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元對森道爾使了個眼色,森道爾頓時會意的關上門。
張慶元手一揮,張甯兩人頓時恢複過來。
恢複過來的兩人有些茫然的轉了轉腦袋,似乎還沒回過神。
而此時,肖文磊和李伊莎也走了過來,當看到張甯兩人時,肖文磊夫妻倆頓時僵在了那裏!
在肖文磊夫妻兩看到張甯兩人的時候,張甯兩人也看到了肖文磊,頓時魂飛魄散!
“混蛋!!!”
肖文磊怒吼一聲,立刻像瘋了似的沖了過去!
“啊!”
張甯和周作順看到滿臉猙獰撲過來的肖文磊,頓時吓得渾身一顫,轉頭就要跑!
他們之間的距離本來就不遠,肖文磊怒急之下速度飛快,在張甯兩人剛轉身的時候,肖文磊就撲了過來,憤怒的一腳踹在張甯屁(空格)股上!
“啊!”
張甯一聲慘叫,應聲撲了出去,臉重重的砸在地上,門牙崩斷,嘴裏鼻子鮮血直流,再次一陣哭爹喊娘!
踹完張甯,肖文磊再次一腳踹出,周作順也瞬間被肖文磊踹飛出去,重重砸在離張甯不遠的地方!
做完這些,肖文磊似乎還不解恨,沖到張甯身前,擡腳就朝張甯背上一陣猛踹!
看到肖文磊狀若瘋癫的樣子和因爲憤怒而漲的通紅的臉,張慶元歎了口氣,如果沒有自己,肖文磊絕對會被這兩人害的家破人亡,尤其是張甯,如果沒有他,周作順雖然可以弄走這四千萬,但絕對算不到肖文磊頭上,因爲這是貸款放出去之後,已經算肖文磊的錢!
張甯被踹的剛擡起腦袋,就被肖文磊沉重的腳踹的磕到地上,片刻間就滿頭是血,凄慘到了極點,而一旁的周作順畏畏縮縮的趴在地上,根本不敢有任何異動。
在去到米國後,兩人最怕的就是國内的警察追查過去,而現在,兩人多麽希望警察能立刻趕到,好解救他們出水火之中。
但是,浣紗湖國賓館可是五星級酒店,每一個房間隔音效果都是頂級的,别說他們的慘叫,就是在裏面開音響,外面都聽不到任何聲音,這也是張慶元讓森道爾進來的時候把門關上的原因。
張甯又害怕又痛苦,一把鼻涕一把血淚的哀求道:“文磊,文磊,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肖文磊怒極攻心,根本毫不理會,而李伊莎看了一旁的張慶元一眼,走過去拉住肖文磊,對他使了個眼色,道:“老公,别鬧出了人命。”
被李伊莎一拉,肖文磊一怔,随即反應過來,看到張甯腦袋那裏血流不止,聲音都微弱的有氣無力,心裏也有些害怕,剛剛他完全是突然看到張甯,根本忍不住。
肖文磊有些慌亂的看向張慶元,緊張道:“慶元?”
張慶元擺了擺手,淡淡道:“放心,他死不了,即使死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一切有我。”
說着,張慶元指着周作順,道:“還有一個,再打一頓出氣吧!”
聽到張慶元淡然的不帶絲毫生氣的話,甚至一句話就能決定自己的生死,張甯吓得心跳陡然加快,白眼一翻,在身體的痛苦和驚吓後暈了過去。
而周作順聽到這話,吓得臉色一變,趕緊連滾帶爬的轉過身來到肖文磊身前,痛哭流涕道:“文……文磊,對……對不起,我……我真的知……知道錯了……”
聽到周作順現在的話,肖文磊心裏惱怒到了極點,陰沉道:“知道錯了?周作順,要不是把你抓回來,你會知道錯了?當時你蠱惑張甯的時候,你怎麽沒認識到錯誤,現在這麽說,全他嗎的放(空格)屁!”
