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從來都不是一份安穩的工作,除了安穩坐在辦公室的那批受優待的幹部,大多數神盾局雇員都逃不過出外勤的命運。而上了“戰場”子彈可是不長眼的,誰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被遇到那名拿着鐮刀的蒙面分子。
更别說他們這群跟着局長出生入死的心腹了,要知道光是在這個秘密基地工作就足以被槍斃好多次了,哪怕現在自己頭頂上有炸彈丢下來他們都不奇怪。盡管包括希爾在内的絕大多數人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但是覺悟歸覺悟,能好好活着誰又不願意自己的生命多一份保障呢?
在東南風洗禮下的一幹特工們眨巴着眼睛,腦海裏不約而同冒出了類似的念頭——神盾局要是也有如此能力就好了。
……
“感覺怎麽樣?”已經回到基地内部的史蒂夫關切道,問話的對象是誰自不必多提。
巴基臉上浮現出思索的神色,表情逐漸由茫然變得更加茫然,隻聽他不确定地回答道:“有些提不起力氣。另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自己好像分成了四份。”
史蒂夫:“(づ?Д?)づ!”
易松聞言眉頭一皺,嚴肅地糾正道:“是的,你産生錯覺了,明明是五份。”
“……我是誰?我在哪?我幹了什麽?”斯塔克口中不住地喃喃自語道,幸虧鋼鐵戰衣的隔音效果好,賈維斯适時關閉了揚聲器才沒讓自家老闆的茫然被人察覺。
盡管明明離得很近,但斯塔克此時卻恍若沒注意到身邊的狀況,并且給人一種很遙遠的感覺。他想不清楚自己爲什麽要把冬日戰士救回基地,但更弄不明白如果将對方丢在外面是對是錯。
自己這仇算不算報了一半?
“易!”看着摯爫……摯友毫無血色的面龐,史蒂夫心痛地招呼着易松懇求道,“巴基他……你可以治好嗎?”
“當然。”易松說着兩手一攤,“不過不是現在……”
“好的好的,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是的沒錯,我能治好他。”見到美隊還想再說什麽,易松苦笑着豎起右手制止道,同時在心裏感慨自己這幾年演技越來越好額,說不定回家以後還能到橫店混個群演什麽的。
心理活動歸心理活動,易松的嘴上自然也沒停:“但是,史蒂夫,你得知道,這世上有種東西叫做抗藥性,巴恩斯的情況就是如此。他已經連續兩次接受了強效的氣療術,暫時無法承受第三次,否則其身體可能會出現相當惡劣的負面反應。”
“╮(???????)╭拜托,我又不是萬能的。”
史蒂夫聽完緊了緊自己握住巴基的手,朝易松點點頭表示明白,同時沉默着用右手大拇指在友人的虎口上來回摩挲,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易松說的話史蒂夫自然是相信的,就治療方面而言,對方在他眼中根本就是萬能的。古今中外,他隻在神話中聽說過有人能把死人複活,親眼見過擁有此種能力的隻有易松一人而已。來自神醫的醫囑史蒂夫自然不敢怠慢。
若非此時自己整顆心都系在巴基的安危上,史蒂夫甚至想出言批評一下易松——過分的謙虛不可取,這可不是一個土生土長的美利堅人應有的生活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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