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看到科技二人組在捧哏沃德的引導下做出了相當識時務的決定,易松“啪”得一聲雙手合十做了個完美收官的動作,随後将兩手指尖挪到辦公室方向:
“那麽接下來走一走流程。不必擔心,隻是象征性地問幾個問題,主要就是更換證件。唔——證件你們都帶了吧?”
“工作證嗎?當然!”菲茨迫不及待地回答道。
西蒙斯:“帶了。”
“棒極了。另外看起來你們比較緊張——”易松若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沃德,“那就先由你們科學組的探員去‘面試’吧。沃德,你有沒有意見。”
“合情合理。”後者立刻配合地點點頭。
聽到沃德如此大度,菲茨和西蒙斯當即連聲道謝。很快地,沒過幾秒,兩人便交錯着幾近拖出殘影的疾速步伐,逃也似地競走着沖進了前方的辦公室。
“所以……九頭蛇萬歲?”沃德小聲問道,其神情中看不出哪怕絲毫在九頭蛇士兵們臉上常見的狂熱之色。
易松自然不甘示弱,他左右擺了擺腦袋,同樣以一種自認爲比對方更加玩味的語調撇嘴道:“九頭蛇萬歲喽。”
“嗯?”沃德聞言心中咯噔一聲,随即追問道,“所以你也是屬于半途加入九頭蛇并且沒被洗腦的那批人?”
“是的,我當然不會被洗腦。咦?好像被洗過腦的人都會這麽說來着。”私下嘀咕了一句,易松察覺到沃德眉頭緊鎖的樣子後負手正色起來,“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加勒特是個非常重要的籌碼。”
“哦!這麽說似乎跨度有點大。”易松對着沃德輕笑一聲,“首先,是的,我可以保證,在我這裏加勒特是可以被治好的。”
“那麽代價是什麽?”一想到加勒特遭遇的全過程,沃德自然不會高興地太早。
易松誘惑着低語道:“加入我這邊。唔——事實上我對待自己人一向很友好,恢複傷勢顯然不會是什麽值得商榷的問題。”
聽完前者的說辭,沃德不由得思慮了片刻。
由于顧及到加勒特的生命安危,沃德最終決定在這個問題上開誠布公。他盯着易松的雙眼解釋道:“有一點無可避免,我不覺得你會輕易相信我?”
“嗯哼,你的顧慮是有意義的。”易松理解地點點頭,随後否定了沃德的說法,“不過那僅僅是從你個人而言。其實我也沒準備放過加勒特。當然,我指的是邀請加勒特。”
“如果可能的話。”沃德則有些不置可否。在他看來,加勒特本人就是易松授權打傷的。他實在想不出,既然易松想要邀請加勒特加入,爲什麽還要把他傷到這個份上。
不過此時沃德更關心當下最重要的問題,他思忖着開口試探道:“嘿!如果,我是說如果,要是我願意付出高昂的治療費用,你能接受給加勒特做治療嗎?看在同爲九頭蛇的份上……”
“啊啊!”強迫症發作的易松忍不住豎起一根食指打斷道,“我需要糾正一點,我并非九頭蛇。嚴格來說我隻是因爲和皮爾斯的合作關系,而接受蛇盾局的邀請出任理事會成員一職。”
“所以,我們談崩了?”沃德揚了揚眉頭。
“不全是。”易松再次不甘示弱地聳了聳肩,“我想你現在最想見的人應該就是約翰·加勒特。等會兒事情結束後我帶你去見他。”
“……”沃德忽然覺得話題的跳躍幅度有些大。
“行了,夥計!”易松則沒有再給沃德繼續交流的時間,因爲他瞥見了菲茨和西蒙斯轉身往外走的動作,“輪到你‘面試’了,拜托請盡量演得像那麽回事。”
“當然!”心事重重的沃德木着臉回應了易松一聲,轉身便洋溢起燦爛的笑容當胸給了菲茨一拳,“情況怎麽樣?”
“不能再好了!”菲茨擡手就想給對方回以老家的禮儀,不過很快意識到心上人也在自己身邊,于是右手的着陸點微微上移了幾分最終拍到沃德的腰部,“别擔心,沃德,是例行公事沒錯,或許蛇盾局并沒有我們想像的那麽恐怖。”
嗯嗯。
西蒙斯帶着釋然的笑容在心中附和道。盡管一時半會兒還推翻不了過去的固有觀念,但這場死亡面試的确出乎她所預料地沒那麽接近“死亡”。
“希望一切順利。”沃德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了三分不安、三分自信以及四分視死如歸的決絕神色,“我們待會兒見!”
“一定!”
“一定!”
菲茨和西蒙斯則像是跑完一千米後看下一批跑的同學一樣,異口同聲地爲沃德加油鼓氣道。
“嗨……”
“小心!”
!!!
正準備打招呼的時候,易松耳邊忽然想起了西蒙斯的尖叫聲,随後便感到自己被人撞了一下。當他回過神來,卻已經發現自己被四男一女包圍在了正中。
“好好看路,小個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