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又是你,還陰魂不散了,莫不是看上了我們這裏哪位帥哥?”陳晉元轉臉一看又是這女人,立刻翻了個大白眼,用一種更是不善的語氣回敬了一句。
“你……”林依蓮滿面羞怒,想要發飙,但是卻被九娘拉了拉。
“少俠莫非喝過比我這百花釀還要好的酒?”九娘笑了笑,将林依蓮拉到身後,她對百花釀可以說是自信無比,雖然這隻是釀制給凡人喝的,但是在普通人看來那也是極品的好酒。
“呵呵,老闆娘,我非是說着酒不好,而是這酒不合我的口味而已,太淡了些,說到好酒,最讓我記憶優新的是一種叫‘赤金虎鞭酒’的藥酒,那勁道真是讓我此生難忘。”這老闆娘說話倒是客氣,陳晉元也是笑笑。
“哼,自大狂,有你說得那麽好麽,有本事拿出來讓我們嘗嘗!”林依蓮見陳晉元那副吊吊的模樣就是來氣,也不管陳晉元的實力是如何的恐怖,再次出言相諷。
“呃……”話一出口,九娘的額頭就布滿了黑線,而霍水仙二女更是捂嘴偷笑,搞得林依蓮莫名其妙。
陳晉元轉臉看了看捂嘴偷笑的霍水仙二女,“這兩丫頭思想也不太純潔啊!”
“這虎鞭酒可是不能亂喝的!”陳晉元斜眼看了看林依蓮,嘴角彎了彎,笑得有些揶揄。
“哼,就知道你是在這裏虛張聲勢,什麽虎鞭酒,我聽都沒聽說過,怕是你随口杜撰的吧,有本事拿出來給我嘗嘗!”林依蓮聞言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心中更是笃定陳晉元是在沒事找事,胡亂瞎編,就連九娘不停地給她使眼色,都尤不自知。
“唉,虎鞭酒不是女人能喝的,你要是想喝,我倒是可以給你,不過這酒是壯陽酒,你要是喝了長出胸毛、胡子來,可不要怨我!”陳晉元嘴上淡然,心中卻是樂開了花,眼睛不懷好意的朝着林依蓮那飽滿的胸脯看去。
“你這個色情狂,不許看!”霍水仙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二指一擰,便向着陳晉元的耳朵擰去。
陳晉元豈能讓她如願,屁股一挪,便側身閃過,而林依蓮聽了陳晉元的話,已經是羞怒交加,若不是九娘拉着,早已沖上去和這對狗男女拼命了。
“據九娘所知,赤金虎隻有方丈福地太古城的太古火山上有,莫非少俠是來自方丈福地?”九娘笑笑,詫異的看着陳晉元。
“看不出來老闆娘還挺有見識的嗎?”陳晉元擡頭看了看九娘,并沒有否認,自己本就是外來之人,樂得讓這女人誤會。
“方丈相距蓬萊足有上千萬裏,三位何以至此?不知道三位出自那座仙山,又該如何稱呼?”九娘看了看陳晉元的臉色,陳晉元說的含糊,既沒否認,又沒承認,也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便繼續追問。
“呵~!”陳晉元轉臉看了霍水仙一眼,又轉過來對九娘拱了拱手,忽悠道:“好說,好說,在下姓陸,名仁義,逍遙派大弟子!”說着又指了指霍水仙,“這位是我的師弟宋冰佳,旁邊這位是宋師弟的小跟班,什麽名字就不用管他了!”
“原來是陸兄弟,幸會幸會!”九娘也是拱了拱手,仔細盯着陳晉元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真假來,不知道陳晉元說話有幾分可信,心中詫異,“逍遙派?這門派似乎并沒聽過,莫非是什麽隐世門派!此人年紀輕輕便有這等功力,這逍遙派的實力不可小噓!”
霍水仙擡頭瞟了陳晉元一眼,不知道陳晉元爲什麽給自己改了名字,而且還改了個這麽難聽的名字,而阿秋更是惡狠狠的看着陳晉元,手中的筷子幾乎都要被她掰折了,自己居然連個名字都沒有。
“我們逍遙派向來逍遙自在,這次不過是來蓬萊遊曆一番的,老闆娘可知道普陀山在那個方向?”陳晉元道。
“哦?普陀山?三位是要去普陀山?”九娘聞言眼中充滿了懷疑。
“沒錯,我在普陀山有幾位朋友,想去拜會一下!”陳晉元笑道。
“普陀山在青都西方,三位出了青都徑直往西便是,不過其間多是山路,有近五十萬裏路程,!”九娘道。
“這個不妨事,多謝老闆娘相告了!”陳晉元笑了笑,五十萬裏路程對自己來說也要不了幾曰,權當是旅遊了,“宋師弟,你們吃好了沒?吃好了我們就走了!”
“嗯!”霍水仙點了點頭,堆滿一大桌子菜,真正動過筷子的沒有幾個,而且菜還在繼續上,說真的,還真是浪費。
“老闆娘,算賬吧!”二女既然吃好了,那也該結賬走人了,陳晉元對着九娘道。
“呵呵,相逢即是有緣,陸兄弟能來小店,是小店的榮幸,九娘我就喜歡結交江湖豪傑,這頓飯給你們免單,算九娘請了!”九娘笑道。
“那怎麽可以,我這人不喜歡欠人人情!”陳晉元搖了搖頭。
“一共是兩百兩銀!”九娘未說話,而其身後的林依蓮卻站了出來,一臉不爽的看這陳晉元。
“沒搞錯吧,我們才吃這麽點,就兩百兩?”阿秋看不慣林依蓮的那張冰寒的臭臉,立刻站了出來表達質疑。
“你們自己點的菜,關我什麽事,你們雖然沒吃多少,但是廚房還有上百個菜已經下鍋了,這還沒給你們算酒錢,莫非你們想吃霸王餐賴賬不成?”林依蓮俯視了阿秋一眼。
“你……”阿秋一滞,這的确是她們理虧,不過兩百兩白銀可不是個小數目,她在大将軍府做丫鬟的時候,一年拿的銀子也不過才十幾兩,兩百兩白銀已經足夠她攢上幾十年了。
二女均是把臉轉向陳晉元,“蓮兒,不得胡鬧!”九娘沉聲低喝,将林依蓮拉到了身後,對着陳晉元笑道,“蓮兒不過是和陸兄弟開玩笑而已,陸兄弟不要放在心上,這頓給你們免單,不用付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