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是第455章,手一滑數字打錯了
(*?ω?)?╰ひ╯豈可修!
……
當不久前見到來電顯示後的第三秒,易松便發現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來電顯示都出現人家名字了,說明自己和西蒙斯肯定交換過電話号碼。
然後他終于想起了具體是什麽時候——就是在當初被斯凱拜托營救菲茨和沃德那會兒,好像是斯凱給的号碼。
其實剛開始易松是不準備接電話的,要知道自己這才剛害得人家工作單位“改朝換代了”。
他原本是準備找個時間和西蒙斯見面聊的,因爲像類似于現在的情況感覺電話裏容易說不清楚,一不小心就适得其反了。
在這件事上易松并不準備說謊。
畢竟接下去都準備招攬科學二人組了,關于他和蛇盾局聯合的事情早晚都要告訴他們,索性開誠布公顯得更有誠意一些。
反正他幹得也不是天怒人怨的壞事,正常的組織内部鬥争嘛。輸的一無所有,赢的全都帶走。到時候擺事實講利益,易松自認爲說服的把握其實不算小。
對于招攬菲茨,易松是相當有興趣的,人家可是漫威科學家内僅有的幾個能造出時光機器的人,好像是第六季還是第五季來着,反正就是出現了“菲茨”和“西蒙斯”床戲(場面頗爲不堪)的那一季的前面一季。
總之現階段的菲茨絕對是個被人低估的人才。
此外人家造出的冷凍槍子彈居然能促進人體吸收蜈蚣血清,這對于曰天藥劑的絕境病毒研究也是很有價值了。
所以爲了忽悠到菲茨,易松準備從西蒙斯枕邊風下手。雖然兩小隻目前還沒在一起,但至少在菲茨的夢裏,他的枕邊已經睡着西蒙斯了。
而這,就夠了。
于是易松在接完電話後便主動傳送到了飛機上,再然後就沒來得及和現場的陌生人打招呼,更沒來得及詢問西蒙斯口中所提到的麻煩
——科爾森當場就跟他玩起了大眼瞪小眼,一直坐到了現在。
當然,易松也理解科爾森此時的心情。
任誰一大清早起來發現自家單位出現當前的情況都得抓瞎。
單位名字改了、Logo變了不說,就連單位的最高負責人都從負責人變成了負責會,甚至一覺醒來局長都變成通緝犯了。
科爾森知道,前段時間紐約事件的遺禍,終于在被各方壓着發酵的一年以後爆發出來了。
當然,從結果上講其實他并不知道。
(因爲弗瑞的保密策略,在今天早晨以前科爾森連弗瑞受襲擊的事情都不知道,而白宮方面出于不能再被抹黑的考慮,弗瑞是九頭蛇的事情隻在高層流傳,以科爾森級别跟沒有任何人會主動告訴他這個消息。所以直到總統在新聞發布會上放出改組利好消息,科爾森才得以知曉這件事)
因此易松一到飛機上就遭受了科爾森發自靈魂的拷問。洋洋灑灑的長篇大論易松也懶得仔細聽,但主幹内容總結起來就是:
隻有神盾局才能維護得了世界和平,所有與神盾局戰略不符的行爲都應該受到抵制,敢把局長排擠出單位的人更是恐怖分子中的恐怖分子,絕對是壞人沒跑了。
嗯,盡管前面都是放屁,但易松必須承認人家最後一層意思沒毛病,皮爾斯确實屬于壞人。
“好吧,也許我們在這方面存在分歧。”可能是見易松不說話,心急火燎的科爾森繼續發問道,“易,現在神盾局落到了一群邪惡分子的手上,我想你肯定知道些什麽。我相信弗瑞局長肯定和你有聯系。”
“昨天早上确實見過,活得好好的。”易松如實回答道。
同時他心裏還有些納悶:
今早出了這麽大的事,怎麽也沒見弗瑞打電話和我商量一下,灑家還是不是你們神盾局的好盟友了?唔——雖然我跳反了,但至少你們還不知道啊,也不說來跟我通個氣。
不過想歸想,讓易松主動聯系弗瑞是不可能的,緊趕着送上門的慰問就不是慰問了。總歸大家也不熟,弗瑞和他之間就是純潔男男關系,跟金錢挂鈎的那種。
“謝天謝地。”
看着一臉慶幸的菲茨,西蒙斯也忍不住挑着眉開了個玩笑:“至少我們不用擔心下個月信用卡怎麽還了。”
啪——
二人習慣性地擊了個掌。
特工梅則朝科爾森點了點頭,臉上與心中均同時松了一口氣。事實上她是弗瑞特地派來觀察科爾森“術後”恢複情況的,但從上周起梅發現自己居然無法用暗線聯系弗瑞了。
這令梅有些慌神。關心弗瑞成分自然也存在,但更重要的是沒了弗瑞,科爾森的處境就會變得很危險。
塔希提項目原本是由科爾森自己負責的,但因爲科爾森自己要求修改記憶,所以“塔希提”如今已經被弗瑞全盤接收了了。
盡管治療所用儀器依舊留在原塔希提實驗室,但具有相關知識的科研人員早就被弗瑞悉數打包帶走了。
一旦科爾森此時出現了使用外星人血清的後遺症,那就隻能求助于易松了。
然而這會引出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易松會知道科爾森曾經主持過人體試驗項目。對于生活在“人權至上”國度的科爾森而言,這無異于斷送了公務員之路。
哪怕實際上大家背地裏都在幹些“生物工程”,但如果輿論爆發,沒有那個官員願意任命有此種前科的公務員作爲自己手下。
君不見當初一時風光無兩的軍方新貴羅斯上将,就因爲一個布魯斯班納徹底和前途告别了。
而且想來易作爲一個醫學工作者,梅甚至擔心對方在得知科爾森主持過人體實驗後會拒絕幫助科爾森。要知道,過去負責塔希提項目的顧問醫生就因爲言辭過激被請出了項目組。
梅不希望見到自己最重要的……自己的亦師亦友的同事從此社會性死亡。
幸好現在得到了弗瑞安然無恙的消息,她又重新恢複了一個頂級特工應有的冷靜。不僅如此,她的目光中還逐漸流露出了幾許憤怒的情緒,因爲同伴的背叛……
“弗瑞?科爾之子,你在說你們神盾局的最高領導人嗎?”一名身着中世紀铠甲、背負劍盾的女人從旁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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