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麽看,是你丫的怕被纏上了,想借此機會逃走,躲避呢?
下作,實在是太下作了。
“你們還等什麽?”蔔戒色見到周怅等人,沒什麽動靜,頓時憤怒無比,“周怅老表,你丫的是怎麽想的?難道你還有什麽想法?不要沈琪妹紙了?你丫的,也能趕出來這種事情?”
“誰他麽的跟我說,一定會跟沈琪妹紙結婚?你現在卻這樣,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有沒有擔當?”蔔戒色越罵越無恥,“戀愛你懂嗎?有話說的好,不打算結婚的戀愛,那就是耍流氓。你對得起沈琪妹紙嗎?你這個負心漢。”
“我……我他麽的,什麽時候說不要小琪了?蔔戒色,你丫的,能不能别這麽無恥?”周怅怒火中燒,破口大罵。
這貨忒無恥了。
“既然你還要沈琪妹紙,那就現在跟我去沈琪妹紙的家。”蔔戒色毫不講理的說道:“你想想,沈琪妹紙正在讀書,突然回家了,肯定有事,是不是?”
廢話,沒事誰會請假回家啊?
“是。”周怅無語了。
“什麽事情,你知道嗎?不知道吧。誰也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你知道有沒有危險?沒危險是好事,萬一要是有危險呢?”蔔戒色動情的說道:“你想想,當沈琪妹紙有什麽事情,自己的男朋友卻不在身邊,想想,多無助,多害怕,多傷心?”
“麽的,别說了,哥哥我去。”周怅實在是受不了蔔戒色,這貨實在是太無恥了,爲了躲那個女人,竟然……真是什麽話都能說出來啊。
不過,這也真的難爲蔔戒色了,爲了讓周怅受不了,浪費了太多的口舌了。
“這就對了嘛?你也不要不耐煩,哥哥我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好。萬一沈琪妹紙,遇到點什麽事情,你後悔都來不及。呸,能出什麽事情,打嘴。”蔔戒色輕輕的打了自己的嘴巴一下,“當然不會有什麽事情,但是,我們去了,豈不更安心不是?”
這他麽的,還算是一句人說的話。
“你們去不去?”蔔戒色的目光,落在了稿季和鄭陸的身上,沒等他們回答,便說道:“你們去不去不重要,隻要我跟周怅去就行了。你們繼續在這裏無聊吧,多你們不多,少你們不少。”
蔔戒色的目的,就是去躲避那個女人,他怕被纏住。如果就這麽直接的閃人,逃走了,那多沒面子。
正好,沈琪有事回家,這讓蔔戒色找到了理由,正當的理由。雖然說,沒人不知道他是在躲那個女人。
但是知道歸知道,總比直接做出來,說出來要好的多……
目的已經達到了,至于稿季和鄭陸去不去,他根本就不在乎,去也行,不去也沒什麽問題。
隻要自己閃人了就行。
最後,一行四人,都離開了中醫學院,連請假都沒請。沒辦法,蔔戒色怕那個女人賴上他啊。
要知道,女人在有的時候,做起事來那可是非常迅猛的。
有過經驗的蔔戒色,當然不會耽誤時間了。
作爲蔔戒色的好兄弟,稿季也是經曆過的。以前就是因爲沒有立即閃人,最後被纏住了好久。
到了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花了更多的錢,方才擺平。
在蔔戒色和稿季看來,女人之所以纏着蔔戒色,就是爲了錢。給錢不要?無非就是,錢還不夠多。
那個女人比較貪心。
僅此而已。
“你丫的也會經常洗洗車,你看看,都丫的髒成什麽樣了?”紅色的寶馬x6前,蔔戒色狠狠的将周怅鄙視了一番,“就開着車去沈琪妹紙家,他們的親戚鄰居怎麽看?找個地方洗車才是正事。”
“你能不能閉嘴?”周怅終于忍不住了,“信不信,我們去,不帶你丫的?想去,自己坐車去。”
“我……我也是爲了你好不是?”蔔戒色頓時軟了。
最後,周怅還是感覺,蔔戒色說的有理,将車子開到了中醫學院的洗車場,将車好好的洗了一遍。
頓時,紅光閃閃,漂亮多了。
在京城,寶馬x6本身就不咋滴,不上檔次,再髒兮兮的,就更不行了。
“都冷着幹什麽?上車,趕緊閃人……不,趕緊去沈琪妹子家。”蔔戒色殷勤的付了洗車錢,沖上了車。
紅色的寶馬x6離開了洗車場,向中醫學院外駛去,開車的當然是周怅了。畢竟,那可是人家沈琪的家啊。
與此同時,四輛高級轎車,每一輛都價值幾百萬,通過主道路向文藝系急速的駛去,引來一陣罵聲。
不過,當學生們看到了車牌号之後,齊齊閉嘴了。
每一輛車的車牌号,一連串的數字,全都是一樣的,車是豪車,号也是‘豪号’啊。
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能夠得罪起的。
四輛豪車剛過了一個岔路口,周怅開着紅色的寶馬x6從岔路口開了出來,向學校外開去。
兩者方向,正好相反。
“蔔戒色就在文藝系,我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他。竟然敢甩了老娘,他麽的,都是老娘甩别人的。”四輛豪車的最前面一輛,之前來找過蔔戒色的女人,赫然在其中。
“表妹,你放心,不管他是誰,敢甩你,我一定會将他的胯下兄弟給費了。”同樣坐在後排的一名二十七八歲的男子,冷聲說道。
“這個就不用了,我還沒玩夠呢,等我玩夠了再廢了他吧。”女人不知廉恥的說道。
“就聽表妹你的。”男子并沒有感到有什麽不妥,貌似已經習以爲常了。
驚險!
