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嬌嗔的聲音,讓在場的所有人身上都雞皮疙瘩四起,一股股寒意不停的從腦後往頭頂冒,林依蓮更是咬牙切齒,真恨不得拔出腰間的寶劍,把這個搔貨一劍給殺了。
如今的陳晉元,已經能算得上是個韻味十足的帥男,也難怪花二娘會動心,花二娘舔了舔嘴唇,盯着陳晉元那棱角分明的側臉,右手忍不住摸了上去。
“舒服麽?”陳晉元低着頭,冷冷的看着花二娘,嘴裏擠出淡淡的幾個字來。
花二娘嘴角一彎,更是一臉癡迷的在陳晉元的臉上揉了揉,“舒服,舒服,小哥哥,姐姐我還從來沒有摸過這麽俊俏的臉呢!”
陳晉元輕輕的一笑,“既然那麽舒服,不如再讓你舒服舒服吧!”
“好啊!”花二娘樂呵呵的一笑,然而笑聲未落,卻陡然之間臉色大變,驚恐的大叫了起來,“啊!你幹什麽,快放開我!”
“二妹(二姐)!”兩聲驚呼,陸大春和白三郎向花二娘看去,隻看見花二娘的手掌貼在陳晉元的臉上,渾身都在不停的顫抖,就像篩糠一樣,一副驚恐欲絕的表情,仿佛在承受多麽強大的痛苦,拳頭一拳接着一拳的砸在陳晉元的胸口之上,卻像砸在一團棉花上,陳晉元就那麽站着紋絲不動,仿佛花二娘是在給他撓癢癢,實在是詭異之極。
“哼!”
花二娘的拳頭越來越無力,陳晉元輕輕的一震,一道光幕閃過,便将花二娘貼在自己臉上的右手彈開。
花二娘踉踉跄跄的向後退去,陸大春和白三郎慌忙走了下來将她扶住,花二娘這才沒有跌倒在地上。
隻見花二娘渾身仿佛是被抽空了力氣一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臉色極其的蒼白,那雙看向陳晉元的眸子,已經沒有了風情萬種,取而代之的卻是無邊的驚恐。
“二妹,你怎麽樣?”陸大春詢問道。
花二娘靜靜的調息了片刻,這才看向陳晉元,道,“你,你剛才對我施展了什麽妖法?”
“妖法?”陳晉元嗤笑一聲,道,“隻是提醒一下你,有些東西,不是你能碰的!”
他剛才不過是施展了北冥神功,吸了這婆娘一點妖力,給她點顔色瞧瞧而已,若是陳晉元有心想吸她,恐怕現在她已經被吸成了人幹了。
神功的奧妙,卻是把花二娘給吓到了,自己辛辛苦苦修煉來的妖元,居然不受控制的向着陳晉元的身體流失,幾乎是瞬間便讓她感覺到渾身無力,提不起勁來,那一刻,她真的以爲快死了,幸好陳晉元并沒有對她起殺心,調息片刻之後,面色漸漸的開始恢複紅潤。
“臭小子,你可是嫌命長了?”陸大春騰的一下向着陳晉元掠來,單掌便朝陳晉元的頭頂拍去,欲要将陳晉元殺了給花二娘報仇。
“你他母的說誰是臭小子呢?”
陳晉元尚未出手,來福便一個閃身擋在了陳晉元的面前,單手一探,抓住了陸大春手腕,随即一腳踹在了陸大春的胸口,将其踹得倒飛了出去。
“唔!”
周圍一片嘩然,一雙雙眼睛都不由自主的投向了來福那個瘦削而又雄偉的身影。
陳晉元嘴角微彎,帶着衆人往後退了些距離,将戰場留給來福,對于來福這個妖獸境後期的超級強者來說,對付眼前這群小妖,或許隻能用輕而易舉來形容了。
面對突然殺出來的來福,衆妖均是謹慎了起來,陸大春一個翻身從地上騰了起來,與花二娘、白二郎彙到了一處,都有些震驚的看着來福。
“你又是何人,爲何插手我們的事?”陸大春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來福,剛才來福那一腳雖然有偷襲的成分,但是他能感覺到這個長臉男人的實力絕對在他之上。
來福面容冷峻,眸中閃過一絲狠厲的殺意,“敢對我家主人不敬,殺無赦!”
“你家主人?”三妖均是一愣,然而還沒等他們來得及疑惑,便見來福拔出了兩把短刀,淩空向着他們射來……
刀鋒閃着灼灼的寒光,就像兩個飛輪,速度之快,快得他們幾乎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掠到了他們的近前。
“燈來,火來!”
三妖瞳孔皺縮,急速的飛退,隻見陸大春大手一番,手中出現了一盞宮燈,那是通體白玉流光的高座蓮台燈,妖力一催,那蓮心之中立刻便燃起了一絲綠色的火焰。
陸大春舉着燈台,用那燈焰往飛馳而來的兩柄短刀上一燎,來福便驚恐的發現,他那兩柄犬牙刀竟然像面條一樣的軟了下來。
“什麽情況!”
犬牙刀咣當一聲落在地上,完全變了形狀,已經沒有了半點靈寶的模樣,來福頓時就淩亂了。
那兩把犬牙刀可是他用自己的兩顆犬牙煉制出來的,可以說是堅硬鋒利無比,居然被那燈焰一燎就成了廢鐵,實在是大大的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哈哈,不過如此!”陸大春掌着燈台往前走了一步,得意洋洋的看着來福,雖然來福的實力高強,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況且還有法寶之助。
這盞燈名叫流火天燈,内力一催便可以釋放出真火,焚金熔玉不在話下,陸大春偶然之間得到這寶貝,一直都奉爲至寶,也因爲此寶而牢牢坐着三山嶺老大的位置。
“老家夥,你找死麽?”來福一聲獰喝,渾身都在顫抖。犬牙刀雖然算不得什麽至寶,但是也是他費盡心血煉成,就這麽被毀了,那能不怒。
感應到來福身上的龐大氣勢,陸大春的笑臉突然一滞,心中湧起了莫大的危機感,屈指往那豆大的燈焰彈去,那火焰頓時化爲星星點點,向着來福飛去。
來福瞳孔驟然一縮,自那火焰之上感到了極大的威脅,飛退了兩步,大袖一裹,帶起一陣強大的袖風,直接将那星星點點的火焰給扇了起來,往陸大春站立的地方卷積而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