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未經曆過人事,也不知道是否像陳晉元說的那樣,昨晚并未二人并未發生什麽關系,但是自己已經和這個男人有了肌膚之親,自己渾身上下,包括最私密的地方都被這個男人看過了,就憑這點,就足以給這個男人宣判死刑了。
“你這女人怎麽這麽固執,我都跟你說了,我們之間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你現在還是處子之身!”陳晉元無語的搖了搖頭,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麽都是白費口舌,畢竟自己在這女人的印象裏,是個十惡不赦的大銀賊,和一個銀賊一起脫光了睡了一夜,後面基本上不用再聯想了。
林依蓮一言不發,隻是瞪着淚汪汪的眼眸看着陳晉元,牙齒磨的咯咯作響,看得陳晉元心中都有些發毛。
“随你怎麽想了!”陳晉元深知自己再怎麽解釋都沒有用,索姓不再解釋,“這事的罪魁禍首是那個采花賊,要不是她給你種下那什麽發春迷香,昨晚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所以,那個采花賊才是你最大的仇人,不要用那種仇人的目光看着我,我和你一樣,都是受害者。”
“哼,采花賊,我看你才是十惡不赦的采花賊!”林依蓮冷哼了一聲。
“草,你還不信,昨晚我和他交過手,知道他是誰?”陳晉元翻了個白眼,現在能做的就是轉移這女人的怒氣,若是這女人在發起火來,催動神仙索,自己又得受那無邊的苦楚。
“你知道是誰?”林依蓮眼中閃過一絲狐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陳晉元,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勢,“告訴我,那采花賊是誰?你認識他,莫非是你的同夥?”
“同夥你妹啊?”陳晉元翻了個白眼,“那個采花賊,不僅我認識,你也認識?”
“我也認識?哼,你說什麽胡話,我怎麽可能認識什麽采花賊,你們一定是同夥,昨天晚上你故意放跑他,讓後對我做出那禽獸不如之事,我要殺了你!”突然之間就發飙了,把陳晉元都給搞懵了,這女人精神上受了很重的打擊,已經失去了理智。
“你冷靜一點!”陳晉元皺着眉頭當頭棒喝,雙手抓住有些癫狂的林依蓮,“老子要是真對你有那想法,你豈會安然的等到今天,更不會使用迷香那種卑劣的手段。”
“那你說,那人是誰,我要将他碎屍萬斷!”林依蓮怒目圓睜,就像得了狂犬病一般,見了人都想咬。
“那人雖然蒙着面,但是也休想逃過我的法眼,他就是陳家大少爺,陳文傑。”
“陳文傑?!!”林依蓮聞言臉上閃過一絲錯愕,實在難以将那個文質彬彬,滿口儒家仁義的青年和采花賊這三個字聯系在一起。
“昨晚我便發現那小子不對勁,誰知道你還巴巴的要幫人家抓銀賊,這下可好,采花賊沒抓到,反而搞出這樣一攤子事,幸好昨晚我睡覺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否則你現在早被那小子給上手了。”陳晉元也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
話未說完,陳晉元便感覺到背脊發涼,轉頭一看,林依蓮正用殺人般的目光緊盯着自己。
“陳文傑!”林依蓮短暫的錯愕之後,随即被憤怒所取代,咬牙擠出這幾個字,眼中帶着十分的殺意,粉足一跺,騰空而起,向着陳家的方向而去。
陳晉元搖了搖頭,自己話還沒有說完,這女人就跑了,回身看了看波光粼粼的青衣江面,陳晉元眼中異光一閃,随後轉身趕緊向着林依蓮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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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陳的,給我滾出來!”
林依蓮一聲憤怒的暴喝,幾乎傳遍了整個十五裏鎮,将小小鎮上的居民全部驚醒,走在後面的陳晉元,聽到林依蓮的這一聲怒喝,心中不禁抖了一下,還以爲這妖女是在叫自己。
整個陳府都沸騰了起來,陳述風剛起來在院中練劍,轉臉便看到林依蓮踹開大門沖了進來,滿臉的寒霜,眸中盡是殺意。
兩個家丁上前阻攔,林依蓮随手一掌拍出,那兩名家丁立刻被拍飛了出去,吐出幾大口血,砸在地面上沒有了動靜,不知生死。
“林姑娘,你這是?”
看着林依蓮殺氣凜然的樣子,陳述風心中一突,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昨晚不是住在府中了嗎?怎麽一大早會從外面回來,還是這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像是和自己有什麽深仇大恨一般!
“哼,你兒子陳文傑呢?”林依蓮緊握着粉拳,單手躲過陳述風手中的長劍,反手便架在了陳述風的脖子上。
“犬子,犬子還未起床,林姑娘有……有什麽事嗎?何以如此憤怒,是不是犬子那裏得罪了姑娘?”劍架在脖子上,陳述風瑟瑟的發抖,腦袋完全是蒙的,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他能感覺得出來,林依蓮對他有了殺意,實實在在的殺意。
“帶我去找他!”林依蓮鳳眸一瞪,殺意畢現。
“呃……是、是、是,林姑娘息怒,老朽這就帶你去!”陳述風心中急跳,不住的點頭,他知道,如果自己稍有遲疑,便會人頭落地。
陳述風像個丈二和尚一般,戰戰兢兢的帶着林依蓮往後院陳文傑的房間而去,心中暗暗叫苦,不知道自己那個兒子做了什麽事,居然讓這位百花谷的小祖宗如此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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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陳文傑卧房。
陳府不算大,這等窮鄉僻壤的,也不會有什麽大的宅院,陳文傑的卧房就和他兩個弟弟妹妹的卧房并立着。
“林姑娘,那就是文傑的房間,老朽去叫他起來!”陳述風指着右手邊的第一間稍大些的房間,渾身戰栗的對林依蓮道。
“嘭!~”
陳述風的話尚未說完,林依蓮便将其往旁一推,提着短劍,殺氣騰騰的走到門口,一個大腳把門踹開走了進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