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琴今天早上去後院晾衣服的時候,恰巧遇到了隔壁的小帥哥正在挂衣服,兩人對視一眼,相互笑着點了點頭并沒有說話。她當時想着這個小男生看着陽光,沒想到其實還挺腼腆,居然不敢跟老娘打招呼。
過了一會兒先到的易松已經晾完衣服從後門回去了。張春琴又花了一分鍾出頭才回去,因爲她的房間在易松隔壁,如果從後門向左走回前面的房間就會經過易松的房間,出于某種對美的欣賞,張春琴今天很自然地往左邊走了。路過易松房間的時候看到窗簾沒拉上,在各種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往窗戶裏瞄了好幾眼。
房間内的擺設很簡單,一張桌子、一張床,桌子上擺着台式電腦套裝,床上的被子躺得很随意,靠窗的牆壁上露出一個塑料的三邊錐形圓角,雖然因爲視線關系看不全,但估計是行李箱。地上有一個剛才在後面見過的大臉盆,哦,可能還兼職洗衣盆,張春琴心說男人的房間果然都一個金箔樣。
突然張春琴意識到了不對的地方,屋裏的人呢?這一分多鍾夠嗆走到房間開個門吧。想到這,她不禁感慨易松的速度真是快,接着似乎又浮現出某些念頭,嘴角勾起污裏污氣的笑容。
……
“怎麽樣,弗瑞。”科爾森結束了自我攻略式的享受後,想起自己還有個摩友,開着玩笑問道,“是不是很嗨(high)。”
“暫時沒有。”尼克弗瑞聳了聳肩,随後趴在床上示意技師繼續,“我最近的一次‘嗨’還是在突擊隊服役的時候。”
“真的嗎?”科爾森聞言将仰面的腦袋側向易松這邊抱怨道,“易,這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你可别拿劣等貨打發我。”
聽到科爾森的抱怨,尼克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心中暗自點頭:你總算找回腦子了。
“絕對沒有這回事。”易松心說你喝的一直都是幾美金和12塊錢華夏币的玩意,還能劣到哪裏去,臉上一絲不苟地表現出恰到好處的微笑,“本店的養生酒可是主打特色之一,我可不會自砸招牌。”
“嗯哼。”科爾森虛着眼睛擡起下巴,同時晃了晃腦袋,搞怪地露出一副你接着給我編的神情,尼克弗瑞看在眼裏,心想看來對于菲爾來說這裏确實是一個令人放松的地方。
“事實上每個人的身體素質都不一樣。”易松讀懂了科爾森的臉部語言,暗道那我這就可勁編了,于是挂着懇切的笑容說,“也許弗瑞先生的身體素質太好或者太不好,因此一杯也許不夠……”易松準備順便拉一單業務。
尼克也有些同意這個說法,畢竟有兩個先例在,沒道理到自己身上就失效了。
“那麽給我們兩人都再來一杯。”科爾森“慷慨”地說道。
“沒問題先生。”接到雙份訂單的易松爽快地去準備了,雖然現在這點錢如今對他而言可有可無,但是賺到錢的快感依舊能刺激他的神經。
想着兩人今天要是沒喝出點花來出去瞎說,砸了按摩店的招牌那自己就少了一顆搖錢樹了,易松花50金币買了一瓶生命藥水(15秒内持續恢複150點生命值),熱好二鍋頭後憑着眼睛估計,往每杯酒裏加了約莫十分之一到五分之一劑量的紅藥,然後順便多加了點料來掩飾加入紅藥後略顯淡紅色的白酒。
“這是專爲你們特制的大劑量養生酒,”易松說着将兩杯均加了25顆枸杞的酒杯送到兩人手中。
“……”科爾森和弗瑞坐在床上,看着眼前小玻璃杯内的半杯枸杞及其上方微微泛紅的液體,對視了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他仿佛在逗我”的神色。
“所以,你口中的大劑量就是隻這堆枸杞?”尼克用笃定的語氣道出心中的疑問。
“并不完全是,它們隻是配方的一部分,閣下品嘗之後就明白了”易松正色地欠了欠身,心中暗道喝完你就閉嘴了。
“Whoa!”食髓知味的科爾森兩口喝光杯中的液體,順便倒轉玻璃杯把貼在杯壁和杯底的枸杞抖到嘴裏。他一邊咀嚼一邊口齒不清地說道:“就是這個(That'sit)……就是(It's)那種熟悉的感覺。”
弗瑞這次淺淺的嘗了一口,咂(zā)了咂嘴,眉頭因熟悉的味道而皺起來,随之感到渾身出現一股不合常理的熱流,不過還沒等他仔細感受就消失了。
于是弗瑞一口喝掉剩下的酒,忍着嗓子眼被劃破般的疼痛把它們咽下肚,那股暖流又重新出現了。尼克弗瑞能感受到它們流過自己的五髒六腑,然後彙聚一股更大的熱流湧向脖子,接着……接着消失了。
就這?尼克睜開眼睛,躺倒一半的身體又坐直了,他想了想,看向易松晃了晃隻剩下一坨枸杞的酒杯問道:“不知道你們店裏是否有打包服務。”
“沒有,不過可以有。”憑着對這位特工頭子的了解,尼克弗瑞一撅屁股易松就知道他想幹啥,心想随便研究,能研究出來算我輸,首先,動過稀釋紅藥水賣保健品飲料念頭的易松先生表示,從商店買來的紅藥水隻能存在兩個小時,易松估計這是爲了防止遊戲玩家通過遊戲賺錢從而達到白嫖遊戲的目的,畢竟自己想得到,策劃沒理由想不到。
其次系統出品的藥水有個特點,所有藥水連帶瓶子是一個整體,不管分成幾份,隻要沒有被使用,那易松一旦把剩下的藥水連同藥瓶賣回給商店,所有未使用的藥水不管在哪裏,都會一同被系統回收,這也是易松在制作保健品飲料時付出将近1000美金才得到的慘痛教訓。
“那麽請把剩下的打包。”尼克弗瑞心下決定回去就開個專項研究組,面上做出自嘲的笑容,“窮人出身。”科爾森眼眉微挑,看出局長想做什麽,雖然覺得對不住易松,但這也是他上次應該做而忘記做的事情。
易松轉身往員工休息室去,将玻璃杯内的東西倒在一次性紙杯裏,而後套了個袋子回到按摩室,說道:“承惠打包費2美元,到前台結賬的時候一起算”。
“那麽再見。”心心念念秃……哦不,全體特工健康狀況的弗瑞局長已經沒心思待下去,“我們走,菲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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