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混蛋!”華夏人中一個脾氣大的男人怒聲道,但是剛喊完就挨了一腳,慘叫一聲!
“你以爲你們是什麽東西,跟剛剛那個人說了幾句話就了不起了,還敢瞪我,打死你!”
“你們華夏是大,但大有什麽用,一個小國都能把你們欺負成那個樣子,你們也就隻會抗議抗議,除了嘴上喊喊,一點實際效果都沒有,就是一群懦夫!”
“跟我們棒子民族比,你們華夏就是三等公民,現在要是再打仗,估計還沒開始你們就吓得一個個尿褲子投降了,哈哈!”
“我們扶桑的勇士可比你們華夏強多了,還整天宣揚華夏功夫,就是中看不中用,現在還有誰學華夏功夫,都在學我們的柔道!”
“還有學我們的空手道!”
“哈哈!!!”
因爲身體的不舒服,讓這些人現在打得異常爽快,還好扶桑人知道當年的侵略不僅華夏人有深刻的仇恨,棒子國也對他們恨之入骨,不敢去提,除了這個之外,其他的話肆無忌憚,極盡嘲諷。
“你們打的很過瘾吧?”就在這時,張慶元陰寒的聲音突然響起!
看到張慶元這群人突然來到,扶桑人和棒子國的人都吓了一跳,趕緊停下手,愣了愣後都怪叫一聲就要跑!
他們之所以打這些華夏人,就是因爲剛剛在廣場上被張慶元教訓了一頓,又一直耳鳴,心頭火起才來找茬。
現在張慶元這群人竟然過來了,他們哪裏敢待在這裏,拔腿就跑!
“給我打,隻要不鬧出人命怎麽可以!”張慶元語氣森冷的道!
黑暗勢力的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氣的不輕,剛剛王上教訓了他們一頓,還對自己的國人說了幾句話,結果這群混蛋竟然敢對王上的國人動手,這豈不是故意找茬,簡直是找死!
要是張慶元不提醒一句,以他們的脾氣絕對要把這群家夥全都給殺了!
張慶元話一出口,身後所有人都沖了出去,除了旺素吉和避塵沒動,他圖、乃鵬和帕克第一個沖出去,尤其是帕克,沖在最前面!
在帕克的心目中,現在張慶元已經成了他至高無上的偶像,敢打偶像的國人,而且還是剛剛說過話的,這些家夥實在太膽大了,不僅不把偶像的話放在心裏,反而還敢報複,真是該死!
但是,帕克悲哀的發現,自己隻不過剛領先幾步,就被那些變态的黑暗家族的人追上并超過,随後一聲聲慘叫接連響起!
等帕克跑到的時候,除了那十個目瞪口呆的華夏人,剛剛打他們的二十多人全部被放倒在地,而且還在哭爹喊娘的被不斷蹂躏!
有些氣不過的帕克狠狠沖上去朝幾個棒子跺了幾腳!
這個時候,回過神來的華夏人也都沖過去,憤怒的對那些扶桑人和棒子人連踹帶踢,隻不過剛剛他們每個人都受了不輕的傷,所以現在力道很輕,但即使這樣,也把這群人踢的慘叫不停,連聲求饒。
“我們剛剛錯了,饒了我們吧!”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們棒子才是低等民族,我們是最卑賤的……”
“對,對……我們扶桑也是低賤的人……”
“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再打就打死了……”
“嗚嗚……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
看着這群前倨後恭,甚至有些恬不知恥的家夥,張慶元厭惡到了極點,陰沉着臉道:“行了,把他們男的衣服都扒光,在他們前胸後背都寫上國籍,然後扔到街上去!”
雖然這些人不要臉,但聽到這話還是吓得不輕,如果不寫國籍,别人還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現在一寫,這絕對是丢人丢到國際上去了,一旦上了新聞,回去他們也沒臉見人了!
