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都有着各自的強悍。
弱者卻揣着相同的哀傷。
世界上就不存在任何人,天生就希望做一個弱者的,就算是他/它再渺小,他/它的野心也是巨大的。
此時的踏踏族的這十三個人,必須要先邁出他們的第一步。
很可能,他們選擇了去做,但是卻收獲不到任何的結果。但是他們知道,這,會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或許是收到了甯天的蠱惑,或許是他們的本心被本就如此,隻不過是在這特殊的環境下被刺痛了,被刺醒了而已。
十三個人沒有沉默很久,他們一個個的彙聚到了甯天的身邊,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抽出來的武器已經表明了他們的決心。
甯天也不多廢話,開門見山的說:“這場仗肯定沒有那麽好打。但是咱們并不是無處下手。我剛才就說了,我想要你們以後能加入我的勢力,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進步,但是卻不希望你們任何人永久的留在這兒。
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要放手一搏。那麽現在,你們必須擰成一股繩,你們不再是兩個團體,而是一個整體。對于我下面的分配,你們如果有異議的話,可以說出來,咱們再商量。
我不知道你們任務物品和人數有沒有直接的關系。咱們的目标,要選擇一直成年的母象。
雖然從身型上,成年的莽象看起來要更具有威懾姓,但是這是我們最好的選擇。
如果我們攻擊的是小象的話,它們體型小,移動速度快,這麽近的距離,如果咱們不能一擊得手,它肯定會跑回象群,再想把它弄出來就難了。
公象就更不用提了。它們的戰鬥力肯定是最強的,你們有這個自信嘛?就是喽,沒有,咱們還是對付母象吧。
至于怎麽勾引出來,我是這麽想的啊。
咱們先佯攻小象。母象出于自己的母姓,肯定會被咱們的行爲所激怒,一旦它憤怒了,就會不顧一切的對咱們發起進攻,到時候咱們就可以全力對付它了。
至于如何阻止其他莽象來幫忙嘛。你們等一下啊。”
說着甯天開始從戒指裏向外取東西。這一幕把十幾個人看地是眼花缭亂。他們還沒有見過這麽先進的東西呢。
“看見這些沒有。這些都是火石。你們要是不會用,我一會兒叫你們用。”
甯天指着地上的一小堆火石說道。
“這些我們會用。我還是沒有明白你的意思啊,拿這個幹嘛啊?”
這回不是他們幾個了,古軒兒也沒有明白甯天的意思,也把疑問的目光投向了甯天。
“你們……算了。現在我還不知道是不是這麽回事兒。不過應該不會差。這莽象應該是會怕火的。一會兒一旦把其中的一隻莽象隔離開之後,你們就把這些火石點燃後丢到它的四周,這樣别的莽象就不會攙和進來了。
别用這種眼神看我了。我現在也拿不準了。你們隻管這麽做,如果不好使的咱們就趕緊撤。
這隻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去找它的弱點了。這個就不好說了,要看到時候的情況了。這就是咱們賭的東西了。賭赢了就是赢了,你們的任務也就這麽順利的完成了。如果賭輸了,勉強能夠撤離就不錯了。畢竟我也沒有和這莽象打過交道,什麽都還不好說。”
甯天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突然就成了主導了。其他幾個人似乎也沒有注意到這一轉變。似乎到了這兒之後自己就爲甯天馬首是瞻了。覺得甯天分析的沒什麽不對的,就真的準備這麽幹了。
這難道就是王霸之氣吧?
并不是這麽回事兒。這和甯天的習慣有關系。以前每次打大副本的時候他都是第一個去研究攻略,沒有攻略的時候他就帶着其他人去開荒。每次遇到問題都是他第一個主動去思考的。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這種思維。遇到問題的時候,想相處一個大緻的解決辦法,然後第一個說出來。
這在其他人還處于混亂狀态的時候說出來,其他人自然是會贊同他的觀點的。因爲其他人此時還處于一個真空的狀态,甯天一邊說着還一邊給他們講解裏面的各種必要關系,這就使得其他人莫名地接受了甯天的這種假設并且很願意跟着他去嘗試。
“沒有什麽異議的話現在就準備。你們每個人盡量都多帶幾塊火石,關鍵時刻還隻得它救命呢。現在你們分成兩組,一組負責利用攻擊小象來吸引母象的仇恨值,最好把它勾引到這邊來,這裏方便咱們跑。然後另一組跟我先先去把母象拖出,遠程的負責用火石把其他莽象隔離開。然後集體進入戰鬥,明白了嗎?”
