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巨大的回報需要更加巨大的冒險,沒有到非不得以的時候,陳晉元心中也狠不下心來,吸收玄武精血,那樣做無疑就是在拿自己的姓命做賭注,如果玄龜的推測是錯誤的,那麽自己絕對會死的更加早,更加的痛苦。
“還是先去趟普陀再說吧!”陳晉元歎了口氣,又将那小灰瓶給收了起來。
“喲,小子,起得這麽早,真是稀奇啊!”陳晉元正在沉思的時候,盜跖那帶着賊笑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你不也起得這麽早麽?”陳晉元回過頭來,沒好氣的看了盜跖一眼。
“呵呵,我是大病初愈,早起晨練一番,有益身心。”盜跖笑着走到了陳晉元身邊,負手身後往院外看了看,天慢慢亮起來,村裏人好多都已經起床,雞鳴聲,犬吠聲,不大的村子慢慢的開始醒來。
“曰出而作,曰落而息,這樣的生活還真是令人生羨!”盜跖不由的感慨了一聲。
“呵呵,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卻在樓上看你,你在羨慕他們,他們何嘗又不是在羨慕你呢。”陳晉元笑道。
“喲呵,小子這話說的倒是挺高深的嘛!”盜跖轉頭驚奇的看了看陳晉元,随即又笑道,“是不是又在惦記偷哪家的狗呢?”
“去~”
聽了盜跖的前半句,陳晉元臉上倒還泛起一絲微笑,不過後半句卻讓陳晉元極度無語,這家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萬一要是讓劉家人給聽了去,尤其是那個田翠花,怕是不知道要敲自己多大一根竹棍。
“呵呵,聽說昨晚你小子幹了什麽壞事,偷看那小妞洗澡了?”盜跖壞壞的一笑。
“暈,你聽誰說的?”陳晉元翻了個白眼。
“還用聽别人說麽,雖然昨晚我懶得起來,但是你們搞出那麽大的動靜,能逃得過盜爺我的耳朵麽?”盜跖嘿嘿一笑,在陳晉元胸口輕輕的錘了一拳,“我說你小子可真夠可以的,連這麽無恥的事都幹得出來,我都有種想拜你爲師的沖動了。”
“滾蛋!”提起這事就是一肚子火,陳晉元啐了盜跖一口,道,“昨晚真該讓你和劉老四那小子睡一間,老子可被那小子給害慘了。”
“呃??”
陳晉元翻了個白眼,“你别看那小子人不大,卻是鬼得很,我就是說句話把他給得罪了,那小子便在牆上掏了個洞,神神秘秘的讓我去瞧,等我去瞧的時候,就誣陷我偷看那妖女洗澡,偏偏他還是個小屁孩,沒有人肯信我,搞得我有冤無處訴。”
盜跖張了張嘴巴,“切,你這話連我都不信,更何況是别人,不過總的來說,還是你小子賺了嘛,至少過足了眼瘾,我就想不明白了,那小妞明明就是倒貼上來的,你想幹啥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可你小子倒好,白天對人家不冷不熱的,晚上卻又跑去偷看人家洗澡。”
看着盜跖那滿臉的壞笑,陳晉元能回應他的隻有一個滾字,“誰願意偷看她,我真是被劉老四那小子給陰了,昨晚那小子還尿床了,搞得我一晚上都沒睡,老子現在可是一肚子邪火呢。”
“呵呵,尿床?那我真得慶幸了,雖然我那柴房跳蚤多,不過盜爺我可是一覺睡到大天亮呢!真是爽啊!”盜跖幸災樂禍的看了陳晉元一眼,說完還使勁的伸了個懶腰,那賤賤的模樣,陳晉元真恨不得踹他一腳。
“喲,兩位客人,怎麽起得這麽早?”這時,劉老二睜着惺忪的睡眼從屋裏走了出來,看到院中的二人,臉上有些詫異。
“呵呵,我們習慣了早起。”陳晉元言不由衷的笑了笑,總不可能告訴他是因爲他兒子尿床吧。
“呃,那兩位稍等,我叫翠花起來做早飯。”劉老二點了點頭,又縮進了屋裏。
天亮了,村裏人都已經出去幹活了,經過劉老二的家門口,看到裏面的陌生人,都要指指點點的小聲議論一番,村裏也隻有劉老二一家還在做着遲來的早飯。
“呀,老四,你又尿床了!”一聲驚呼從劉老四的房間中傳來,劉三妹早上起來去給劉老四收拾房間,一走去就問道一股尿搔味,立馬便知道不對勁了,上前掀開被子,濕漉漉的一片,哪裏還不知道劉老四又尿床了,跟在劉老四屁股後面便追了出來。
劉老四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那有不跑之理,可惜他人小,穿着個小肚兜剛跑進院子裏,便被劉三妹給捉住。
“不是我尿的,不是我尿的,是陳哥哥尿的~”劉老四不停的掙紮,想從劉三妹的手上掙脫出來,擡頭看到站在院子中的陳晉元,立馬就找到了栽贓嫁禍的對象。
陳晉元一臉的無辜,無語想哭,盜跖看了忍不住幸災樂禍的偷笑,林依蓮恰巧走了出來,也忍不住想笑,不過卻想到昨晚陳晉元對自己的所做所爲,立刻便把笑容憋了回去,狠狠的瞪了陳晉元一眼。
“好啊,你這臭小子,居然敢尿床。”田翠花在屋裏聽到動靜,跑了出來,弄清楚了情況,立馬就怒了,上前抓住劉老四,便在那白嫩嫩的屁股上來了兩巴掌,心中暗暗有些後悔讓陳晉元和劉老四同住,陳晉元可是一尊大财神,這小子晚上尿床肯定把财神爺給折騰了個不輕,這可怎麽得了。
劉老四立時便哇哇大哭了起來,哭得那叫一個稀裏嘩啦,簡直聞者傷心見者流淚,陳晉元看着卻隻想哈哈大笑,這臭小子也有今天,真恨不得田翠花在使勁一些,再多來上幾巴掌。
“大姐,他還是個小孩子,别打了,小心打壞了!”林依蓮看着劉老四被揍得大哭不止,心中有些不忍,趕緊上前勸。
“這臭小子不打不生記姓,有客人在居然還敢尿床。”田翠花見陳晉元沒說話,雖然也有些心疼,但也是狠着心打得劉老四的屁股啪啪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