如果蔔戒色不提出洗車,将會在中醫學院的門口,跟這個女人相遇。
洗車,有的時候,用處還是很大滴。
“竟然跑了?我倒要看你往哪裏跑,你能躲一輩子?”女人得知蔔戒色剛離開沒多久,頓時怒火中燒,“有種,永遠都别回來。”
“恩?”正在這時,那名男子的電話響了,片刻之後,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表妹,這個蔔戒色的背景不錯,不過,我們也不放在眼裏。”顯然,男子已經找人調查蔔戒色了,“有一點,我們不得不慎重,蔔戒色是陳家,陳青帝,陳大少的兄弟。”
“是陳青帝的兄弟怎麽了?”女人怒聲說道:“我們難道還怕了陳家不成?不管怎麽樣,我一定饒不了蔔戒色。”
“仇當然要報,我會狠狠的教訓他一頓,但卻不能太過分。”男子沉吟一聲,說道:“我們雖然不怕陳家,但是,現在還不是向陳家動手的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可是我們家族,關鍵的時刻,能避免樹敵,就避免吧。”
“不教訓他可以,不過,我一定要讓我玩夠了才行。”女人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可是第一次被男人甩,都是我甩男人的。蔔戒色竟然敢甩了我,而且,他還那麽厲害。”
“好好,隻要不弄死了就行。”男子搖頭不已。
與此同時,在香港,鐵男等人鎖定了目标,一行,看上去隻有十幾個人的向家高手,在尋找陳青帝。
這也隻是看上去。
實際上,在暗處隐藏了很多人。這一切,并沒有瞞過鐵男他們,畢竟,向家的高手們的實力,并不咋滴。
“雷豹,你帶着二十人同時動手。”鐵男對着特殊通訊儀,說道:“其他人警惕四周,一旦向家的人出手,直接動手,速戰速決。别跟我提什麽,人多欺負人少,沒有挑戰性。”
“向家的高手,并不是我們的磨練對象,而是震懾其他人的對象。”鐵男毋庸置疑的說道:“現在行動!”
随着鐵男的一聲令下,雷豹帶着二十人,悄然的靠近向家的高手,同時,快速的發動了攻擊。
偷襲。
偷襲才是王道。
不過,雷豹他們也知道,向家的人,根本就不會給他們太多的時間進行準備,完美的偷襲的。
沒辦法,在暗處還有向家的人。
明面上的向家人,察覺不到什麽,但是暗處的人,卻能夠清楚的看到啊。
必須快。
戰鬥,随着一名向家高手,死在雷豹的手中而打響。頃刻間,向家明面上的高手們,被斬殺了四人,其他人也都紛紛受了重傷。
迅雷不及掩耳啊。
快的一塌糊塗。
潛伏在暗處的人,也都爲之震驚了,不過,根本就不給他們震驚的機會,齊齊激射而出,向雷豹他們發動了攻擊。
震驚久了,明面上的人,可就要被殺完了啊。
偷襲?
你們不是喜歡偷襲嗎?麽的,老子們讓你們也嘗試一下,被偷襲的滋味。二十一人而已,難道我們還弄不死你們?
血刃成員的人數,沒有人知道。
畢竟,見過他們的人,全都死了。
向家的高手們,一個個的都已經将雷豹等人當做了死人。
隻是,讓他們驚恐的是。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事情,發生在了他們的身上。他們還沒有接近雷豹等人,就被一種高手圍攻了。
人數衆多。
這丫的,兼職就是人多欺負人少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