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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賽車,正如陳青帝所料,是陳楓然在陳青帝穿越,陳大少沒死成的那天,就開始籌劃的。
足足籌劃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在此期間,陳楓然先是介紹了一個車手給陳大少的摯友袁裘,那個車手替袁裘不斷的赢錢,直到沒人敢在跟袁大少的車手賽車。
從而制造出了一種,他袁大少的車手很牛逼的假象。
因爲這種假象的出現,使得幾乎沒怎麽赢過的袁大少,開始變得夜郎自大,信心倍增起來,一副老子天下無敵的摸樣。
這一切都按照陳楓然的計劃進行着,整個過程都非常的順利。
假象布置完成,陳楓然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一個機會,一個合适的契機,利用袁大少将陳青帝拉下水。
故而,有了袁大少輸錢,抵押這個抵押那個的結果。
不過……按照陳楓然原本的計劃,今天并不是動手的好時候。他本想再陷害陳青帝一次,讓陳大少更加狼藉,趁着陳大少狼狽不堪,孤立無援的時候再動手。
豈料,陳青帝在昨晚突破到了練氣一層,全身都是排洩出來的污垢。被禁足一個月的林靜柔也恰巧在當天留宿,還在那個時候,在陳青帝禦用的洗澡間洗澡。
于是乎,陳青帝就在無意之中闖進林靜柔所在的洗澡間,将林家大小姐全身上下,看了個精光。
因爲此事,陳楓然徹底的憤怒了,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和沉穩,提前啓動了籌劃了一個月的計劃,勢要殺了陳青帝。
在賽車的過程之中制造意外,從而讓陳青帝死在賽車之中,這才是陳楓然的真正目的。而且,陳楓然已經将一切後續處理,如何解釋陳青帝之死也都想好了。
隻是陳楓然怎麽也沒有料到,林靜柔會跟來,更加沒有想到,林靜柔的态度突然轉變,會主動要求坐在陳青帝的車裏。
這要是放在以往,那決計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偏偏今天就發生了,打得陳楓然措手不及,無論是與公與私,林靜柔都不能死,從而緻使陳楓然不得不選擇放棄這次的計劃。
山頂别墅的一個房間之中,陳楓然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的對着手機低聲說道:“放棄此次任務,聽到沒有?”
正在與陳青帝賽車的那名車手,接通車載電話之後,皺了皺眉頭,雙眸之中閃過一道寒芒,恭敬的說道:“是,陳少!”
“嗯。”陳楓然點了點頭,心念一動,說道:“這次不僅要放棄任務,還要讓陳青帝赢得這場比賽,聽明白了嗎?”
“明白。”車手簡單的回答。
“陳青帝,這次算你運氣好,因爲林靜柔的關系,暫時不能殺了你,不過……”挂斷電話的陳楓然冷笑不已,“這次讓你赢,定然會讓你信心大增,下一次……下一次你就沒有這麽好運了。”
陳楓然年齡不大,陰起人來卻一點都不含糊。
此次因爲林靜柔的原因,陳楓然固然選擇了放棄,不過,卻命令車手放水,讓陳青帝赢,爲下一次的出手做好了鋪墊。
陳大少和袁裘全都是一路貨色,一旦讓從未赢過的陳大少赢得了這場比賽,定然會驕傲自大。倘若陳楓然想繼續通過賽車殺了陳大少,還不是輕而易舉?
隻是……有誰知道,現在的陳青帝已經不是原本的草包陳大少了?
沒有!
這也就注定了陳楓然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至于陳楓然,爲什麽多次陷害陳青帝,更是執意要殺了陳青帝?原因其實很簡單,那便是爲了陳家的家主之位和他如今在陳家的處境。
父親陳振華,因爲感覺對三妹陳香香的虧欠所以對陳香香無比的信任,母親古千琴則是非常的溺愛陳青帝。
不僅如此,陳老爺子還非常的看中陳青帝,也正是因爲陳老爺子,陳大少的繼承地位才沒有易主。
陳楓然雖然優秀,他的父母對他也非常的不錯,但是與之陳青帝和陳香香相比,那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貨色了。
所以……陳楓然非常仇恨陳青帝和陳香香,不僅要殺了陳青帝奪得陳家的繼承人之位,就連陳香香他也決計不會放過。
放棄了計劃,陳楓然感到全身一松,最後深吸了一口氣,臉色恢複了以往的平靜,離開了房間向别墅的大廳走去。
與此同時,呂厚積也撥通了一個電話,将林靜柔的事情一一彙報之後,最後得到了一個結果。
那便是……按照原本計劃,繼續進行。
“是,凡少!”呂厚積挂了電話,身後抹去額頭的冷汗,與之呂不凡通話對呂厚積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大哥,凡少怎麽說?什麽意思?”呂薄發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是放棄還是繼續?”
“繼續。”呂厚積雙眸之中閃爍着寒芒,說道:“薄發,你交代下去,計劃繼續執行。”
“好。”呂薄發應了一聲,掏出手機很快便接通了車手的電話,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便挂了電話。
“大哥,剛才陳楓然打電話讓車手放棄計劃,看來陳楓然不敢殺了林靜柔,不過……”呂薄發冷笑不已,“陳楓然如何也想不到,他介紹給我們的車手,已經被凡少收買了。”
“凡少收買了?”呂厚積淡淡一笑,說道:“薄發,有些事情不能亂說,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情?”
“額?”呂薄發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大哥說的不錯,那個車手就是他陳楓然的人,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
“以後一定要注意。”呂厚積點了點頭,通過窗戶看向外面,冷聲說道:“陳青帝,你以爲自己真的是車神?就算老子押上玉佩又如何?你在賽車之上,有赢過嗎?”
“以往的輸,是輸錢,這次可不是錢這麽簡單了……輸的是命!”呂厚積的雙眸之中,閃過一道寒芒。<xr,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一直隐忍的他,在得到命令之後,要動手了。
而在這個時候,坐在副駕一直沒有說話的林靜柔開口了,嚴肅的說道:“陳青帝,此次賽車肯定有什麽問題,甚至是危機到了你的生命安全。”
“危機到我的生命安全?不會吧,不就是一場賽車嗎?”陳青帝心頭一驚,不過卻一臉不屑的說道:“别說他呂厚積和呂薄發,就算是整個呂家也不敢把我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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