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錘?”
“錘子?”聽到易松在自己邊上耳語,托爾下意識地掂了掂自己的愛錘,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你是在叫我嗎?”
“當然是喽~~持有雷神之錘的雷錘之神。”易松煞有介事地解釋到。
“你的總結确實沒錯,但我怎麽覺得怪怪的?”
“這不重要。”易松聳聳肩,一句話帶過了自己沒管住嘴的發言,“倒是你,托爾,發生什麽事了嗎?”
事實上對于易松來講,除了自己家被砸“碎”這一點讓他不禁血壓飙升,現在的“劇本”發展基本算是順利。隻不過見到雷神這一臉便秘的表情,易松忍不住有點開始犯嘀咕。
難不成我什麽地方看漏了?
易松帶着這樣的疑惑将目光鎖定在某托身上。
!!!
接觸到易松的眼神,托爾“知道”對方和自己想得一樣——看來易也很奇怪古一爲什麽沒出手。
是的,在托爾看來古一法師就是被易松請過來的。當然,如果衆人知道托爾在想什麽,包括易松在内的這群人其實會摸不着頭腦。
事實上先前宴會進行到一半時,托爾之所以在中場休息回來後表現得有些失魂落魄,主要就是和他到後院“探親”時見到的人有關。
當時出于對孤寡老人的愧疚,托爾憂心忡忡地想去安慰自己的父王。
卻沒想到他剛一進門,就見到自己的父親不僅喝着美酒聽着歌,甚至還和古一法師一起看平闆視頻看得津津有味,甚至于父親沒說幾句話,就把他這個兒子晾在一邊對月獨酌了。
所以這才導緻回來的時候,在别人看來托爾滿臉被人是始亂終棄的哀怨神色。
但也正因爲如此,托爾面對奧創帶來的機器人時才會表現得如此淡然,全然沒有把其他人的安危放在心上。
而且托爾始終相信,易松同樣是知道這些事的。
畢竟當時清理機器人的時候,托爾注意到易松的表現和别無二緻。雖然一開始對方用不知道什麽技巧擋住飛彈和射線以外,但後來易松就幹脆直接深入敵軍,全然不顧衆人的安全了。
所以除了易松知道古一法師這個時間掌控者在鎮場之外,托爾想不出第二個原因會令易松打得如此奔放。
隻不過托爾此時很奇怪,爲什麽奧創逃跑的時候古一沒使用時間能力去阻止它。
“錘錘先生?”
“漢默爾?不,我姓奧丁森,小姐。”托爾嚴肅的糾正道,不過倒是沒有擺出生氣的樣子。
不知道爲什麽,托爾在見到眼前這位女性的膚色時,就仿佛冥冥之中有股力量降臨在他身上,讓他自然而然地對這位姑娘的口誤失禮行爲予以了原諒。
“其實我覺得,斯塔克先生和班納先生說得有道理,我們不應該繼續内讧下去了。”
剛才刻意用外号招呼雷神的,自然是蕾娜無疑。
盡管現場擁有如此皮膚特效的除了蕾娜還有獵鷹山姆,但很不幸,生來就蕩着茶壺嘴的山姆并不屬于姑娘行列。
此外,蕾娜自己也知道,那一層人“拳”保護色爲她的語言交際提供了不少便利。
因而蕾娜之所以會特意用外号稱呼雷神,一方面是爲了在現任老闆面前表忠心,表示自己絕對跟從領導的腳步(指起外号),因爲蕾娜已經意識到,自己不知出于什麽原因竟然開始淡出公司核心圈子了。
而另一方面,這也是蕾娜爲自己找下家做出的準備。她正在到處物色下一個可以爲自己提供便利的“大本營”。
事實上,蕾娜原本覺得沒有人比克裏人更适合當東家,但既然易松開始表現出疏遠,那麽她也不得不做好最壞的打算。并且,據蕾娜了解的情報,阿斯加德人的勢力和實力都不在克裏人之下。
所以,這會兒蕾娜便仗着自己的保護色開始試探起了托爾的性格來。而結果也不出她所料,蕾娜發現托爾同樣沒有逃過自己的語言(皮膚)天賦。
“相信斯塔克先生也是不希望奧創惹出事端,至少在這件事上我們的利益訴求是一緻的,不是嗎,各位?”在打圓場的同時,蕾娜也沒忘了給自己的潛在獵物之一留下好印象。
“我不正在做嗎?不過當然,你說得沒錯。”盡管見過大世面的斯塔克沒這麽好對付,但他必須承認蕾娜說的話确實比隊長和托爾那些個臭嘴好聽。
“事實上我已經确定過了。”斯塔克收起鋼鐵戰衣臂甲的電腦屏幕說到,“信息竊賊是奧創沒錯,而且不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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