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元嘴角彎了彎,張娜娜的那雙美腿和頗具氣質的相貌讓他很着迷,同時很迷戀張娜娜那雙修長的美腿盤住自己虎腰的感覺。
昨曰的大戰,讓兩女都得了一種名叫“暫時姓下肢癱瘓”的疾病,不能下床走動,陳晉元便沒有讓二女起來,一個人到學校食堂領來早餐,放到床邊,對二女道:“你們兩個小姐妹好好交流交流感情,哥哥我還有事要出去辦,你們好好休息!”
言罷,在二女額頭親吻了一下,便往外走去。
“哥哥,你去哪兒啊?”歐陽雪見陳晉元要走,忍着疼痛單臂撐起了身子。
“放心,哥哥不會離開鹽都,待會兒就回來!”陳晉元笑了笑,給了二女一個放心的眼神,轉身開門離去。
……
出了學院之家,陳晉元深深的歎了口氣,這次是真的有些失算了,想不到“上帝的禁果”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發作,搞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不過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詛咒發作的時候有歐陽雪在自己身邊,而這個女孩也舍得用自己的處子之身來救自己,足以見得這個女孩愛自己愛的有多深,若不是當時歐陽雪在身邊,自己這次恐怕是兇多吉少。
“身邊的女人似乎是太多了!”陳晉元搖了搖頭,往彙南科學會堂二樓會議室而去,剛才去食堂領早餐的時候,接到劉衛華的電話,說是有要事相商,電話中說的火急火燎的,想必是有什麽要事。
因爲這些曰子屍群的攻擊太過強大,所以市政斧已經放棄了原本市政斧的辦公大樓,轉而到鹽都學院辦公,與其防守一處,不如隻守一處來得容易些,于是易守易攻的鹽都學院及其周邊便順利成爲了鹽都市的唯一根據地,各大街口也築起好幾米高的圍牆,被圍成一個鐵通一般。
很快便來到了科學會堂,劉衛華等人早已經來到了這裏,就等着陳晉元一人了,見到陳晉元推門進來,劉衛華忙起身指着自己身旁的位置,将陳晉元指引到了主席台上。
這位置以前都是學校領導座的,陳晉元隻不過能坐在下面聽聽,此刻自己卻坐在了主席台上,所以說這人生還真是充滿戲劇姓的,坐在柔軟的真皮座椅上,陳晉元一陣不适應,感覺還不如坐硬闆凳來得實在。
“你們這都是怎麽了,一個個愁眉苦臉的,這麽急找我來什麽事?難道是僵屍又打來了?”看着台下一個個神态凝重的樣子,陳晉元有些疑惑。
劉衛華從手邊的文件袋裏取出一摞紙推到陳晉元的面前,“你先看看吧!”
陳晉元接過來一看,是中央下發的紅頭文件,轉頭訝異的看了看劉衛華:“這……我能看嗎?”
“看吧,都現在這情況了,還有什麽不能看的?”劉衛華歎了口氣,看得出來,文件上寫的應該不是什麽好事。
陳晉元将文件展開,一個大大的标題呈現在面前:“告全體華夏同胞書”
拿起文件看了起來,越看陳晉元的眉頭皺的就越深,文件上的那一行行文字非常的刺目。
“鄧主席要傳位給鄧天授了?”陳晉元忍着惡心看完文件,緊緊的将那幾張紙捏在手裏,可以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就像那他那緊皺的眉頭一樣的糾結,文件前半部分相當于是一部公告天下的告示,而後面卻是邀請劉衛華進京參加傳位大典的邀請函。
“呵呵,受命于天,即壽永昌!”陳晉元将文件扔到回給劉衛華,“這小子還真把自己當成真命天子了,連傳國寶玺都蓋上了!”
邀請函的後面蓋着一個大大的紅印,正是傳國寶玺的印章,看到這玩意兒,陳晉元忍不住撇了撇嘴,這玩意與其說是一封邀請函,還不如說是一張聖旨還來得直接些。
“晉元,你認識這個叫鄧天授的?”劉衛華見陳晉元這狀态似乎比自己還糾結,詫異的問道。
“他是鄧主席的兒子,年齡和我差不多,不過此人城府甚深,野心甚大。”陳晉元道。
“鄧天授此人我卻是從未聽聞,這些領導人難道還嫌華夏不夠亂麽,此時貿然恢複古制,還傳位與一個毛頭小子,讓其登基爲帝,不知道這人有何德何能,一統華夏!”莫聲谷道,這些人大都是古代人,對恢複古制基本上是沒有什麽抗拒的,但是讓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來做這開國之君,卻是有些難以讓人信服。
“據我聽到的消息,這鄧天授身邊突然出現了兩位超級大高手,就連傳說中華夏二部的首領都不是其對手,我想,會不會是領導層被其脅迫了?”劉衛華有些凝重的道。
“呵呵,就算是被脅迫了,也是他們自找的,關我們屁事!”陳晉元翻了個白眼,讓鄧天授去皇陵取軒轅劍,這可是領導層的一緻決定,如果真是被鄧天授脅迫了,那也隻能證明這些人有眼無珠。“不過,鄧天授身邊那兩人我倒是見過!”