甯天一邊說着一邊在前面比劃着每一組人的位置。
“明白!”
其他人在甯天的講解之下,似乎是看到了勝利的場景一樣,一個個興緻都被提起來了,也不管處于什麽情況了,大聲的回答着。等話都喊出來了才想到現在是馬上要戰鬥了,趕緊收住了。
“那我就分組了啊。不是我找事兒啊。我覺得這三個哥們的近戰的水平比較高一些,就你們一會兒跟我下去拖住母象了。其他人全部負責遠程和一會兒封鎖。現在咱們得先找一個小象。這裏距離那邊三百米左右,你們的有效攻擊範圍有這麽遠嘛?”
甯天的主導地位似乎得到了所有人的任何,對于甯天的分組其他人也沒有任何的意見了。他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水平,這話甯天說的夠實在,好再這幾個人也都不是小心眼的人,一點兒沒在乎。
“沒問題!”
得到了這些人的回應之後,甯天算是放心了。畢竟任何人是不一樣的。甯天現在的有效射程在四百米左右,這個距離肯定是沒問題的。可是對方可是四隻腳的,他可不敢保證有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這些事兒必須在戰鬥之前都确認了才好,不然的話,後果那是不可估量的。
這倒不是甯天心思有多缜密,而是以前打副本的時候遇到了太多這種事兒了。有時候可能就是因爲一個人沒有帶合劑,導緻那一天所有人全部的努力都白費了。都說吃一塹長一智,甯天都不知道吃了多少塹了,在記不住的話那可就真的是記吃不記打了。
“看!看來一隻!就它了!準備好,這家夥皮厚,估計這個距離也就是箭頭能射進去,對它也構不成什麽大的傷害,主要是讓它疼!然後讓它-媽心疼!這樣咱們的目的就達到了。所有人準備!”
說着甯天就把自己的弓給拉滿了。這隻小象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靠近,還在那悠哉哉的跑來跑去的,不時的伸長自己的鼻子叫上兩聲。
“嗖!”
“嗖!嗖!嗖!”
伴随着甯天的弓弦松動,其他人也跟着把箭射了出去。
“吼!!!”
對面剛才還活潑的小象瞬間暴走了,在地上玩命的竄了起來,一邊竄一邊玩命的叫着。它的身體一次中了幾箭。最狠的就是甯天的那一箭了,直接射中了它的眼睛,鮮血立馬就飛濺了出來。
這可能就是從他小時候的那一架吸收的寶貴經驗,傷敵一定要緻命!
伴随着小象的吼叫,原本安詳的象群瞬間躁動了起來。小象所過之處,所有的莽象都變的躁動起來。
顯然,它們看到自己族裏的小孩子被欺負了,都生氣了。
“咚咚咚咚~~”
就在其他莽象雖然很生氣,但是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情況的時候,一隻莽象沖出了象群,沖着甯天這邊就沖了過來。
“果不其然,最關注自己孩子的永遠是他的母親。這隻母象應該是第一個發現咱們的。第二輪!射這隻母象,徹底激怒它!”
說着甯天又抽出了一支箭打了上去,一氣呵成的射了出去,像是根本就沒有瞄準一樣。但是箭矢的方向卻依舊是沖着母象的眼睛射過去的。
“吼!”
“靠!”
伴随着莽象的吼聲,它中間了。而令甯天惱怒的是,他這箭明明可以射中莽象的眼睛的,可是在奔跑的時候,它的大眼睛幫了它,幫它擋住了這關鍵的一箭。但這一下依舊是很疼。這莽象疼的前腳都擡了起來。但是當它的前腳重新落地之後,它更加瘋狂的像這邊奔襲過來,大地似乎都在跟着它的步伐一起顫動。
“近戰小組準備跟我跳下去。其他人看準機會準備仍火石!”
甯天這麽一說,其他人才把目光從這隻母象的身上移開,注意起了它身後的情況。它身後的象群不知道什麽時候,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也開始向這邊靠攏了。
甯天依舊是第一個從牆壁上跳了下來,做好了備戰姿勢。其他的三個人也跟着跳了下來,分散在了甯天的周圍,雙手握着自己的武器,眼神在甯天的母象之間不斷的切換着,等待着甯天的下一步動作。
“火石!扔!近戰!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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