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把事情的經過給傑西卡講述了一遍,想到陳晉元的窘态,傑西卡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好一會兒才面紅耳赤的對着小艾伯特道,“艾伯特,其他人你可以捉弄,但是卻不能捉弄他,知道麽?以後少調皮,要不然媽咪可不喜歡你了!”
“爲什麽?”小艾伯特疑惑的看着傑西卡,他不能理解爲什麽可以捉弄其他人,偏偏不能捉弄那個男人,“傑西卡,那個男人是誰?你是不是喜歡他,不喜歡我了?”
傑西卡捏了捏小艾伯特的臉蛋,道,“你别管他是誰,總之,待會兒他出來,你不準捉弄他,也不準搭理他!”
小艾伯特兩隻眼睛愣愣的看着傑西卡,他那自诩天生聰穎的腦袋瓜裏有千萬個爲什麽在徘徊。
傑西卡将小艾伯特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懷裏,俏臉貼在了小艾伯特的小臉上,“艾伯特,如果有一天你的父親回來找你,要帶你走,你是會跟他走,還是留下來陪媽媽!”
小艾伯特掙了掙,轉過臉來看着傑西卡,“傑西卡,你不是說我爸爸見上帝去了麽?”
傑西卡莞爾一笑,“我是說如果,如果你父親從上帝那裏回來了,你會跟他走麽?”
傑西卡一雙美眸充滿期待的看着小艾伯特,似乎很害怕失去這個孩子。
“我當然是留下來陪媽咪了,我和爸爸又不熟,而且我才一歲,還不想那麽快去見上帝呢!”小艾伯特歪着腦袋想了想,道。
小孩的話畢竟是透着天真的,不過聽在傑西卡的耳朵裏卻是那樣的動聽,傑西卡摟着小艾伯特,不停的在他的臉上親吻着。
“呀,傑西卡,别親了,弄得人家一臉都是口水,人家可是男生,你就不能矜持一點麽?”小艾伯特在傑西卡的懷裏不停的掙紮着。
“咯咯,人小鬼大……”
——“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就在母子二人歡聲笑語的時候,陳晉元洗完澡,一邊用浴巾擦着頭發,一邊向着母子二人走了過來。
小艾伯特看到陳晉元,立刻便縮進了傑西卡的懷裏,傑西卡隻是轉臉看了看陳晉元,卻沒有搭理他。
陳晉元幹笑了兩聲,走到沙發前,坐到了傑西卡的身邊,盯着傑西卡看了半天,才道,“傑西卡,兩年沒見,你又變漂亮了!”
傑西卡抱着小艾伯特沒有說話,埋着腦袋低聲的逗弄着小艾伯特,完全就把陳晉元當成了不存在,而小艾伯特的那雙靈動的雙眼,偷偷的打量着眼前這個神秘而又強大的男人,初時的害怕已經漸漸的淡去,取而代之的卻是濃濃的好奇。
“唉!”陳晉元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傷害傑西卡太深了,她心中有氣也是在正常不過。
屁股向着傑西卡母子挪了挪,誠懇的道,“傑西卡,那次之事的确是我對不起你,不過當時我也是身不由己,你們老大給我下了詛咒……”
“不要說了!”話未說完,一直沉默的傑西卡,突然打斷了陳晉元的話。
陳晉元的話音戛然而止,傑西卡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着,當曰在太祖皇陵中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就是一場噩夢,盡管已經過了兩年,她依然無法從陰影中走出來,她不願意去回憶那段記憶,有時候隻有小艾伯特在她身邊,她才能感覺到一點點安全感。
看着傑西卡有些情緒失控,陳晉元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轉臉看向傑西卡懷中的小艾伯特,臉上挂上了一絲微笑,轉移話題道,“這個孩子是?”
傑西卡深吸了一口氣,平定了一下情緒,将小艾伯特緊緊的摟在懷裏,似乎是怕被陳晉元給奪了去,“他是誰,和你沒關系!”
陳晉元的臉皮輕輕的抽搐了一下,用一種試探的口氣問道,“他是我的兒子,對不對?”
話音一落,小艾伯特的眼睛嘴巴都瞪大了起來,看了看陳晉元,又看了看傑西卡,有些不明所以。
“不是,你少自作多情了!”傑西卡身子明顯顫抖了一下,随即又故作鎮定,将小艾伯特放到了地上,“艾伯特,你出去玩會兒!”
小艾伯特滿臉都是疑惑,聯想到剛才傑西卡和他說的那番話,他那小腦袋瓜中多少有些明悟,雖然極不願意離開,但是對上傑西卡那嚴厲的眼神,小艾伯特還是有些不舍的出去了。
看着小艾伯特屁颠屁颠的背影,陳晉元道,“我的直覺不會錯,他是我的兒子,那一次之後,你就懷孕了,對不對?艾伯特隻有一歲多,算算時間正好合适。”
那眼神,那笑容,陳晉元自第一眼看到艾伯特的時候,就感覺有些熟悉,現在想來,那可不就是自己麽?他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艾伯特就是他的兒子。
“你别做夢了,艾伯特不是你的兒子!我怎麽會和一個強殲犯生孩子!”傑西卡激憤的站了起來,對着陳晉元斥罵了一聲,便欲轉身離去。
陳晉元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傑西卡的手腕,輕輕一拉,傑西卡再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不是我的會是誰的?”陳晉元眉頭微微的皺道。
“這個你管不着!”傑西卡氣憤的道。
陳晉元咬了咬牙,也穩定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情緒,道,“傑西卡,你可還記得當初讓你回拉美的時候,我給你說過什麽?”
傑西卡身子微微一顫,沉默無聲。
“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别人休想碰,否則就是死路一條,你如果不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誰,那我隻好甯可殺錯,絕不放過,把你們拉美的男人一個一個的殺光了!”爲了讓傑西卡承認,陳晉元隻好放起了狠話。
“你……”陳晉元身上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殺意,讓傑西卡感到有些害怕,在她的印象裏,陳晉元就是一個魔鬼,這個霸占了自己的強大華夏男人,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的。
“說,孩子的父親是誰?”語氣不容辯駁,雖然陳晉元幾乎可以笃定艾伯特是自己的兒子,但是事情總是有例外,他不能容忍自己的頭上有絲毫的綠色存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