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部分都沒見過張慶元,但他的事迹卻傳了出來,而且,在知道他的恐怖後,更沒人敢去調查他,所以,除了有限的幾人,沒人知道張慶元長相如何,隻知道非常年輕。
齊叔根本沒想到,這麽一尊大神竟然找到了這裏,要知道闫森來這裏還是闫森自己給他老爹的那個朋友打的電話,連他家裏都不知道,也就是說,除了他們這幾個人,根本沒人知道闫森在這裏,張慶元又是怎麽找過來的?
再想到張慶元的那些‘光輝事迹’,齊叔看向張慶元的眼神都變了,想到剛剛自己竟然那種語氣和面對對待這樣一種人物,齊叔腿都有點發軟,從沒有哪一刻他像現在這麽後悔。
而李瑩疑惑之餘,更多的卻是震驚,她不知道闫森竟然認識張慶元,而且還對他這麽恭敬,李瑩現在已經知道了闫森的身份,但正是因爲知道了,才對這一幕更感到難以置信。
就在這時,齊叔喉嚨有些發幹的挪步過去,有些慌張道:“張……張老師,剛……剛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是您,請……請您恕……恕罪……”
闫森瞪了身旁的齊叔一眼,但齊叔在他家多年,又是長輩,闫森也不好說什麽,隻能苦着臉望着張慶元,眼巴巴的像小可憐一樣。
而且,闫森心裏也有很大的疑惑,倒不是張慶元能找到他,在他心中,張慶元就是無所不能的神仙般的人物,找到自己算什麽,他疑惑的是張慶元現在找他做什麽。
張慶元沒好氣的道:“行了,我像是胡亂怪罪人的嗎。”
“嘿嘿,謝謝師叔祖。”闫森趕緊涎着臉道,雖然對張慶元畏懼,但也知道張慶元不會因爲小事怪罪人,在四明山上,他們除了見到張慶元把他們的師祖揍得哇哇亂叫外,還真沒見過張慶元對他們發火。
當然,張慶元一去就把成風老道打成那樣,他們七個小子當然不敢得罪張慶元,一直小心翼翼。
“張……張老師?”李瑩再次朝前走了幾步,遲疑的望着張慶元,雖然面前的人她确信就是那天季若琳帶過來的人,但此刻李瑩卻又有些不敢認了。
“呵呵,李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張慶元笑道。
聽到張慶元的話,李瑩立刻确認,這就是張慶元,剛想說話,忽然看到谷雨站在張慶元身後,眼巴巴的望着她,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小雨,你怎麽也來了?”李瑩驚訝道,說着趕緊走過去。
“瑩姐!”谷雨終于忍不住,将吉他放到地上,撲進李瑩懷中,抱住李瑩就開始哭,把腦袋埋在李瑩懷裏,香肩不住聳動。
李瑩呆了呆,随後一邊用手撫着谷雨的背,一邊溫言道:
“小雨,怎麽了?”
谷雨卻不說話,就是抱着李瑩哭,這兩天她聯系不上李瑩,連李瑩的母親也找不到,兩人就像突然失蹤了一樣,再加上剛剛竟然有人綁架她追問李瑩的下落,讓她更擔心李瑩了,而現在看到李瑩,情緒頓時失控,抽噎着根本說不出話來。
見谷雨這幅委屈無助的樣子,而且那哭聲也聽得李瑩心裏發酸,當即怒道:
“誰欺負你了,告訴瑩姐,瑩姐找他算賬!”
說到最後,李瑩杏眼圓睜,像一頭發怒護短的母豹子一樣!
李瑩在單親家庭中長大,脾氣倔強而護短,連闫森這種有大背景的二世祖都不假辭色,更何況谷雨父母都不在了,她一直把谷雨當親妹妹一樣,現在看到谷雨這樣,她哪還能忍得住。
李瑩說的時候,眼神盯向張慶元,帶着責問的語氣道:“張老師,這是怎麽回事,谷雨爲什麽會這樣?”
别說張慶元是闫森的師叔祖,就算張慶元是闫森的祖宗,隻要是他欺負了谷雨,李瑩也會對張慶元不客氣!
看到李瑩像護兒的老母雞一樣,張慶元哭笑不得,剛想說話,谷雨趕緊擡起頭,抓住李瑩的胳膊,抽噎着淚眼婆娑的道:
“不,不關張老師的事,要……要不是張老師救……救了我,我……我現在恐怕早就……早就……”
想到那兩個惡人想要糟蹋自己,谷雨心裏打了個激靈,除了不好意思說外,谷雨也不敢在說下去了,因爲一想到那人兇神惡煞的樣子,她心裏就發怵!
見谷雨這麽說,李瑩立刻知道自己誤會了,看向張慶元的眼神有些尴尬,同時她心裏一驚,心裏立刻猜到了是什麽原因,臉上頓時露出懊惱之色,自責之餘,也顧不得跟張慶元道歉了,趕緊問道:“那你告訴瑩姐,到底是怎麽了,他們有沒有欺負到你?”
“李小姐,咱們先進去說吧,等會兒我告訴你,你就不要逼問谷雨了,她也很害怕。”
張慶元見谷雨看到李瑩後似乎姓格也變了,立刻知道這丫頭剛剛在自己面前一直強撐着,于是趕緊打斷道。
聽到張慶元這麽說,李瑩也知道自己急切了,點了點頭,道:“謝謝你,張老師,剛剛對不起,是我莽撞了。”
張慶元擺了擺手,道:“沒關系,我能理解,咱們先進去吧。”
李瑩朝張慶元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撫了撫谷雨的背,一邊低聲寬慰着,一邊攬着她往回走。
而張慶元剛走兩步,闫森就拉住了張慶元的胳膊,欣喜道:
“師叔祖,原來你們認識啊?”
