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吳浩楠揉着屁股站了起來,一副受教的樣子。
“趕緊練吧,小子,等你練純熟了,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石黃催促起吳浩楠修煉起來,這小子頭一次修煉土遁術就能達到這樣的地步,這等資質已經算得上是絕佳的了。
“知道啦,催個啥,總得讓人喘口氣吧!”吳浩楠苦着個臉,重新找了個土質柔軟的地方,再次練起了土遁,這土質柔軟,就算被卡住了,也沒有那麽難受。
“砰!”
大地一陣晃動。
“師父救我!”地面下傳出吳浩楠那悶沉沉的呼救聲。
“怎麽了?”石黃問道。
“我撞到花崗石了!”
“我暈!”石黃再次将吳浩楠扯了出來,扔在地上,隻見吳浩楠頭上頂着個大包,鼻子都被撞歪了,五官糾結,疼得呲牙咧嘴,錢莉莉忙跑了過去,幫吳浩楠把歪掉的鼻子給撫回正位。
“以後施展土遁的時候,要注意看周圍的地勢,你這撞到花崗石上還算輕的,要是遁進茅坑裏,我看你小子怎麽辦?”石黃笑罵道。
“有那麽恐怖嗎?難道二師父你有類似的經曆?”
“滾,臭小子!”石黃作勢要打。
吳浩楠脖子一縮騰的一聲又遁入了地底。
“師父救我!”
“二師父救我!”……
“哈哈,大師兄好傻,像個土地公公一樣!”聽風樓院外傳來一陣陣稚嫩的笑聲,随即又是笑聲一片。
“師父,你什麽時候教我武功啊?”見到吳浩楠像土行孫一樣的遁來遁去,雖然是灰頭土臉的,但是鍾離兒心中也是好生羨慕,拉了啊陳晉元的衣角問道。
“最近師父還有些事要做,你就乖乖的和師兄師姐玩,等師父把事情辦完,就教你們武功!”陳晉元将鍾離兒抱了起來,吳浩楠和錢莉莉都被自己傳授過武功,不過也就一門紫霞神功,和一門無量劍法,紫霞神功雖好,但是那是華山派的秘技,卻是不能作爲傳授弟子的功法,無量劍法更不用說,在自己眼裏根本就不入流,如今陳晉元準備收二人爲正式弟子,也得挑個時候傳授他們幾套像樣的功法。
“少爺,丐幫薛少幫主來訪!”這時管家劉能走了過來,似乎是有些害怕一旁的石黃,所以有意無意的躲閃着。
“哦?薛大哥來了!”陳晉元看了看劉能,低聲念叨了一句,随即嘴角便泛起了一絲笑容,轉臉對着幾人道:“你們好好玩吧!”
“離兒,你在這裏和師兄師姐玩,師父要去見一個重要的客人!”陳晉元将鍾離兒放到了地上,囑咐了一句,便轉身跟着劉能走了。
客廳。
“唉呀,薛大哥,真是稀客稀客啊!”一進入客廳,便見到坐在廳中喝茶的薛青山。
“哈哈,陳兄弟,冒昧來訪,沒有打擾你的幸福生活了吧?”薛青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着陳晉元走了過來。
“坐坐坐,别起來,薛大哥,你可是難得來我這一趟啊!”陳晉元笑着拉薛青山坐下,“怎麽,薛大哥是不是有悅心的下落了!”
“呃呵!”薛青山笑容一滞,面上顯出一絲尴尬,“的确是有一些消息,不過卻是不知靠不靠譜!”
“哦?真的有悅心的消息了?薛大哥你快說!”一聽到薛青山的話,陳晉元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連呼吸都有一些急促。
“這消息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真的,隻是據渤海市的分舵弟子傳來的消息,說是在渤海灣見到過一個長得與唐姑娘相似的女子!”
“渤海市?”陳晉元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聽到有唐悅心的消息,那還管什麽消息靠譜不靠譜,立刻就想去确認一番。
“陳兄弟,你别着急啊!聽我把話說完!”薛青山拉住陳晉元,“那已經是十多天前的事了,而且僅僅是長得像而已,你想這渤海彎和蜀中相距何止千裏,唐姑娘能跑那麽遠麽?”
陳晉元冷靜了一下,坐了下來,“薛大哥,你可還有什麽消息?”
“據幫中弟子的回報,那女子一聲黑衣,面色冷傲,額心有一彎月牙,樣貌與唐姑娘頗爲相似,當時那位疑似唐姑娘的女子跟随在一名白衣女子的身後,看二人的舉止應該是師徒關系,二人上了一條大船出東海去了,門下弟子也沒能力去追!陳兄弟,我想唐姑娘既然神志不清,而且早已拜了黃碧落爲師,那也就不可能再拜什麽師,那女子或許隻是長得和唐姑娘像而已罷了!”薛青山道。
“出了東海?”陳晉元心中一沉,人已經出海了,大海茫茫上哪兒找去?當薛青山說出那女子的體貌特征的時候,陳晉元已經可以肯定哪個女子就是唐悅心了!額頭中央的一彎月牙,正是修煉‘六道輪回決’所成,陳晉元交給丐幫的是唐悅心以前的照片,所以丐幫弟子才會不清楚。
陳晉元也不知道唐悅心怎麽會跑去千裏之外,而且還随船出海的,但是陳晉元知道,唐悅心一出了華夏,自己要是再想找到她,那就是千難萬難了。
“那女子定是悅心無疑!”陳晉元歎了口氣,一時間心情有些低落。
“什麽?”薛青山一陣錯愕,“那我馬上通知渤海市分舵,讓他們出海尋找。”
“不用了薛大哥,大海茫茫上哪兒去找?已經過了快半個月,就算出海尋找也不會有什麽結果,你讓渤海分舵的朋友幫忙注意一下,如果那女子再出現,及時通知我一聲便是了!”陳晉元擺了擺手止住了薛青山。
薛青山點了點頭,“陳兄弟,其實這次來義氣盟,我是另有一件事!”
“哦?薛大哥有什麽事盡管吩咐,隻要小弟能辦得到的,絕不敢推辭!”陳晉元意外的看了薛青山一眼,本來還以爲薛青山是來給自己帶唐悅心的消息的,沒想到還有其它的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