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一邊說着一邊劃拉起由臂甲中浮現的虛拟投影,上面顯示的正是這十幾個月來各州路演的情形,在每段小視頻的聽衆内都可以隐約看到“神盾局”、“塞進……”之類字樣的标牌。
“既然無法判斷出神盾局與九頭蛇的區别,那麽神盾局公開一切資料是非常有效的辦法。至少它能引導輿論去綁架那群可笑的議員。”斯塔克眨巴着雙眼隐去了自己憐憫中帶着好笑的目光。
帶着抑制不住而略微勾起的嘴角,斯塔克踮起腳拍了拍尼克弗瑞的肱二頭肌,語重心長地歎息道:“爲了自由與民主!”
“爲了自由!”美隊在現場氣氛地感染下也忍不住喊了一句口号。
“爲了民主!”犯了強迫症的易松則果斷接上後半句。
當然,此時他的心裏也有些感慨。不得不說,盡管自由與民主經由幾百年的曲解早已面目全非,不過這套理論在唬人方面……隻能說實屬一流。能看得出來,以尼克弗瑞爲首的一衆神盾局特工都屬于理想主義者,這套在反派看來嗤之以鼻的理論反而很合這些人的胃口。
就像現在一樣,盡管因爲種族天賦的關系易松無法從尼克弗瑞的臉上看出端倪(易松甚至懷疑,是不是就因爲這個原因,弗瑞才把過道的燈光調那麽低),但是特工希爾以及在他們附近站崗的神盾局雇員們的面色以及有所意動了。
事實上易松猜得沒錯,此時弗瑞的心中同樣出現了動搖,如果真的能一舉覆滅九頭蛇,那麽将用來埋葬他們的黃土換成神盾局崩塌後的廢墟也未嘗不可。不過……
“先生們,你們的意思我明白了。”弗瑞當下還是準備最後掙紮一下,畢竟末代領導者這個稱号總是會在人心裏留下一道過不去的坎,“是的,神盾局确實生病了,可是你們得知道,世界上的恐怖組織遠遠不止九頭蛇一個人,如果失去了神盾局的震懾,也許和平會離我們更遠。”
說到這裏,弗瑞稍稍緩了幾秒,然後把目光轉向了複仇者的主導者(自認爲):“斯塔克,想想中東,想想伊萬諾夫,想想賈斯汀漢默,光憑複仇者的能力是無法顧忌到全球安危的。”
“這——”在弗瑞的話語下,斯塔克陷入了長達十幾秒的沉吟中。
正當易松開始腹诽起斯塔克的肺活量時,休息室的門再次推開了,來人不必多想,自然是先前被留在房間内的唯一病号。
“史蒂夫。”巴基對着自己的好基友點點頭,随後又古怪的瞥了一眼渾身包裹在鋼鐵铠甲内的男人——剛才他聽别人稱呼他爲“斯塔克”。
盡管在易松的幫助下記憶已經恢複,但是除了完全回憶起自己念念不忘的史蒂夫之外,巴基如今還沒能夠消化這份長達七十多年的繁雜信息,隻是覺得這個姓氏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而且應該是那種親密到有過肢體接觸的感覺。
另一邊,看到了巴基的弗瑞頓時眼前一亮:“各位,我們完全不必那麽悲觀,要知道,九頭蛇僅有的最強戰力如今還待在我們這邊呢!”
“什麽?”因爲大腦内緩存過高而一心系在史蒂夫心上,巴基不假思索地反駁道,“并非如此,像我這樣的超級戰士還有五個。”
!!!
斯塔克驟然眯起雙眼。
五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