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見識過這種驚悚場面的森戈膽寒了,隻覺得自己大腦根本不夠用。.
雖然以前菲娜訓斥他,挾制他,但卻從來沒有想過殺他,那個時候他非常憤怒,而現在看來,那個時候的菲娜簡直對他太好了,如果能回去,他甯願菲娜天天訓斥他,哪怕讓他手下一個人都沒有,他也不願意面對這樣一個殺神!
可是,張慶元怎麽可能放過他?
看到張慶元朝自己走過來,森戈心神大駭,吓得趕緊手腳并用的往後爬去,一邊爬一邊還驚慌失措的大叫: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過我吧,我真的錯了……”
就在這時,一連串的腳步跑了過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都呆在了那裏,張慶元根本沒有去看這些後過來的人,冷聲道:
“說你垃圾都是擡舉你!”
說完,張慶元手一揮,真元之刃飛出,瞬間将森戈的腦袋削掉,他的表情還保持着剛剛的難以置信,至于剛剛跑來的一群人都吓住了,一臉驚駭的望着張慶元,不知所措。
張慶元回頭看了菲娜一眼,沒有說話,身形沖天而起,坐上點睛筆往回飛去。
“張——”
看到張慶元看了自己一眼就離開了,菲娜趕緊沖過去,結果隻看到一個黑影在海面的上空一閃即逝,如果不是滿地的屍體,還有森戈那死不瞑目的腦袋,菲娜真不敢相信剛剛那一幕都是人做的,或者說……他是個神?
但是,張慶元的樣子卻牢牢印刻在菲娜的腦海,永遠也忘不掉。
張慶元之所以用這種方式殺掉森戈,就是在他的下屬面前起到震懾的作用,如果菲娜聰明的話,就能夠利用這些掌握局面,否則就憑菲娜剩下的這些人,還真不一定是森戈那些手下的對手,不過張慶元能做到這些已經夠仁至義盡了,其餘的就不是他能夠關心的。
當張慶元回到威尼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張晚晴他們正在總督宮參觀,看到張慶元過來,張晚晴眼前一亮,趕緊跑上去挽住張慶元的胳膊,憤憤不平的道:“哼,把你拴住,看你還到處跑!”
張慶元摸着鼻子一臉尴尬之色,而衆人都哈哈大笑。
從總督宮出來後已經是七點多了,衆人穿梭在威尼斯的燈火闌珊間,品嘗着異國風味的小吃,欣賞着那些充滿了異域風情的表演,都極爲開心。
吃完飯後,衆人再次坐上叫做‘貢多拉’的小船,欣賞威尼斯的夜景,果然像華津南說的那樣,夜晚的威尼斯美得讓人不忍去喧嘩,一個個都安靜的欣賞着兩岸的燈火,看着倒映在水中五彩斑斓的波光粼粼,感受帶着鹹濕氣息的海風,連兩岸隐隐傳來的舒緩的音樂聲都像是在爲這個夢幻之旅配樂,舒适而祥和。
“哥,你看看那是不是昨天那個人?”忽然,張晚晴指着岸邊正激動着說些什麽的人,對張慶元道。
張慶元等人都看了過去,發現張晚晴的确沒有認錯,還真是那個人,他們還都記得那個家夥叫做弗朗斯。
“是他。”張慶元點頭道,張慶元不僅看到了他,而且也聽到他像是跟别人發生了沖突,看樣子是幾個人要揍他。
“哎呀,他挨打了,哥。”張晚晴驚呼道。
張慶元搖了搖頭,心道這家夥不會又要給别人畫畫,讓人家不滿吧,就在這時,張慶元眼神一凝,看到這根本不是鬥毆,因爲毆打那弗朗斯的人竟然都掏出了刀,而弗朗斯顯然也看到了,吓得不住後退,但他的身後就是水了!
張慶元猶豫了一下,對劃船的人道:“把船靠過去吧。”
時隔一天就再次看到這家夥,而且是在距離蘿馬幾百公裏的威尼斯,不能不說是有緣,既然這樣,張慶元就準備幫一把。
船剛劃過去,就看到弗朗斯跳了下來,沒等張慶元出手,乃鵬離得近,他一把接住了弗朗斯,吓得弗朗斯叫了一聲,當看清是張慶元這些人後,頓時一愣,驚訝道:“你……你們……”
張慶元搖了搖頭,對劃船的人道:“走吧。”
但就在此時,剛剛動刀子的那幾個人卻在按上揮着刀子,神色兇狠掃了張慶元這些人一眼,對劃船的人叫道:“把船劃過來!”
劃船的人當然沒有張慶元他們的視力,聽到這人的大喊才看清這些人,頓時吓得臉都白了,雖然心裏非常埋怨張慶元給他惹了麻煩,但還是用商量的口吻道:“先生,您認識他嗎,要不把他送回去?”
張慶元眉頭一皺,正想說話,而張晚晴已經先開口了:“你這人怎麽這樣,怎麽見死不救,他們讓你過去就過去,萬一殺了他怎麽辦?”
“我……我退你們的錢……”劃船的人偷眼看着上面對他不斷威脅的人,咬了咬牙,對張慶元等人道。
張慶元臉色沉了下去,而華津南此時也臉色難看道:“誰會在乎這些錢,我告訴你,現在劃船離開,否則我立刻打電話投訴你!”
劃船的人卻哭喪着臉道:“先生,那些人是黑手黨的人,我……我……”
聽到他的話,除了張曉芬、陳海山和老爺子還不太明白,張慶元他們都明白了過來,面對黑手黨這個龐然大物,這種普通人确實沒有任何抗衡的能力。
“算了,你把船靠邊吧,我們下去。”張慶元淡淡道,他不想爲難這個人。
劃船的人此刻巴不得張慶元他們都離開,這樣才不會怪到自己頭上,趕緊點頭說好,沒有絲毫猶豫,就像張慶元等人的死活跟他毫無關系一樣。
本來張慶元對這人沒有任何意見,但這人的做法卻讓張慶元極爲不喜,而弗朗斯現在終于插上話了,趕緊道:
“謝謝你們了,要不你們把我送過去吧,那些人你們惹不起,我不能讓你們跟着我倒黴,放心吧,他們隻是想要我手中的東西,不會對我怎麽樣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