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溪懷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有些無語的道:“老大,我叫你老大了,我服你了,今天咱就到這兒,要不然喝的爛醉,明天還要上課呢!”張溪懷心中已經被陳晉元的海量征服了,三個人輪番用啤酒和陳晉元對幹二鍋頭,就算這樣,自己這邊也輸得凄慘無比,這種情況張溪懷那混亂的大腦也隻能想到一個詞來形容陳晉元,那就是——牲口。
張溪懷掙紮着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披上衣服,打了個長長的嗝,将腹中的二氧化碳排盡,一旁的王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一隻手掩住鼻子,另一隻手在鼻子旁不停的扇着。
揉了揉太陽穴,張溪懷顫顫巍巍的走到桌旁,在史峰和張偉臉上狠狠的來了幾巴掌,把二人從桌子底下拖了出來,醉醺醺的對王嬌道:“今晚就這樣了,這兩個小子我帶走了,那小子就交給你了!”
說完一手提着一人,三人說着胡話,偏偏倒到的出了包廂。
王嬌一臉的愕然,“憑什麽交給我啊?”
看着空蕩蕩的包廂和倒在沙發上的陳晉元,有些不知所錯。走到陳晉元身邊,學着張溪懷的樣子,在陳晉元臉上也來了幾下,不過二鍋頭的後勁上來,陳晉元早就沉沉的睡了過去,還打起了呼噜。
王嬌一陣無語,愣了一會兒,好像下定了決心一般,把陳晉元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想把他扶了起來,一股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将王嬌包圍,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腳下一軟撲到了陳晉元的身上。
巧的是,王嬌的香唇正好印在陳晉元那寬厚的嘴唇上,王嬌就像觸電了一般,立刻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糾結,那可是自己的初吻,沒想到就這樣被陳晉元給霸占了,而且自己似乎還找不到說理的地方。看到陳晉元醉的像一灘爛泥一樣,王嬌才像一個做了壞事沒被發現的小孩子一樣,拍了拍顫顫的胸脯。
過了一會兒,王嬌感覺自己臉上紅暈消退,看着像死狗一樣的陳晉元,跺了跺腳,再次走到沙發邊上,經過一番努力終于把陳晉元拉了起來。
王嬌家也是農村的,高中畢業後沒有選擇繼續上大學,因爲她覺得那是在浪費光陰,事實證明她的選擇是無比正确的,如今王嬌在縣城開了家化妝品專賣店,俨然成了一個小老闆,收入不算很多,但是除去開銷,每個月也有一兩萬的收入,也算得上是個小富婆,不僅開上了車,還在縣裏買了房。
縣裏的房價相對省裏市裏來說要便宜的多,王嬌買的房在縣城中心一個叫錦繡家園的居民小區,是一套二手房,原來的主人因爲家裏孩子上大學,所以把房子買了,陪孩子讀書去了。王嬌順理成章的撿了個便宜,一百多平米的套房,加上裝修下來總共才花了不到三十萬,可以說王嬌的成就足以讓很多自命不凡的人自慚形穢。
王嬌把陳晉元往客廳沙發上一扔,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長長的舒了口氣,剛才陳晉元可把她累得夠嗆的。王嬌看着陳晉元那張普通的臉,眼神很是玩味,雖然這張臉很普通,但是仔細一看又覺得很奇特,可是具體怎麽奇特,王嬌又說不上來,隻是覺得無比的耐看,仿佛有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在吸引着自己一步步的淪陷,王嬌抿了抿嘴唇,那裏還帶着陳晉元嘴唇的味道,嘴角帶着笑意,看向陳晉元的目光帶着無限的柔情。
良久,悠悠的歎了口氣,“你爲什麽是我好姐妹的男朋友呢?”
陳晉元睫毛動了動,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客廳内的燈光刺得陳晉元眼睛疼痛不已。
“媽的,這酒後勁太大了!”陳晉元暗罵了一句,揉了揉太陽穴,腦袋疼得厲害。
“這是那裏啊!”看着陌生的環境,陳晉元腦袋有些短路,還好王嬌就在身旁。
“這裏是我家啊!”
“你家?你怎麽把我帶你家來了?大頭他們呢?”
“不帶你回來,難道讓你睡街頭啊?”王嬌沒好氣的道,“大頭和張偉被張校長打包帶走了!”
“靠,一群沒義氣的家夥!”陳晉元罵道。
“聽你口氣,好像很不願意和我呆在一起啊?”
“哪能啊,鋼牙妹,你這麽漂亮,和你呆一起,哥很有壓力啊!”
“油腔滑調!”王嬌白了陳晉元一眼,“你先坐着,等我先去洗個澡!”
“啊,嗯?”陳晉元一愣,這是你家,你要洗便去洗便是,還有,幹嘛要加一個等字。
王嬌臉上發燒,感覺到了羞意,這句話的确很有歧義,弄得仿佛二人之間是嫖.客和小姐的關系。
待王嬌走進浴室,陳晉元盤腿坐在沙發上,運起神功化解酒性,一個大周天下來,效果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顯著,腦袋仍然是迷迷糊糊的疼的厲害。
浴室裏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服得聲音和嘩啦啦的流水聲,陳晉元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一幅無比**的圖片,身體慢慢的有了反應,整個人都有些心猿意馬,一個碩大的帳篷隔着厚厚的棉褲頂了起來。幸虧客廳裏隻有陳晉元一人,不然可就糗大了。
不久,浴室們咔的一聲開了,王嬌裹着一條浴巾走了出來,長長的浴巾直把周身裹了個嚴嚴實實,陳晉元暗歎可惜,不過從那被浴巾勾勒出來的輪廓也能看出那下面是一具怎麽樣的火熱嬌軀。陳晉元感覺喉嚨有些發燒。
王嬌頂着陳晉元火熱的目光,俏臉燒的厲害,向着陳晉元走來。
“你要不要也去洗一洗?……啊!”
話未說完,王嬌便發出一聲低呼,腳下不小心踩到了浴巾的一角,一個踉跄整個人往陳晉元的懷裏撞來,一屁股坐在了陳晉元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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