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們也不會怪小友,小友能仗義出手,已經是最大的恩惠,我們這些人死不死無所謂!”劉義洲歎了口氣,頓了頓接着道:“但是,如果真有那一天,我那小孫女蓉兒,還請小友幫忙照顧!”
劉義洲老謀深算,打起了自己孫女這張牌,他對自己孫女的姿色是很有信心的,不相信陳晉元不動心,如果能把陳晉元變成自己的孫女婿,不怕他不出全力。
陳晉元自然知道劉義洲打的什麽算盤,隻是笑笑,并未做答。
“小友,不知有什麽計劃?”劉義洲若有所指的問道。
陳晉元知道劉義洲這樣問,是在試探自己身後的勢力,便道:“劉老不用擔心,蓉城那位不過武者階十二重的實力,不足爲慮,我有一些朋友會來相助,不過他們大都從深山老林裏出來,沒有身份戶口,對現代社會也不熟悉,這事還要麻煩劉老!”
這所謂的朋友,或許就是他身後師門的人!劉義洲聞言眼睛一亮,“這是小事一樁,小友不必擔心!”
陳晉元點了點頭,從古武空間中出來的人,陳晉元還真不敢就這麽把他們放出去,這些被自己召喚出來的人,對現代社會可以說是一無所知,戶口、身份證、如何安置這些問題一直都困擾着自己,哥老會在世俗界勢力龐大,劉義洲有求于自己,正好讓他把戶口問題解決了,要不然這些人就隻能當一輩子黑戶。在偏遠的地方還好,要是進了城可就有些麻煩了。
至于如何安置的問題,陳晉元也有了一些想法。
陳晉元深吸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壓抑的氣氛道,笑道:“劉老,既然大家都是盟友了,您也别老是小友、小友的叫我了,我就一粗人,聽起來别扭得很!”
“呃……呵呵,好,那我也叫你晉元了,哈哈”劉義洲一滞,旋即開懷大笑,得到陳晉元的許諾相助,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劉義洲心中的忐忑被這一笑一掃而空。
堂屋裏。
劉衛東憑借他那過人的交際能力,已經和陳父等人打成了一片,二嬸今天牌運不佳,老是放炮,二叔見劉衛東進來,便讓二嬸讓位,二嬸輸的手軟,正求知不得,唐伯虎倒是來者不懼,換人又能怎樣,還不是照樣給自己送錢。
“劉兄弟,是那裏人啊?”陳父和劉衛東拉起了家常。
“呵呵,祖籍在鹽都市,現在在省城做了點小生意!糊糊口!”劉衛東豪爽的笑了笑,含糊道。
省城。做生意的。
除了唐伯虎,一桌人眼睛都一亮,對于山裏人來說,能在省城做生意,那就代表了兩個字,有錢。
“那,劉兄弟。你們這次來找我兒子是?”陳父好奇問道。
“是不是這小子惹什麽禍了?”陳宗明也是有些好奇。
“呵呵,那裏的話,不過是有筆生意想和他商讨商讨而已。幺雞!”劉衛東含糊其詞,随手打出一張幺雞。
唐伯虎把牌一推,“不好意思,清一色!”
“靠,你這小子不會出老千?怎麽老是你在胡牌?”劉衛東再一次點炮,心中很是不爽。
“喂,劉叔,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出老千了?趕緊痛快的給錢!”唐伯虎吐了個煙圈,一臉****的表情。
陳父和二叔十分同情的看了劉衛東一眼,心道,我們早就有和你一樣的想法了。
劉衛東恨恨的一咬牙,看着唐伯虎那副騷包樣,這要是會中的兄弟,早就幫規伺候了。從皮甲子裏掏出一百塊,扔向唐伯虎,氣沖沖的道:“拿去,下盤你小子要是再胡牌,老子把手給你宰了!”
唐伯虎笑嘻嘻的接過票子,聳了聳肩,“你咬我!”
“唉,劉叔,剛才那位是你女兒啊?長得挺漂亮的啊,多大了,嫁人沒?”唐伯虎笑嘻嘻的問道。
“滾一邊去,你小子要敢打我女兒的主意,小心我閹了你!”
“切,誰稀罕,再漂亮在我眼裏都是浮雲,我的最愛永遠都是我那嬌俏動人的秋香姐!”
“操蛋玩意兒,還真把自己當唐伯虎了?”
“唉,劉叔,你們這次來找陳兄,不會是來結親家來了?”唐伯虎一邊碼牌,一邊喋喋不休的好奇寶寶像。
“我說你小子有完沒完,話怎麽這麽多,老子就是來結親了,怎麽了?關你小子鳥事!”
隔了一會兒,“劉叔,冒昧的問你一句。”
“有屁快放!”劉衛東有些不耐煩,頭也不擡的砌着手裏的牌……
“劉蓉是你親生女兒嗎?怎麽看起來你們長得一點都不像啊!”唐伯虎悠悠的道。
陳父正在喝茶,聞言差點噴了出來,這小子是故意的。
“你小子找揍是!”劉衛東虎目一瞪,幾乎所有見過自己和劉蓉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劉蓉長得随母相,自己也沒有辦法,說的人多了,有的時候連自己都有些犯糊塗。
唐伯虎見劉衛東要發飙,趕緊嬉皮笑臉的道:“呵呵,劉叔,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爲陳兄擔心啊!”
“擔心什麽?”三人都是一臉的好奇。
“你們想啊,劉叔說是來結親的,這親要是結成了,你們别看那姑娘現在長得如花似玉的,保不準以後就要長成劉叔這副摸樣,這樣的媳婦兒,你們要啊?”唐伯虎看了老爸和二叔一眼,頗有深意的道。
陳父和二叔回頭看了看劉衛東的尊容,又轉回來看着唐伯虎搖了搖頭。
“嘿,你小子皮癢是不是,長陳我這樣怎麽了,老子這叫霸氣,懂不懂,再得瑟,老子揍不死你。”劉衛東頭有點犯暈,對唐伯虎有些無語了。
打了幾圈,唐伯虎似乎是和劉衛東杠上了,次次都是劉衛東在點炮,原本脹鼓鼓的錢包已經癟了下去,胸中的氣焰卻是鼓了起來,這點錢對劉衛東來說幾乎就等于沒有,但是看到唐伯虎那副嚣張的模樣,劉衛東就是一陣火大。
還好沒過多久,劉蓉便來叫大家吃午飯。
劉衛東抹了把額頭汗水,早就在等這一刻了,免去了輸個精光,沒錢付賬的尴尬。
(二更送上,感謝書友“馬文科”和“殘弑戮”的打賞,老鬼叩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