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我不能是峨眉弟子?”許夢白了陳晉元一眼,“我太爺爺是少林弟子,當年可是太祖爺的親衛,随太祖爺打過天下的,後來華夏重新統一,天下大定之後,我太爺爺封侯拜相,先後被太祖爺封爲“绛候”、“平南王”。于是我們家族就在世俗界紮下了根,所以我們家族一直都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古武者這類人的存在,因爲我太爺爺本身便是後天後期的大高手,但是應爲連年的征戰,落下暗疾無數,在我出生後沒多久太爺爺便去世了,因爲少林寺不收女弟子,所以在我很小的時候爺爺便帶我上了峨眉,拜在慧明師太門下,每年暑假寒假都會上山練功,後來我爸爸調到瓷都縣工作,我也就跟着來了,瓷都縣毗鄰峨眉,這樣我學習練功都方便,要不然怎麽會認識你!”許夢一通話說下來,臉上帶着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什麽?你說你是開國大将“平南王爺”許釋友的曾孫女?”聽完許夢的一番解釋,陳晉元臉上的震驚已經無以複加,忍不住叫了出來。
平南王爺的大名陳晉元可是從小聽到大,當年南越侵犯華夏領土,恐怖襲擊華夏軍民,平南王帥三十萬大軍親征南越,在付出了無數戰士的熱血之後,平南大軍直接打到了南越升龍城下,同時還粉碎了想要趁火打劫的拉美帝國的一次又一次陰謀,那是一段所有華夏子孫不可磨滅的記憶,足以載入史冊被曆史所銘記。從小到大,陳晉元一聽道平南王的大名,都會不由自主的肅然起敬,平生便将平南王爺當成自己的偶像,此時聽許夢說自己是平南王的曾孫女,陳晉元心情已經不能用激動和震驚來形容了。
許夢笑了笑,似乎這是理所當然。
“晉元哥哥,想不到你這麽厲害,先是獨鬥天地雙煞,然後又力戰黑白無常,哇,這要是傳到江湖上,你可就一戰成名了!”黃雪瑤可不知道什麽平南平西的,見二人聊得高興,也忍不住興奮的插嘴。
“别!我可不想出什麽名,低調才是王道。”陳晉元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趕緊擺了擺手。
“呵呵,晉元哥哥,剛才那輛車是從那裏來的?把我們都吓了一跳呢,我都看到你當時笑得那麽壞,肯定是你幹的!”
看着衆女求知欲甚濃的俏臉,陳晉元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去解釋,總不可能告訴她們自己從空間裏拿出來的,隻好打了個哈哈,“呵呵,哥哥我可是個偉大的魔術師啊,爲了救你們幾個丫頭,哥哥我可是花了不少代價哦,200多萬的車,說沒有就沒有了!”想起來陳晉元還有點肉疼。
“什麽200萬還不是你騙來的!”許夢心中一陣鄙視。
“等等……你叫他什麽?你叫他晉元哥哥?你們認識?”許夢見二人叫的親熱,忍不住向黃雪瑤問道。
“對啊,我們那日奉了師父之命下山找小曼師姐,回來的時候在車上認識的……”黃雪瑤唧唧咋咋的道。
“呃……咳咳,小夢,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再說?”陳晉元深怕黃雪瑤将自己給她們講黃段子的糗事說出來,趕緊轉移話題。
陳晉元環顧了一下四周,娘的,什麽叫屍橫遍野,這就叫屍橫遍野啊!清風、武修文、黑白雙煞、還有悲催的所謂黃泉武館少館主沈浪。此時風.流才子唐伯虎正一臉猥瑣的蹲在白無常的身旁,眉飛色舞的給他講笑話,白無常緊繃着一張臉,極力的咬着嘴唇,強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恨不得咬舌自盡。
“小兄弟,你還是給我一個痛快!”白無常有氣無力的道,鼎鼎大名的無常尊者眼中居然帶着乞求,想想都讓人覺得心酸。
“唐兄,你在那裏幹什麽,還不過來幫忙?”陳晉元往唐伯虎吼了一句,唐伯虎意猶未盡的丢下白無常,屁颠屁颠的跑了過來,把清風和武修文從地上扶起,陳晉元喂了二人一人一顆丹藥,“靠,這下顆虧大發了!”悄悄向唐伯虎使了個眼色,讓他扶着清風二人走遠點再進入古武空間養傷。唐伯虎頗爲不願,回頭無比留戀的看了白無常一眼,看得白無常一陣心驚肉跳,噩夢啊,白無常心裏已經留下了陰影。
唐伯虎把清風和武修文抗在肩上,幽怨的看了陳晉元一眼,然後依依不舍的扛着二人離去。
此時林中能站立的就隻剩下了陳晉元和四女,陳晉元看了看地上的黑白雙煞,這兩個畜生陳晉元是肯定不會讓他們活着離開的。
“兒童不宜,你們把眼睛閉上!”陳晉元向四女吩咐一聲,滿懷殺意的走到黑白雙煞面前,一陽指點出,正中二人頭頂太陽穴,原本就奄奄一息的二人立時氣絕,純陽的指氣直接将二人的腦漿攪成了漿糊。
這便是殺人的感覺嗎?陳晉元第一次殺人,居然沒有想象中的感到一絲愧疚和不适,反而有一種爲民除害的巨大快感。或許因爲這二人死有餘辜,在陳晉元心中這二人連畜生都比不上,殺一兩頭畜生,陳晉元是不會有什麽心理負擔的。
四女并沒有聽從陳晉元的吩咐把眼睛閉上,江湖兒女什麽沒見過,見到陳晉元出手殺了黑白雙煞,幾女并沒有多言,這二人的确死有餘辜。
“晉元哥哥,那兩個老頭怎麽辦?還有那個小子!”黃雪瑤問道。
陳晉元回頭看了看頹廢的黑白無常,二人現在沒有了初時的嚣張,渾身的内力已經沒辦法使用,白無常受到唐伯虎的特别照顧,鼻青臉腫的,再也笑不出來。旁邊被白無常打暈的沈浪也很悲催,本來是爲黑白無常帶路而來的,卻沒想到被遭到這喜怒無常的二人如此粗魯的對待,此時不殺他,他丹田内有陳晉元留的真氣,也沒有幾日可活了,此時若是殺了他,反倒是給他痛快了。
“呵呵,讓他們自生自滅,咱們走人!”陳晉元朗笑一聲,大袖一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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