但他們跑又跑不掉,隻能一個勁的求饒,卻根本沒人理會他們,有的人拽着衣服不松手,又挨了一頓拳腳,再才松手,大叫着被扒個精光,吓得所有女姓都趕緊轉過身去。
而那些扶桑和棒子的女人則驚魂未定的望着這群兇神惡煞的人,明明穿着西裝,甚至還有一些奇裝異服,但看料子絕對是頂級的,卻沒想到他們這種身份竟然全都成了打手,現在連扒衣服的事兒都做得出來。
不過還好,她們隻是挨了頓打,不用被扒光衣服,但還是心有餘悸,對剛剛的事情後悔到了極點。
看着這些人驚恐的樣子,這些華夏人心裏的惡氣總算出了,怒目瞪了他們一眼,都一瘸一拐的,還有幾個還被人攙扶着,慢慢的往張慶元那邊走去。
“别動,我過去看看。”
張慶元制止了他們的動作,走到那幾個被攙扶的人那裏,張慶元檢查了傷勢,發現都不算太重,就一個個的治療,讓這些華夏人都驚奇不已。
而此時,那些女生都美眸閃爍的望着張慶元,滿眼崇拜之色,至于男生,則呆呆的望着張慶元身側的避塵,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心底一個聲音在呐喊:太美了!
避塵的美,是所有普通人都比不上的,做爲修真者,無論皮膚還是氣質都比普通人強太多,更何況避塵本來五官就非常精緻,又一副恬淡的氣質,讓她整個人透着一股子空靈的氣質,像仙女一樣,沒有一個人看到她還能保持鎮定。
那些女生看了張慶元一會兒後,也都被她吸引了目光,心裏都沮喪的發現,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美的女人。
“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我們真不知道怎麽脫身。”一名年紀三十多歲的男人對張慶元道,他身上的傷最重,腿都被打折了,剛剛也情不自禁的看了避塵幾眼,但疼痛還是讓他能保持一些清醒。
張慶元擺了擺手,對他笑道:“沒關系,都是國人,自然是要幫忙的,再說這件事還是因我而起,我幫忙才是應該的。”
之前在梵岡國門的時候,就是他罵棒子人,剛剛打架的時候也是他在那兒罵,所以挨打最多,顯然脾氣耿直,張慶元比較欣賞。
這些華夏人沒想到這種大人物竟然這麽好說話,之前的敬畏心都消散了不少,男生們也回過神來,一邊偷偷打量避塵,一邊又看了看張慶元,隻是純粹的對美的喜愛,畢竟到了張慶元的身份,還有避塵的美貌,已經讓他們産生很大的距離感。
而女生們則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興奮極了,想跟張慶元說話又不好意思。
“您這麽說實在太客氣了,我叫鄧文國,是複旦大學的老師,這位是我的愛人林苑,他們都是我的學生,還沒有請教您貴姓?”鄧文國是個直爽的人,見張慶元沒有任何架子,心裏對他的好感更甚了,趕緊伸出雙手。
“鄧老師你好,我叫張慶元。”
張慶元笑着跟鄧文國握了握手,心想怪不得,這個鄧文國的名字他聽過,是複旦大學新聞系的教授,衆所周知,複旦大學在華夏新聞學方面數一數二,更何況這個鄧文國還是新聞系的副主任。
三十多歲的系副主任,在華夏教育界和新聞界有不小的名聲,但他更出名的還是耿直的脾氣,據說當初學校教學指導會議上把學校副校長頂的下不來台,在全國教育系統傳遍了。
既然都是教育系統的人,張慶元也就不打算自報家門了,畢竟他不想太高調,倒不是信不過鄧文國,而是現在絡發達,看這些學生的興奮模樣,回去後微(空格)博微(空格)信一說,如果傳開了,以東海和杭城的距離,很快就能傳回學校,到時候自己恐怕也就沒辦法在學校待了。
見張慶元沒有說自己的身份,鄧文國他們都沒有在意,畢竟是大人物,能跟自己沒有架子的說話就不錯了,難道還真打算結識?
就在這時,那些被扒光了衣服的扶桑人和棒子國的男人被扔到了大街上,引起一片轟動,而他們則哇哇大叫的捂着裆部,急匆匆的往隐蔽的地方跑。
這個時候正是旅遊的旺季,人也不少,無論他們跑到哪兒都有人,而且還被不少人拍了照片,甚至引來一些記者,吓得他們幹脆也不捂裆,幹脆捂着臉往住的酒店跑,速度達到他們這輩子的巅峰,但是跑了沒多遠,其中一個人就被一群看樣子是電視台的記者攔住了。
“這位先生,能不能問一下你們爲什麽想到組織這個裸(空格)奔,是有什麽訴求,還是純粹的體育活動?或者說是——”
“滾,活動你嗎——”
被抓住的棒子國人急的破口大罵,推開主持人就跑,但跑了幾步才想起剛剛那一幕絕對被拍了下來,頓時哭喪着臉,希望剛剛自己粗俗的大罵不會被播出。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歐米國家的新聞,就喜歡報道這種新奇的東西,他的臉注定要在全世界火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