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靜柔踹了一腳,肉球竟然還要道歉,還說不是故意的。可見,林靜柔是多麽的彪悍,多麽的牛掰,多麽霸道啊。
肉球很怕林靜柔啊。
在這個時候,陳青帝已經從洗澡間出來。從樓上往下看,陳青帝赫然發現一個肥胖的肉球,聲音也是從肉球上發出來的。
乖乖,肉球竟然會說話,陳青帝算是長了見識,真是開了眼了。
“哇……陳大少,我的親兄弟,你在家真是太好了。”肉球的恐懼像是一掃而空一樣,直接繞過林靜柔,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興奮的大叫。
站在樓上的陳青帝,張了張嘴巴,驚悚的看着肉球,愣是連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陳青帝實在是很難想象,這麽一個龐大的肉球竟然還會說話。
砰!砰!砰……
肉球滾上了樓梯,樓梯發出一陣陣悶響,像是在抗議着什麽。還好樓梯足夠結實,不然非得被肉球壓塌不可。以陳青帝的眼力,直到肉球來到了樓上,他方才看出,這竟然是一個人。
陳青帝努力的找了好一會,愣是沒找到這人的脖子長在什麽地方,至少,以跟着陳青帝穿過來的眼力是沒看出來的。
很多人都說,這地球上的那個劉什麽的,歡什麽的歌唱家沒脖子。但跟眼前這貨一比,人家劉大歌唱家的脖子是多麽的纖細、苗條,是那麽的顯眼,性感。
此人的肩膀那叫一個寬,那叫一個厚。他的手臂也可能是因爲太肥的原因,短的都跟沒有什麽長度一樣,以陳青帝的眼力,也就能夠勉強發現。
這貨的兩條腿……呃?不是兩條,應該說是一條。這貨的褪,就像是一條粗犷的肉柱杵在那裏,長度基本上也可以忽略了。走起路來,渾身肥肉那叫一個壯觀,波瀾壯闊,猶如浪潮一般,洶湧驚人,滾滾而來。
這……這人怎麽可以胖成這樣?怎麽可以啊?這樣還能算是一個人嗎?簡直就是一個肉球啊。
難道這貨,前世是豬不成?
不,就這貨的體型,哪怕是豬見到了也會感到無比自卑,自卑的想要一頭撞死啊。
“陳大少,我的親哥啊,救命哇。”從别墅的外走進來,貌似也并不是多遠,這貨居然已經氣喘籲籲,不停的抹汗,看摸樣應該累的不輕。
“咳咳……那個,袁大少,這……你這是玩的哪一出?這一大早的你跑來找我救什麽命啊?有哪個不開眼的家夥敢招惹你啊?能把你逼到這份田地?”陳青帝看着眼前,原本的陳大少的超級死黨,強忍着心中的笑意,很是不解的問道。
肉球,袁大少,正是與陳家齊名的袁家大少爺,袁裘。
呃?
袁裘?圓球?
這名字,還真他娘的貼切。可見,袁裘的父母多麽的有先見之明,簡直是擁有未蔔先知之能哇。
自己的兒子剛出生,就已經知道,這貨以後會很胖,肥的跟圓球一樣。
袁家的袁老爺子與陳家的陳老爺子有一拼,同是軍中元老級别的人物,地位崇高。家大業大,實力不比陳家弱多少。
這麽一個家族的大少爺,惡少,别人躲都躲不及呢,誰敢招惹他?他丫的不招惹别人,别人就偷笑了。
咳咳,原本的陳大少的兇名,比之袁裘還要犀利一些。
“他娘的,還不是呂厚積和呂薄發這兩個雜碎兄弟,***。”袁裘很是悲憤,努力的睜開他那雙綠豆般大小,卻充滿血絲的雙眼,說道:“昨晚在九彎賽道,哥哥我跟那兩個雜碎賽了一夜的車,足足輸了五百萬啊。陳大少,我親哥,你可要救救我啊,我現在都不敢回家,你要是不救我……我回去之後,非得被老頭子揍死不可。”
袁裘一臉疲憊,不僅一夜沒合眼,還是在緊張渡過的。
“五百萬?”
