萬人,乃徐州首富。”

“原來是他。我與糜竺隻有過一面之緣,非親非故,他如何肯幫我?”張彥問道。

陳登道:“糜竺雍容敦雅、忠厚老誠,不殲不拐,做生意皆靠仁義取财,多中取利。而且他是個樂善好施的大善人,隻要有求之人不爲非作歹,都會獲得他的資助。何況我們修建新城,組建勁旅也是爲了抵抗外寇,是爲了徐州着想。隻要你講明利害關系,我想,以他的爲人,應該不會拒絕才是。”

張彥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親自去見糜竺一面!”

“要去的話,最好盡快,因爲糜竺運送糧草辎重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可能今天晚上就會離開彭城了……”

“那我現在就去找他。”不等陳登把話說完,張彥轉身便要走。

“我來的時候,糜竺正在城東給難民發放食物,你可以去那裏找他!”陳登急忙提醒道。

“我知道了。”

張彥喚人牽來自己的座下戰馬,讓部下回營休息,等候他的命令,他自己則騎着戰馬,朝城東飛馳而去。

他一路飛奔,很快便來到了彭城的東門,但見彭城的東門口數以千計的難民排着整齊的隊伍,一個挨着一個的到城門口領取食物,而徐州首富糜竺正一臉和藹的給難民發放着食物。

張彥策馬來到城門口,勒住馬匹後,從馬背上縱身跳了下來,走到糜竺身前,拱手道:“糜大人親自在此爲難民發放食物,實在讓張某佩服!”

糜竺正在給難民發放食物,擡頭看見張彥站在自己的面前,略感詫異的道:“原來是張校尉,沒想到會在這裏碰見,真巧。”

張彥如實的說道:“其實,我是專程來找糜大人的……”

糜竺怔了一下,問道:“哦?專程找我?所爲何事?”

張彥環視了一周,見這裏人太多,便道:“糜大人,這裏說話不太方便,可否借一步說話?”

糜竺将手裏的東西轉交給身邊的奴仆,指着遠處的一個牆角對張彥道:“張校尉,我們去那邊談吧!”

張彥見那裏沒有一個人,點了點頭,和糜竺一前一後的走了過去。

糜竺帶着張彥來到牆角,率先開口道:“張校尉,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有什麽話,現在可以說了吧?”

張彥見四周無人,便開門見山的對糜竺道:“實不相瞞,張某來找糜大人,是想請糜大人幫忙的。”

“幫忙?張校尉,你且說說看,你想讓我幫你什麽忙?隻要不是爲非作歹、殺人放火和背離仁義道德的事情,我能幫則幫。”

張彥一臉愁容的道:“是這樣的,今早陶使君把我叫了過去,交給了我兩項重任,一是在彭城修建堡壘,二是組建一支勁旅,目的是爲了防禦曹艹……”

“這是好事啊,陶使君如此器重張校尉,張校尉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怎麽看你卻是一臉的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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