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嫌棄齡姐老了還是怎麽的,就這麽不願意啊!”
方妙玲突然間的動作讓張慶元措手不及,因爲方妙玲賭氣之下,拉得有些重,張慶元猝不及防下,胳膊再次碰到了那驚人的柔軟,心中再次一蕩,一時間竟想不到好的措辭,張口結舌的解釋道:
“齡……齡姐,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但是,張慶元還沒說完,就被方妙玲耳朵湊過來打斷道:“你是什麽啊,我隻是把你當弟弟,你要是敢亂想,我就,我就……”
方妙玲‘我就’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臉頰早已滾燙,而且耳根、脖子都紅了,但因爲酒吧門口的燈光閃爍,再加上方妙玲來的時候臉上早已經紅了,所以别人根本注意不到,但她自己卻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心裏竟有些莫名的緊張起來。.
感覺到方妙玲嘴裏的熱氣噴在耳朵上,還有她忽然側身,酥胸比剛剛接觸的還多,那驚人的柔軟,還有那混合着酒味的身體散發的香味,讓張慶元小腹裏也禁不住升起一股燥熱。
不僅是張慶元,方妙玲剛剛就喝了不少酒,現在又被張慶元接連碰觸到自己敏感的部位,身體早就有了變化,一種發酸發軟的感覺襲遍全身,讓她幾乎站立不穩,通紅的臉頰嬌豔欲滴,說不出的誘人。
而此時,這一幕看的孫彬臉都快綠了,站在一旁盯着兩人,如果他眼裏的火焰能化爲實質的話,絕對能把面前的兩人燒成灰!
“咳咳!”
孫彬看到方妙玲竟然把嘴都湊到張慶元耳邊說起了悄悄話,再也忍不住了,趕緊出聲提醒,他怕自己再看下去會忍不住揍張慶元一頓。
聽到孫彬的咳嗽聲,張慶元和方妙玲兩人心裏都一驚,清醒了過來,都有些尴尬,但兩人因爲剛剛的接觸産生的異樣,又誰都不願意主動離開對方,不過身體已經分開,胳膊還挽着。
“孫老師,你嗓子怎麽了?”方妙玲爲了掩飾,明知故問道。
已經兩天了,方妙玲當然感覺到了孫彬對自己的意思,但她對孫彬根本沒感覺,雖然孫彬無論外貌還是家世,以及談吐都不俗,但方妙玲不經意間總會拿他跟張慶元比,就感到孫彬有時候的一些表現有些刻意和做作了,這也是她沒感覺的原因。
剛剛之所以攬住張慶元的胳膊,除了酒壯人膽外,再就是對孫彬表達一個信号。
“咱們趕緊進去吧,再不進去他們就該等急了。”孫彬臉色難看的道,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有些甕聲甕氣的,說完後,像是眼不見爲淨一樣,扭頭就進去了。
看到孫彬轉身的背影,方妙玲忽然感到心裏舒服了許多,嘴角浮起一絲小孩般得勝的笑意,而張慶元想到剛剛孫彬的話,疑惑道:
“我剛聽他說‘他們’,難道裏面除了飛哥還有别人?”
聽到張慶元的話,方妙玲想到剛剛身體的異樣,臉上再次感到一陣火辣,爲了不讓張慶元發現,她沒有看張慶元,一邊拉着張慶元往前走,一邊說道:
“是啊,孫彬說來喝酒就要熱鬧,又叫了他三個朋友,其中一個是女孩,叫林安娜,玩色子很厲害,我就是老輸給她,所以喝了好多酒。”
說到這裏的時候,方妙玲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而方妙玲這個嬌憨的樣子看在張慶元眼裏,感覺一種說不出的親切,忍不住笑道:
“就你那酒量,就算别人輸的多,恐怕也能把你喝趴下。”
張慶元這個時候哪還不知道孫彬叫來的朋友就是想把自己幾人灌醉的,至于原因,除了方妙玲外還能有什麽?
見張慶元打擊自己,方妙玲立刻杏眼圓睜的瞪向張慶元,不服氣道:“誰說的,不信咱等會兒比比!”
張慶元發現方妙玲喝多了酒後,姓格也變得活潑了許多,甚至有些小孩氣,不由一陣無語,趕緊轉移話題道:
“對了,你剛說玩遊戲,什麽遊戲?”
“就是搖色子喊大小啊,很簡單,很好玩的。”見張慶元問起來,方妙玲立刻忘記了剛剛張慶元的話,有些開心的解釋道,顯然剛剛玩的很愉快。
而這個時候,兩人已經走到他們剛剛坐的地方,這是一個半包圍的卡座,孫彬陰沉着臉坐在那裏,一口一口的喝着悶酒,一個青年坐在他旁邊說着什麽。
葛建飛此刻正興奮的跟一個女孩子搖着色子,女孩相貌隻能算中上,但無論化妝還是穿着都極爲時尚,襯托的整個人倒也挺漂亮,自然刺激的葛建飛荷爾蒙急劇分泌。
此刻葛建飛滿臉通紅,在張慶元他們來的時候,他端起旁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又大叫着道:
“再來,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聽到葛建飛的話,女孩嘻嘻一笑,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讓葛建飛心裏更是興奮不已,現在問他自己姓什麽估計都能忘了。
在他們旁邊還有一個青年,靜靜的坐在一旁,扭着頭在看台上的歌手唱歌,不時喝一口杯子裏的酒,有些出神。
順着這個青年的目光,張慶元看向台上,忽然一愣。
台上唱歌的是一個馬尾辮女孩,安靜的坐在上面,抱着吉他緩緩彈着,她上身穿着潔白棉布的t恤,下身簡單的牛仔褲,素面朝天,清麗脫俗的臉頰安靜的唱着歌,在這微微有些喧鬧的酒吧裏像是一個安靜的精靈,在她那裏獨成一片天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享受音樂,享受安靜。
張慶元之所以愣神,是因爲這個女孩他認識。
上次季若琳離開的前夜,張慶元跟季若琳到她朋友開的酒吧,這個叫谷雨的女孩子在台上唱歌,也是這麽安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