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過~”
林依蓮嘴角高高的彎起,這盤她是地主,而且牌很好,接着又打出一個連對,盜跖撓了撓腦袋,焦頭爛額的和陳晉元一起喊過。
“哈哈,陳晉元,你受死吧!”林依蓮得意的大笑,又丢出一個3個a帶一個k,手上便隻剩下一對牌了,一張美眸中綻放着勝利的光芒,終于風水輪流轉了,這一把的賭注同樣是五年,自己如果赢了,那自己就不用給陳晉元當丫鬟了。
“尼瑪,這是什麽鬼牌?過,過,過。”盜跖一臉的苦相,看着手上那串淩亂的電話号碼,完全被自己的爛手氣給征服了。
“哈哈,陳晉元,終于讓我赢一把了吧?”林依蓮激動的看着陳晉元,手中一對q高高的舉起,明顯以爲自己勝利在握。
“等等~”
陳晉元大手一揮,不緊不慢的阻止了林依蓮。
“呃……”林依蓮笑容一滞。
“我要炸~”陳晉元擡頭看了看林依蓮,那張興奮的俏臉已經再次綠了起來,手中的兩張牌遲遲的不能落下。
陳晉元面帶笑意,慢慢悠悠的打出四個3,“有人要沒?”
沒人有反應,陳晉元又接着打出四個4,四個5,此時再看二人,尤其是林依蓮,那張臉已經綠的發青了。
“呵呵,還沒人要麽?”陳晉元笑嘻嘻的看着林依蓮,那張漂亮的臉蛋上不知道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眼神中透露着驚訝和絕望,手中的一對q,不大也不小,已經絕無勝算。
“呃,這都三炸了,也就是三番,讓我算算啊,底是五年,三番就是……”陳晉元停了下來,掰着指頭算了算,“就是四十年,再算上前面欠我的五年,那就是四十五年了,算了妖女,爺我發發善心,也不接着炸你了,三帶二吧!”
說着,陳晉元很是潇灑的把手上剩下的五張牌全拿了出來,在林依蓮的面前晃了晃,正是三個2和一對王。
林依蓮傻愣愣的看着,眼眶霎時間濕潤了,四十五年啊,自己的大好青春怎麽了就這麽給輸了。
“小子你出老千了吧?”盜跖把牌一摔,恨恨的看着陳晉元,毫無疑問陳晉元肯定出老千了,可是他卻苦于抓不到陳晉元的馬腳,隻能吃啞巴虧。
“老兄,話可不能亂說,出老千可是要砍手的。”陳晉元白了盜跖一眼,“對了,你還欠我五千兩黃金,什麽時候還?”
“草~”盜跖使勁的啐了一口,轉臉看着林依蓮道,“剛才這把,她也欠了我四十年,我把她轉給你,抵那五千兩黃金?”
“我靠,她那值五千兩黃金?”陳晉元哪裏肯依,一句話脫口而出,而林依蓮的眼睛卻滿含殺意的瞪了起來,這兩個家夥居然把她當做貨物一樣的推來推去,而且陳晉元居然還說她不值那區區五千兩,這讓她那強大的自尊心如何能受得了。
“我管你,愛要不要!”盜跖懶得理會他,許這家夥出老千,就不許自己賴賬麽?
陳晉元翻了個白眼,看着殺氣騰騰的林依蓮,有些無奈的道,“那妖女你就欠我八十五年了,這八十五年你可得給我端茶遞水,洗衣疊被,我熱的時候你得給我扇扇子,冷的時候你得給我燒熱水,睡覺前,你得給我打洗腳水服侍我洗腳,睡醒了,你得給我打洗臉水,服侍我洗臉,我坐着的時候,你隻能站着,我站着的時候,你也隻能站着……”
“夠了,你這渾球,有完沒完?”林依蓮氣急,霎時間發飙了,一聲厲喝打斷了陳晉元的喋喋不休。
“呃……願賭服輸,你不會這麽沒牌品吧?”陳晉元看着鐵青着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的林依蓮,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其實他也隻是和這女人開開玩笑,這女人他躲都還躲不過來,那會讓她給自己當貼身丫鬟,隻不過是逗她玩玩兒而已。
“你就知道欺負我!”林依蓮嬌喝一聲,揮舞着粉拳,向着陳晉元撲去。
“嗖!”
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疾風之聲,妖狐小狸陡然間一個轉向,劇烈的晃動了一下,林依蓮站立不穩,一個踉跄直接撲進了陳晉元的懷裏。
“怎麽回事?”
陳晉元忽而心生警兆,剛一俯身便看到一根黑漆漆的東西朝着自己射來,小狸也早已發覺,再次扭了個頭,堪堪的避開。陳晉元單手抱着林依蓮,另一隻手臨空一撈,便将那東西給撈在了手裏。
“箭?”
看着手中的東西,陳晉元一愣,那正是弓箭射出來的箭支,黑漆漆的箭身有一米多長,上面盤着一條蟒蛇雕紋,冰寒的箭頭閃着奪目的冷光,金色的箭翎襯得箭身十分的漂亮。
“誰會在這裏射箭,而且還射這麽高!”陳晉元皺了皺眉,這裏可是萬米高空,這支箭從地面射上來,還夾帶着如此大的威勢,讓小狸都不得不閃讓躲避,射箭之人的功力可見一斑。
“遭了!”陳晉元正在疑惑的時候,林依蓮卻從陳晉元的懷抱裏掙脫了出來,看着陳晉元手中的長箭,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緊張。
“怎麽了?”陳晉元疑惑的問道。
林依蓮俯身像下看了看,霎時間臉都青了,轉身面帶驚恐的對着陳晉元道,“都怪你,打什麽牌,咱們闖進南蠻的領地了。”
“呃,南蠻?”陳晉元眉頭一皺,貌似沒有聽說過。
“這裏是犬戎大草原,草原上生活着一群異族,他們以放牧和打獵爲生,個個都身高數丈,銅頭鐵額,三頭六臂,兇狠嗜殺,聽說還會吃人,他們自稱蠻族,因爲這裏靠着蓬萊之南,所以大陸上的修士都稱他們爲南蠻。”林依蓮一本正經,繪聲繪色的道。
“是不是真的,有你說的那麽誇張麽?”陳晉元顯然不太相信林依蓮的話,三頭六臂,那不成怪物了麽,這女人幾乎沒怎麽出過百花谷,想必是道聽途說來的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