闫森心想要早知道你們認識,我就直接請您出馬,沒準早就抱得美人歸了。
但突然間,闫森臉色一變,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讓他不安的念頭,師叔祖這麽牛叉,當初連周家的小公主都圍着他轉,在他們心目中絕對是上至八十歲的老夫,下至剛出生的嬰兒,魅力沒有誰能阻擋得了。
萬一……萬一師叔祖也吸引了李瑩?
想到這裏,闫森一張臉頓時糾結在了一起,心懷忐忑。
張慶元哪裏知道這貨心裏亂七八糟的想法,但闫森的奇怪讓他有些詫異,點頭道:“見過一面,我跟她的朋友是同事,所以去她的酒吧喝過一次酒。”
“哦,原來是這樣啊。”闫森心裏頓時一松,隻見過一面,應該不知道師叔祖的牛叉了吧,不行,我得加緊步伐,趕緊把李瑩追到手,要是真被師叔祖吸引了,到時候我哭都來不及。
闫森一念剛平,一念又起,關心則亂下滿腦子漿糊了。
張慶元有些狐疑的望了望闫森,感覺這小子有點古怪,但他哪裏想到此刻闫森肚子裏轉的什麽花花腸子,想到這次的事情,問道:“我問你,現在是不是有人在找李瑩?而且人數還不少,功夫也很高?”
說着,張慶元掃了一眼闫森身後的齊叔,齊叔的實力在武道七層,在俗世已經算是高手了,但張慶元卻發現齊叔體内受了不輕的内傷。
闫森愣了愣,趕緊點頭道:“是啊,師叔祖,有一個人好厲害,齊叔根本不是對手,過了一招就被打飛了,受了重傷,要不是吳叔叔找的人接應,李瑩早就被抓走了。”
就在這時,闫森臉上露出喜色,趕緊道:“師叔祖,您……您能不能幫齊叔看看,然……然後……”
闫森知道張慶元醫術連成風老道都比不上,所以立刻想到了齊叔的傷。
張慶元點了點頭,手在齊叔肩膀上一拍,一道水元力就進入了齊叔體内,因爲齊叔不是普通人,所以張慶元這一次進去的水元力就多了一些,剛一進去齊叔就感覺到了,那舒服的滋潤讓齊叔腿一軟,差點摔倒,吓得闫森趕緊扶住齊叔,苦着臉望着張慶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又不敢多嘴。
“你扶好他,一會兒就好了。”張慶元淡淡道,就在這時,張慶元想起剛剛闫森的話,忽然問道:“對了,吳叔叔是誰?”
闫森聽到張慶元的話,頓時大喜,看到齊叔的表情果然很享受的樣子,立刻放下心來,再聽到張慶元問得話,趕緊道:“就是吳喜堂吳叔。”
“哦,原來是他。”張慶元眼中露出了然之色,同時明白,能一招就把武道七層的齊叔打飛,至少是後天初期的武者,而且在後天初期中也是拔尖的存在。
不過,别說後天期,就是先天期龔家也有一個人,是龔大龍,不過龔大龍當初被自己打飛,雖然沒死,但也去了半條命,即使這樣,據張慶元估計,龔家在後天期的人也至少還有十來個。
但面對李瑩這麽一個普通人,就出動後天期的武者,可想而知龔家有多重視。
知道了這些,張慶元更清楚,這一次龔家所圖絕對不小。
此時張慶元三人也走進了客廳,谷雨此刻情緒穩定了不少,李瑩正小聲的說着什麽。
張慶元走過去,把剛剛谷雨遇到的事情說了,聽得李瑩一陣後怕,緊緊摟住谷雨,就像一不留神她就消失了一樣。
而闫森同齊叔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一絲沉郁,顯然他們從谷雨這件事中察覺到對手的強大。
就在這時,張慶元看向李瑩,忽然道:“李小姐,你跟河豫陳家是什麽關系?”
張慶元的話剛一出來,他就察覺到李瑩嬌軀一顫,臉色也瞬間變了,但随即張慶元就感覺到李瑩又恢複了過來,但眼中的一絲恨意卻消磨不掉,隻聽李瑩冷聲道:“什麽河豫陳家,我沒有聽說過!”
似乎沒想到李瑩反應這麽激烈,張慶元一愣,而闫森和齊叔兩人面面相觑,谷雨也被吓了一跳,止住聲不哭了,呆呆的望着李瑩,有些不知所措。
“李瑩,别用這種語氣跟師叔祖說話!”
闫森回過神後吓了一跳,趕緊壓低了聲音對她道,同時不住給她使眼色,生怕李瑩的語氣觸怒了張慶元,想到成風老道當初的慘狀,闫森就不寒而栗。
李瑩一愣,闫森從沒用這種語氣跟她說過話,讓她有些詫異,不過她也不是刁蠻大小姐的脾姓,知道闫森既然這麽說肯定有他的道理,而且她也明白剛剛自己的語氣确實不對,趕緊道歉道:“對不起,張老師,我……我不是故意的……”
張慶元擺了擺手,沉聲道:“李小姐,我要告訴你的是,這次找你們的勢力非常強大,大到你無法想象,不要認爲我是危言聳聽,你可以問問齊叔,龔家有多少高手,如果他們全力找你,别說他們闫家,就是吳家也護不住你!”
“什麽,龔家!”齊叔驚呼一聲,臉色劇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