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641章有敏感詞彙被整改,要6月5号才能放出來了(本條PS兩天後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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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美隊現在究竟有多糾結,易松當前的心情反正是挺好的。就在美隊跟自己說話的幾秒鍾内,易松手機上收到了皮爾斯發來的簡訊,說是他在電話裏被國務卿狠狠罵了一通。
對此,易松自然是毫不猶豫地回了個“nice”。與幸災樂禍無關,而是因爲皮爾斯和他都知道,魚兒已經上鈎了。
沒錯,不僅僅是易松,就連皮爾斯都已經易松的“預見”下被告知了美隊行動會出岔子的“預測”。
當然了,易松并非直接選擇預言這種把别人當腦殘的方式,畢竟這樣容易讓聽的人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隻是通過擺事實講道理的形式,給皮爾斯分析了一波美隊此次行動可能出現的以外及應對措施,最多也就是在“事實”的定義上和字典上有些出入,同時把幾批公司内的不安分子拉出來當做了靶向目标。
誣陷倒是算不上,因爲易松根據前陣子斯凱的提示,的确坐實了那幾人在背地裏搞小動作的行徑。
而這一次的“事故”就可以當做非常合适的誘餌。
作爲漫威世界中電影系列的幾個轉折點之一,《美國隊長3:内戰》的劇情給易松留下的印象還是挺深刻的。
本來易松記得《美隊3》的劇情之前應該還有《蟻人》的戲份,因此還未把這方面的計劃提上議程。但是就在三天前,易松忽然被告知了關于朗姆洛的意外情況:
朗姆洛,也就是诨号“交叉骨”、被易松在救援菲茨和沃德的過程中不小心打斷手腳外帶高位截癱的家夥,這個癱在白床上許久的病号居然悄悄長全胳膊腿自己跑了。
并且還有更匪夷所思的情報,皮爾斯說是得到了确切消息,朗姆洛不日便會偷偷潛入尼日利亞的拉各斯市盜竊某生化病毒的活體樣本,然後皮爾斯拟定讓美隊帶着黑寡婦等人去拉各斯阻止這場恐怖行動。
易松當時乍一聽就覺着這段情節很熟悉,再仔細一想,這不就是《美隊3》的開頭劇情麽?
當然,如今處于現場的易松表示皮爾斯情報和實際情況有所出入,至少人家“朗大爺”這已經算不上盜竊了,這是活脫脫的明搶啊!
而且話說《蟻人》劇情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呢,怎麽突然就跳到美隊3了?那不成是攻略奧創的進度太快了?
不過最讓易松感到神奇的還不是這裏,而是明明奧創事件都圓滿解決了怎麽還會發生這種劇情。要知道在古一和奧丁大佬的熱情援助下,奧創送索科維亞上天的大業早已中道崩阻,索科維亞居民至今仍舊好好地生活在一片祥和之中。
易松記得很清楚,《美隊3》裏原本的最大反派就是躲在幕後的澤莫上校,而這個叫做澤莫的家夥之所以會黑化,就是因爲索科維亞出事以後澤莫的妻女父親全部遇難。于是澤莫爲了給家人複仇,這才會緻力于分化複仇者。
原劇情裏朗姆洛死之前提到過,他之所以要拿到病毒,就是因爲“冬兵”出價購買,而這個冬兵就是澤莫上校冒充的,也就是說一開始,美隊他們就是被澤莫上校引導拉各斯市的。
但是誰能告訴他現在是幾個意思?
爲什麽反派都沒黑化的機會了,朗姆洛還是跳出來搞事?
事實上得到消息不久後,結合斯凱不久前和自己在辦公室扯皮透露出的信息,易松已經有了合理的懷疑對象——斯凱她爹卡爾和蕾娜。
并且通過自己身上系統的子系統玩家監控錄像來看,易松也的确發現了卡爾和蕾娜頻繁的接觸。想必打死卡爾他倆也想不到,易松不僅可以查看對方過去幹了什麽,甚至連語音都能留下備份。
從卡爾和蕾娜的談話中,易松發現兩人确實在搞鬼。然而不得不說這兩個家夥都謹慎過頭了,易松通過交談内容隻能聽出他倆的部分計劃,而且還有另一夥人在幫助他們。
可惜無論卡爾還是蕾娜在提到那夥人時,都是用“他們”來指代,連是男是女易松都不知道。隻能從卡爾的說辭中了解到這夥人的搞事的目的,是爲了釜底抽薪徹底瓦解蛇盾局,而所謂的釜底抽薪,則是指徹底斷了蛇盾局和國會官方的聯系。
簡單來說,就是切斷蛇盾局最大的資金來源,同時把蛇盾局這層官方組織的皮給扒下來。
因爲懷疑這次朗姆洛的恐怖襲擊還有後續陰招,最後易松跟皮爾斯合計了一番,決定拿這次尼日利亞的行動做誘餌。
所以這回美隊前腳剛上飛機,易松就已經帶着另外一支飛行大隊尾随在對方後邊了,不爲别的,就是指着美隊這個事逼誘捕器能捉出暗地裏搞事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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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出問題了。”剛剛把手機鎖屏的皮爾斯此時表情相當精彩。
說實話,易松三天前要求調用蛇盾局人手的時候皮爾斯是拒絕的。畢竟那可是遠在非洲大陸的尼日利亞!别的不說,單說跨國武裝行動引起的輿論争議就夠蛇盾局被人權組織灌上一大壺了。
而且要單獨運輸五十幾個人的額外成本很麻煩,錢隻是小問題,問題是這些錢都得算進預算裏,而且涉及到和别國的關系交涉,事後那是要他皮爾斯親自打報告滴!
這讓他怎麽寫,直接寫易松提前預判了恐怖行動?本來蛇盾局近來就存在風評危機,無良記者寫個蛇盾局自導自演的報導皮爾斯也絲毫不稀奇。
法克!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然而一想到自己小命還在易松手裏攥着,皮爾斯最終還是無奈陪着易松胡鬧了,隻是沒想到易松居然賭對了!
“是個好機會!”
回想起易松那時候安排的應對措施,皮爾斯搓了搓雙頰打起精神拿起另一部加密手機接通号碼:“按照昨天告訴你的計劃。”
“當然,長官。”
接電話的是一個頭戴天藍色鴨舌帽、身着淺灰運動套裝的高個子男性,此時他正站在一處寬敞明亮的大廳内。
距離此人不遠的前台位置,可以看到年輕女接待員身後那堵鋪滿鵝黃瓷磚的牆壁上,明晃晃地嵌着幾個噴塗成銀白色的大寫單詞浮雕——“号角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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