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塵發了一會兒呆,也知道能在丹田裏下禁制的手法絕對特别高明,也就沒有再苦苦哀求,站起身,對張慶元行了個禮,然後坐到一邊,眼神有些發直,顯然沒有從剛剛的打擊中走出來。
就在這時,空間戒指回來了,張慶元收回體内,之前他神識做過标記的東西都被空間戒指帶了回來,其中的每一樣東西都是華夏的國寶級别。
雖然都是好東西,但卻再也沒有像那副《蘭亭集序》那種逆天寶物了,不過能得到這樣一個張慶元就要偷着樂了,自然不會貪心多想。
閑着也是無聊,張慶元在一旁跟旺素吉他們聊天。
“師兄,這次如果結束了,就會讓這些家族和光明勢力,以及當年的那些侵略國家聯合發表一個聲明,對當年的侵略罪行進行道歉,而這些功勞都會算到你的頭上,你到時候要有個心理準備。”張慶元笑道。
張慶元的話吓了旺素吉一跳,他圖和乃鵬就更不用說了,兩人雙眼瞪得滾圓,而帕克則雙眼放光,全部都是崇拜到了極點的神色。
“太**了,放眼世界,誰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恐怕也隻有天神大人能做到,這次老大帶我過來簡直太開眼了,這短短幾個小時比我幾十輩子都要精彩,值,太特麽的值了!”
帕克心裏激動的喊道,對張慶元的稱呼已經同杜比斯一樣,叫他天神了。
不僅是他們四個,站在門口的幾個血族侍者隻感覺眼前一黑,吓得渾身發顫——整個歐洲……這……這也太強悍了吧?
而旺素吉也被震得不輕,結結巴巴道:
“這……這……”
哪怕這種事一直是旺素吉夢寐以求的,更是那些曾遭受過侵略和殖民的國家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他還感到有些不切實際,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呵呵,這本來就因爲你才做到的,咱就這麽說了。”張慶元笑道。
旺素吉到底是經曆過太多風浪,從那個每天都要發生驚變,甚至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事情的年代經曆過來的人,片刻間已經恢複了過來,苦笑一聲,點頭道:“好吧,師兄承你這份情,我也替東南亞的那些人民謝謝你。”
張慶元擺了擺手,道:“我們華夏當年也被他們侵略的不淺,這還是看在他們這些年認錯态度良好的份上,要不是怕驚世駭俗,我真想把整個扶桑給沉進海底喂鲨魚。”
張慶元的話再次讓四人目瞪口呆,背後升起一片寒氣,心裏都升起一個念頭:“這……這還是人嗎?”
不管張慶元怎麽說,他們四人都沒有一個人有過懷疑,完全相信張慶元的話,此時就算張慶元說把月亮摘下來當球踢,恐怕也沒人覺得稀奇。
看着衆人呆呆的神色,張慶元苦笑一聲道:“當然,這也是個玩笑,畢竟扶桑拒不承認的也隻有那一小部分人,不是全部,他們殘虐,連平民都不放過,咱們不能像她們,再回去後,趁着這股風,我一定會逼迫他們也同時發布聲明。”
旺素吉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仇恨的兇芒!
扶桑當年對東南亞的侵略比歐洲并不少,而且因爲距離的原因還更頻繁,在華夏怎麽做,那些扶桑侵略軍在東南亞同樣那麽做,在他們眼裏,隻有自己的國家和外國兩個概念,當然,除了米國。
“師弟,感謝的話師兄就不多說了,這些我都會做好的。”旺素吉感慨道。
旺素吉非常睿智,從張慶元剛剛的話中就明白,聲明一旦發出去,絕對會在全球引爆一陣狂潮,什麽特大新聞全都不要靠邊站,而做到這一步的人無論名氣還是名聲都會達到前無無人後無來者的巅峰,受到世界各國人民的敬仰!