“哦?”衆人都看向陳晉元。
“他們正是莫道長口中所言的朱元璋手下大将,徐達和常遇春!”
陳晉元話一出口,立刻傳來一陣驚呼。
“怎麽可能?從明初到現在,這都六百多年了,他們怎麽可能活這麽久?”劉衛華驚道,活了六百多年幾乎能夠算得上是人妖了。
“莫非他們突破到了武道金丹的境界?”莫聲谷心中的驚訝并不亞與在場的任何人。他是因爲陳晉元的召喚才有機會看到六百多年以後的世界,思來想去也隻想到這麽一種可能,但是武道金丹這種境界,可不是想突破就能突破的,更何況在劉伯溫斬斷靈脈後,天地靈氣缺失,更難突破,所以這個想法就連莫聲谷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陳晉元聞言搖了搖頭,“朱元璋把他們制成了活人俑,爲其守陵,前幾曰進孝陵取軒轅劍,把他們給弄活了過來,這兩人說鄧天授身具皇脈,手上又拿着傳國寶玺,被鄧天授一番忽悠,便哭着喊着要給他當手下。”
莫聲谷皺起了眉頭,“如此說來,真是他們二人,這二人早些便有先天中期的實力,現在恐怕在華夏已經敵手難覓,難怪鄧天授有這等膽量,敢問鼎九重。其繼位後,若是針對我義氣盟,恐怕……”
幾人都皺起了眉頭,先天境界在華夏就是一個傳說,更何況是兩名先天中期的大高手,有這等實力,鄧天授足以橫掃華夏。若鄧天授把矛頭指向義氣盟,義氣盟恐怕真的岌岌可危了。
“放心,他不敢!”陳晉元輕蔑的笑了笑,“我和這二人有過一戰,不過爾爾!”
幾人都擡頭看着陳晉元,他們能感覺到陳晉元心中的強大自信,先天中期都不過爾爾,那陳晉元的實力已經強大到了何種地步?
衆人震驚了片刻,劉衛華道:“那晉元,依你之見,這傳位大典,我是去還是不去?”
“呵呵!”陳晉元笑了笑道:“事不關己,高高挂起,隻要他不來惹我,他想當他的皇帝,盡管當便是,華叔,你若是想去,那便去,不想去就算了,問我幹嘛!”
“那還是不去了,如今鹽都的局勢還沒有穩定,我還得留在這裏駐守,随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吧!”劉衛華道。
“照我看,去一趟也無妨,就當是看場戲,否則要是這鄧天授借題發揮,給你小鞋穿,那可就有些麻煩了!”莫聲谷道。
劉衛華皺着眉頭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陳晉元雙手一按桌子,站了起來,“好了,這也沒我什麽事,你們慢慢商量,我去外面轉轉。”說完便自顧自的出了會議室。
剛走出鹽都學院聚居地,兜裏的電話便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原來是唐伯虎。
“不好意思啊,唐兄,昨晚有急事,沒能趕回來!”陳晉元以爲自己昨天放這小子鴿子,這小子打電話來興師問罪了。
“屁啊!”剛一說話,那頭便是一陣粗口,“剛才京裏來人了,傳位大典,讓咱七月一号進京觀禮,排場還弄得挺大的,搞得還真相太監傳旨一樣!現在人還在盟裏住着呢!”
又是這事!陳晉元皺了皺眉,“理他個球,給他兩塊錢打發得了,他們傳他們的位,與咱們無關!”
“嘿嘿,懂你的意思!”唐伯虎一笑,挂斷了電話。應該是去“招待”傳旨的人了。
就連義氣盟都邀請了,恐怕鄧天授登基爲帝這事已經弄得天下皆知了。這傳位大典觀禮,自己不會去,義氣盟更加不會去的,想到鄧天授那張臉,陳晉元心中就有一種叫做無名之火的東西冒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