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記得西遊記裏,孫悟空在東海龍宮看到定海神針的時候,那定海神針也是無比巨大,最後孫悟空卻是讓它變小了帶走的。”陳晉元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暗罵自己笨蛋,這定海神針這麽粗大,若是無法變小,自己就算拿走了,又有什麽用?
“小,變小,快變小……”
陳晉元一拍腦門,學着電視裏孫悟空的樣子,對着定海神針鐵叫了起來,然而吼了半天,定海神針紋絲微動,好似根本就不搭理自己一般。
“難道還要什麽咒語不成?”陳晉元皺着眉頭,可是想想也不應該,孫悟空遇上定海神針的時候,那有什麽咒語可言,這等靈寶,定是要擇主的,或許隻有征服它,它才能夠爲自己所用,而征服它的方法,應該就是擁有那個力量将其從土裏拔起來。
陳晉元心中思緒萬千,大好的寶貝放在面前,自己卻隻能幹看着,無法取走,古武空間又用不上,還真是惱人,憑自己現在的力量,連動搖它一下都不可能,更遑論将其舉起來了。
“老天爺,讓它變小些吧!”
無計可施之下,陳晉元隻得求助于自己的金口玉言術,讓老天能夠幫幫忙。話一出口,空間一陣波動,一道無形的波紋向着定海神針蕩漾而去。
陳晉元知道金口玉言術湊效,便耐心的等着效果。
然而就在陳晉元以爲志在必得的時候,定海神針突然嗡的一聲,蕩起一道波紋,生生的将金口玉言所引發的那股空間激蕩給阻隔在外。
“尼瑪?金口玉言都不管用,連老天都拿這東西沒轍,這定海神針有些逆天啊!”陳晉元張了張嘴巴,如果金口玉言都沒效果了,自己還能想到什麽辦法?
陳晉元有些不甘心的再次抱着定海神針一陣搖晃,可惜任由陳晉元怎麽使勁用力,定海神針就是不肯動搖一分,陳晉元有些氣急,最後還割腕放血,想滴血認主,可是依然沒有效果。
“唉,如此寶貝,卻與我無緣麽?”陳晉元一屁股坐在地上,初時狂喜的心情,此刻卻是十分的低落,這可是定海神針鐵,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啊,擺在面前都無法取走,世上怕是沒有比這更加苦逼的事情了。
“呃……”
正在陳晉元怨念叢生的時候,旁邊傳來一聲低低的呻吟,陳晉元轉頭一看,被自己打暈的陳文傑已經有要醒過來的征兆。
陳晉元皺了皺眉,算算時間,下到江底已經快一個多時辰了,不能再耽擱了,要是林依蓮那小妞發現了不對勁,跑下來看到這根定海神針,自己怕是撈不到什麽好處。
走到陳文傑的身邊,陳文傑嘴裏呻吟着,迷迷糊糊的就要睜開眼睛,陳晉元一腳踹了過去,直直的踹到後腦勺上,剛要醒過來的陳文傑,立刻又光榮的暈了過去。
俯下身揪住陳文傑身上布滿的龍鱗,将其提了起來,扛在肩上,陳晉元便大搖大擺的向着龍王殿大門而去,回頭留戀的看了看那根如擎天柱般的定海神針,心中有些可惜,目前自己的力量還動不了它,等到自己力量足夠強大了再來,反正這東藏省在江底,自己拿不走,别人也别想拿走。
想想猴子可是三言兩語便将定海神針給取走了的,而自己費了這麽老大的勁,這定海神針卻絲毫都不給面子,不得不感歎,人和猴的差别還真是大啊!
陳晉元惋惜的感慨了一下,神識在龍王殿内搜虐了一番,除了殘磚斷瓦,并沒有再發現什麽寶物,不免有些可惜,搖了搖頭踏出了龍王殿的避水陣。
“遭了!”
陳晉元一步踏出,突然暗叫了一聲不好,這裏可是數千米深的江底,水壓大得吓人,自己倒是不覺什麽,可是陳文傑不過後天五重的實力,那還不被水壓給活活壓死。
忙将陳文傑從肩膀上放了下來,這小子死不足惜,但是千萬别在這個時候死了,要不然自己怕是又要被冠上一個殺人嫁禍的罪名,被那些無知的鄉民所叨擾。
眼前所見卻讓陳晉元在驚訝的同時,心中又舒了口氣,陳文傑身上那緊附着的龍鱗铠甲上,逸散出點點光芒,就像一件避水衣一般,江水根本就無法近身。
“這神龍精血,似乎真的是個好東西,什麽時候,我也得試一下!”陳晉元又摸了摸鼓鼓囊囊的褲裆,有些躍躍欲試,這龍鱗铠甲看上去還真不是一般的威風,如果在自己身上,肯定要比這小子帥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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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堤之上。
“定是那小子惹惱了江神,剛才江神才會發怒的!”
“沒錯,咱們這青衣江一向都風平浪靜,從未發生過像剛才那麽吓人的事,一定是那小子把河神惹急了!”
“哼,我看那小子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居然還誣陷陳大公子是采花賊,這下又惹了江神,肯定會給咱們十五裏鎮帶來災禍的。”
“真是個掃把星,殺千刀的,待會他上來,我非上前吐他幾泡濃痰不可!”
“呵呵,恐怕沒什麽機會了,那小賊惹惱了江神,這麽久都沒有上來,怕是早就已經沉屍江底了!”……
身後盡是對陳晉元的咒罵聲,林依蓮聽在耳裏,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臉色鐵青,煞是難看。
“林姑娘,這都快兩個時辰了,那小賊還沒上來,怕是已經葬身江底了吧!”陳述風躬身立到林依蓮的面前,渾身有些瑟瑟發抖的道。
身爲十五裏鎮的老鎮長,他自然是知道這條青衣江的兇險的,江面雖然看上去平靜,但是江底卻是水獸無數,無比的兇險,一般人根本就不敢在江面上長時間得滞留,因爲那些強大的水獸會偶爾浮上江面來,擇人而噬。
“閉嘴!”
林依蓮鳳眸一瞪,語氣嚴厲的叱喝了一句,因爲對陳文傑的仇視,連帶着對陳述風都沒有什麽好臉色,盡管這個老頭曾經盛情的款待過自己,但是其子做出的醜事,已經足以讓自己滅他滿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