而張慶元把這個名聲讓給了自己,當然,旺素吉也知道,這跟張慶元不想高調的姓格也有關,但這卻是一份沉甸甸的名聲,絕對的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張慶元笑了笑,給了旺素吉一個你懂的眼神,道:
“師兄,這樣一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去,再也不會有人找你麻煩,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了。”
而旺素吉卻苦笑道:“其實我更願意在你身邊。”
張慶元搖了搖頭,正色道:“師兄,我之所以把這個名聲留給你,可不單是這個虛名的原因。”
看到旺素吉眼神中露出疑惑的神色,張慶元笑道:“師兄,把你的手遞給我。”
旺素吉沒有絲毫遲疑,把手遞給了張慶元,眼中的疑惑更濃了,而他圖三人也都茫然的看向張慶元,不知道他要說什麽。
張慶元沒有說話,把手放在旺素吉手腕上,輸入一絲真元,随後閉上眼睛。
看到張慶元這個樣子,旺素吉心中微微有些緊張起來,他圖和乃鵬對視一眼,都閃過一絲擔憂。
過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鍾,張慶元才收回真元,睜開眼睛,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應該就是這樣。”
“師弟,怎麽了?”哪怕旺素吉再淡然,但能讓張慶元關注的事情恐怕也不是小事。
張慶元笑道:“師兄,别擔心,是好事。”
張慶元這麽一說,旺素吉更疑惑了,乃鵬心姓稍差,有些忍不住道:“師叔祖,究竟是什麽事啊?”
乃鵬說完,旺素吉幾人都點了點頭,他們也都被張慶元這一會兒的功夫吊足了胃口。
張慶元看向旺素吉,笑道:“師兄,這幾天我從你身上感覺到你體内有一種奇怪的力量,讓你修爲提升非常快,之前我一直不明白是什麽原因,剛剛對照了一下,發現應該就像我猜測的那樣。否則以你的資質,在這個歲數絕對不可能**到現在的境界,而且你因爲受傷的緣故還停滞了十來年。”
聽到張慶元的話,旺素吉一愣,倒沒有因爲張慶元的話生氣,而是疑惑道:“什麽?”
張慶元掃了不遠處眼神一亮,正把目光投過來的避塵一眼,而避塵看到張慶元發現了自己,不由慌亂的趕緊轉移目光,但耳朵卻一直注意着這邊,心中升起一絲希冀。
對于避塵的反應張慶元并不在意,收回目光,對旺素吉笑道:
“我以前并沒有在意,也就是這幾天才發現的,因爲我發現每過一天,你的體内都會多出一絲乳白色的奇怪能量,這絲能量比你每天**的真氣還多,不僅可以融入你的真氣中,而且還能加速運轉,華夏有一個詞就可以很好的形容——事半功倍!”
聽到張慶元的話,旺素吉呆了呆,有些茫然,随後有些不可思議道:“師弟,這個有沒有什麽問題?”
張慶元搖了搖頭,笑道:“這不僅沒有什麽問題,反而是大好事,我前兩天也一直想不明白,剛剛一直在想聖主教教皇的修爲不過是築基七八層,就算有什麽逆天的法寶,也不可能是避塵的對手,然後不知怎麽的,就突然想到你的身上,有了猜測。”
張慶元繼續道:“其實我之前也一直好奇,你都受了那麽重的傷,爲什麽還能堅持這麽長時間,當時我沒發現,也一直當成是你心姓和體質的原因,現在看來顯然不是,而是那股能量一直在爲你吊着命。”
聽到張慶元這麽說,旺素吉眼神突然一亮,急忙問道:“師弟,難……難道是……是傳說中的信仰的力量?”
既然提到教皇,又提到自己,他們兩人唯一的區别就是有很多信徒,以旺素吉通靈的心思,稍微聯想就明白了過來,但這種說法玄之又玄,以前旺素吉每每聽到都一笑了之,但現在從張慶元嘴裏說出來,他立刻就明白,這絕對不是傳說。
果然,張慶元笑着點了點頭,道:“師兄猜的不錯,就是信仰的力量,這幾十年,你給東南亞的人帶來了太多的改變,很多人家中都供奉有你的生祠,甚至在你去世後還有無數的人拜祭你,雖然你沒有成宗立教,但卻已經獲取了他們的信仰之力,才能讓你**加快,也維持了生命。”
聽了張慶元的話,旺素吉張了張嘴,哪怕剛剛猜到了,但還是有些難以置信,而他圖幾人都聽呆了,反倒帕克在一旁臉色大變的想到:“我殺了那麽多人,豈不是有了很多怨恨的力量,那會不會有事?”
看了張慶元一眼,帕克心裏想到,回頭找個機會,一定要找天神問問,要不然太吓人了。
要不是對張慶元太過敬畏,以他以往天不怕地不怕的姓格,恐怕早就忍不住問張慶元了。
與旺素吉幾人不同,坐在一旁的避塵呆了呆後,眼中突然爆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光芒,激動的嬌軀微顫,卻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去看張慶元那邊,但心裏已經生起了無限的希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