陳青帝吓了一跳,他對金錢雖然沒什麽概念,卻也知道,五百萬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之前,陳青帝買了那麽多名貴的中草藥,也隻是花掉了二百多萬而已。
還有就是,錢這玩意對陳青帝來說,不是一般的重要。
想要提升修爲,就需要大量的藥材輔助,隻是吸收這天地間,那稀薄到幾乎可以忽略的靈氣,隻怕終極一生也别想築基了。
大量的藥材,就需要大量的金錢,二百多萬的藥材,讓陳青帝服用了一個月。袁裘卻在一夜間,輸了五百萬。
陳青帝兩個月的藥材,兩個月的口糧就這麽被輸完了?
“不對,就你這體型怎麽賽車?能坐進去嗎?”陳青帝一臉孤疑的看着袁裘,袁大少。
袁大少至少也有四五百斤,那一身肥肉,别提多壯觀了。就這體型,還他娘的跟别人賽車?開什麽國際玩笑啊?就這摸樣,連車都别想自己開。
“賽車,哪需要我親自上陣啊,我是有車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袁裘目光落在了陳楓然身上,說道:“在一個月前,楓然可是給我介紹了一個牛逼的車手,開始的時候,足足赢了三百多萬。本來還能多赢的,可惜,到後來沒人敢跟我賽車了。”
沒人敢跟你賽車?那是你在賽車啊?
“嗯?”陳青帝雙目眯成了一條線,看了陳楓然一眼,他感覺,這其中定然有古怪。
一個月前,爲什麽是一個月前?一個月前,陳青帝穿越,陳大少沒死成,陳楓然恰巧在這個時候給袁裘介紹了一個車手,還赢了一些?
在陳雲看來,這其中,勢必不簡單。
“楓然,哥哥我還沒感謝你呢。”袁裘看着陳楓然說道。
“袁裘大哥,這本來就是小弟應該做的,哪裏需要什麽感謝?”陳楓然眉頭微皺,很是不解的說道:“袁大哥,聽你的意思,難道小弟介紹給你的那個車手遇到了強勁的對手?輸了?”
“哎。”袁裘唉聲歎氣的說道:“好久沒人敢跟哥賽車,昨晚呂家那兩個雜碎找上了我,要跟我賽車,我那個高興。在一開始的時候,我還赢,都赢了二百多萬了……”
“不讓你赢,你會繼續賭嗎?一個車手,你玩了一夜,就算是神也能夠累死。”陳青帝狠狠的瞪了袁胖子一眼,心中暗歎,那個車手再厲害,也是陳楓然給介紹的,其中必然有貓膩。
不過,讓陳青帝不解的是,陳楓然怎麽會跟呂家的那兩個貨混到一起。按理說,不應該啊,以陳楓然的心機,不會如此才對。
“我……”袁裘縮了縮腦袋,小聲嘟囔道:“上個月,在你被送進醫院的前一天不也輸了三百多萬,我也就比你多輸一點,還好意思說我……”
“你說什麽?”袁裘的聲音雖低,但陳青帝的聽力那可不是蓋的。
“沒……沒什麽。”袁裘連連搖頭,一臉肥肉左右擺動,如同波浪一般,“對了,陳大少,聽說你那玩意不能用了?是不是真的?”
說話間,袁裘,袁大少睜着一雙綠豆大的小眼,直勾勾的盯着陳青帝的褲裆。
“能不能用,要不要你來試試?”陳青帝怒聲說道,更是很無語。
這貨的思維跳躍,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前一刻,袁裘還求着,哭着,喊着救命,現在卻關心陳青帝那方面的問題,而且看其摸樣還非常的好奇,很是精神。
“别,别,哥哥我可不好這一口,你還是找别人吧。”袁裘一陣惡寒,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一身肥肉也随之變得波瀾壯闊。
最後……袁大少還是深深的看着陳青帝的褲裆一眼,方才将目光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