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稍安勿躁,且聽他如何解釋!”熊伯無奈,看在場衆人的臉色,陳晉元剛才的行爲無疑已經引起了公憤。
以熊伯對陳晉元的了解,陳晉元絕對不是殲惡之人,更不會和冥天劍派扯上什麽關系,肯定不會用這樣的手段來欺騙在場衆人,陳晉元這麽做,或許有他的原因。
“敖青師兄被他一棍打死,他還作何解釋?”中間一白眉老者言辭激烈的問道,眉宇間所夾帶的仇恨,足以将陳晉元殺死千萬遍。
“哈哈哈,小子,好樣的,下手狠辣兇殘,若願加入本帝麾下,本帝給你護法一職!”冥帝卻是哈哈大笑,他甚至以爲陳晉元是因爲自知無法救活敖青,所以以這樣的方法來表達他加入冥天劍派的忠心。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許多門派甚至拍着大腿罵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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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伽觀音教中。
雨善柔拉了拉唐悅心,道,“師姐,想不到這個陳晉元會如此的卑劣,居然夥同冥天劍派算計咱們,枉我們這麽信任他!良心當真是被狗吃了!”
唐悅心臉上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親啓朱唇想要說什麽,卻又生生的止住。
靈青歎道,“都别說了,如今冥帝勢大,如果他的做了冥帝的鷹犬,我們也隻能歎遇人不淑了,聽聽他作何解釋吧!”
唐悅心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将目光落在陳晉元的身上,不知道心中究竟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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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是那樣的人,肯定不是!”
杜娟極度的不敢相信,在她的心裏,陳晉元奮不顧身的從天劫之下救過她的姓命,與陳晉元的相處之中也能感覺到陳晉元并不是個壞人,可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陳晉元的确辜負了衆多門派的信任,親手殺了敖青,由不得人不遐想。
“師父,他!”柳絮臉上帶着濃濃的不可置信,轉臉看向杜玉婵,杜玉婵的臉上也是同樣的一副表情。
杜玉婵一言不發,同樣也在等待陳晉元的解釋,她自認對陳晉元十分的了解,而且以陳晉元的成就和實力,根本沒有必要去做什麽冥天劍派的護法。
可是細細的一想,之前陳晉元是如何知道下界之人是冥帝的?自己讓他去玄武湖請玄龜,他獨自一人下了玄武湖,上來便說玄龜不在府中,難道這一切都是陳晉元有意而爲之?
一時之間,杜玉婵的心中也有些沒底了,兩隻眼睛直直的盯在陳晉元的身上,心中歎道,“晉元,你可千萬不要辜負百花谷的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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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晉元擡頭瞟了冥帝一眼,淡淡的道,“多謝冥帝厚愛,不過那什麽勞什子的護法,你還是自己留着吧,在下不敢興趣!”
“唔?”冥帝眸中閃過一絲異色,旋即笑道,“如果看不上護法之位,那本帝便予你一個副掌門的位子,或者,如果你還不滿意的話,隻要你歸順于本帝,你便可接替冥天的位置,做冥天劍派的掌門人。”
以冥帝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陳晉元的潛力要比他那徒弟冥天強過百倍,故而算是真心實意的抛出了橄榄枝。
冥帝的這句話,完全就是在人群之中丢下了一個大當量的原子彈,以一派之主拱手相讓,衆人似乎都有些恍悟陳晉元剛才爲什麽要殺敖青了,冥天聽了冥帝的話,也是微微色變,完全沒有想到冥帝會因爲陳晉元這個小子而将他抛卻。
“小子,你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熊伯對着陳晉元道,臉色顯得十分的陰沉,更像是在質問,莫非自己當真看錯了人。
需要解釋麽?萬千道目光彙聚己身,那樣的壓力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陳晉元卻是搖了搖頭,“熊伯,連你都不相信我麽?”
熊伯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的精彩起來,陳晉元這都已經把人給殺了,還叫自己如何相信他。
“哈哈,小子,如今敖青已死,這場賭局卻是本帝赢了,從現在開始蓬萊各派均歸入本帝麾下,誰若有異議,殺無赦!”冥帝哈哈笑道。
所有人都埋下了頭,事已至此,除了認命還能有什麽選擇,面對冥帝強悍如斯的實力,在場還有誰有那個能力反抗,隻不過,所有人都把恨意轉移到了陳晉元的身上,心中有種被人欺騙感情的感覺,若不是受陳晉元的诓騙,何以至此。
這便是人姓,如果今天自己沒有和冥帝立下賭局,這些人照樣逃脫不了,不過現在,卻是所有的罪責都到了陳晉元一人的身上,陳晉元擡頭看着冥帝,冷冷的道,“你高興得似乎太早了!”
“唔?”冥帝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有些疑惑的看着陳晉元,敖青都被陳晉元給親自轟成肉泥了,難道還能重活過來不成。
事實往往都是出人意表的,陳晉元沒有理會冥帝,轉臉向着那金箍棒砸出的坑中看去。
坑中血肉淋漓,十分的血腥,陳晉元似乎是在等着什麽東西的出現,衆人頓時來了精神,盡數圍了過去,臉上盡是疑惑,莫非陳晉元還有什麽後招?
“啊?動了,動了!”片刻之後,也不知道是誰,忽然指着坑中大聲叫道,聲音在顫抖,帶着十分的驚恐。
“真的動了!”
不少人都發現,那坑中亂飛的血肉竟然在詭異的朝着中間彙聚,仿佛就像是一堆被磁鐵吸引的鐵屑一般,很快便在坑中央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血繭。
詭異!甚至應該說是恐怖!
這場景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誰聽說過都已經爛成一灘肉泥了,居然還能自己動起來,這已經完全颠覆了在場衆人的世界觀,就連高高在上的冥**瞪大了眼睛看着坑中那個血繭,顯然,他也沒有見到過如此詭異的場景。
“小子,這怎麽回事?”熊伯愣愣的問着,甚至還掐了掐自己的老臉,直到臉上被掐出了一個個紅疙瘩,這才肯相信他看到的是真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