說完,肖文磊一腳踹到周作順胸口,将他踹翻,在周作順腦袋即将磕在地上前,張慶元屈指一彈,一絲真元恰到好處的擦着周作順腦袋和地面的空隙而過,減緩了重力,也避免了周作順成爲腦震蕩
雖然這樣,腦袋磕在地上的力道依然不輕,痛的周作順悶哼一聲,腦袋立刻被磕破!
看到周作順滿臉蒼白,吓得瑟瑟發抖的樣子,肖文磊猶豫了一下,沒有再繼續打他。
而張慶元則對森道爾道:“錢呢?”
森道爾趕緊恭敬的遞給張慶元一張支票,周作順在銀行幹了二十多年,當然不敢把錢還用在當初的卡上,到了米國後就把錢轉了出來,在洛森的幫助下全部換成了美元。
張甯和周作順的兩棟别墅價值九百多萬,當然不可能說賣就賣,在森道爾的威懾下,洛森趕緊開口買下來,而且在原價的基礎上還加了幾十萬,隻求趕緊送走這群煞神。
在拿到錢後,森道爾通過自己的手段把這些錢全部彙兌誠仁民(空格)币。
張慶元接過支票後,看了一眼遞給肖文磊,說道:
“他們倆一人買了一棟别墅,花了九百多萬,又在那邊賄(空格)賂和送禮花了幾十萬,不過都追回來了,而且包括他們自己的錢,就當給你的補償。”
聽到張慶元的話,再看着這張支票,肖文磊和李伊莎都愣在了那裏,呆呆的看着張慶元,從開始到現在,他們根本就沒想過這筆錢還能回來。
“這麽看我幹嘛,拿着吧。”張慶元笑着把支票塞到肖文磊手中,而肖文磊眼眶一紅,哽咽道:“慶元,我……”
“好了,咱們是兄弟,不需要客氣,難道以後我找你幫忙,還要對你說謝謝?”張慶元笑道。
“不……不……肯定不會。”肖文磊趕緊道。
“這不就行了嗎,拿着吧,他們倆我就直接送到公安(空格)局去,殺了他們太便宜了,四千萬攜款潛逃,足夠關一輩子了。”張慶元眼神掃過兩人,語氣平靜道,像是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聽到張慶元的話,周作順瞳孔瞬間瞪圓,緊接着像是瘋了一樣朝肖文磊那裏爬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住肖文磊的腿,哀聲道:
“文磊,求求您饒了我,我真的知道錯了,送到牢裏,我就一輩子都出不來了啊,求求你,文磊……”
聽到周作順的話,肖文磊心裏也有些不忍,不由轉過頭看向張慶元,遲疑道:“慶元,這……”
張慶元有些無奈的看向肖文磊,歎道:“磊哥,這種人,作惡的時候根本沒想到别人的處境,現在輪到他自己,就痛哭流涕的認錯,哪有這麽好的事情?”
周作順知道,現在能救自己的隻有肖文磊,聽到張慶元的話,不由哭聲更大,緊緊抱着肖文磊的腿,哀聲求饒道:“文磊,饒命啊,我真的知道錯了——”
“閉嘴!”張慶元臉色一寒,吓得周作順頓時不敢多言,畏畏縮縮的望着張慶元,心裏恐懼到了極點。
張慶元對森道爾使了個眼色,森道爾立刻會意,上前一步,在周作順後腦一拍,周作順立刻脖子一歪,暈了過去。随後,森道爾像拎小雞一樣,一手抓起一個,出了門。
至于森道爾會怎麽做,張慶元根本不會去管,要是連這點事都做不好,森道爾也白活了兩百多年。
看着兩個罪魁禍首被帶走,肖文磊和李伊莎對視一眼,唏噓不已,就像張慶元想的那樣,如果沒有張慶元,現在完蛋的恐怕就是他們了。
“好了,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就不多待了,一會兒還要去上課。”張慶元笑道。
見張慶元這麽說,肖文磊點了點頭,還是說道:“謝謝你,慶元。”
張慶元笑了笑,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從賓館出去後,張慶元開着車直接去了學校。
上午的課還是速寫,在教室裏,想着季若琳上午的飛機,就要離開杭城,張慶元心裏總覺得空落落的。
時間越長,張慶元心裏越難過,就像有一股氣一直憋在心裏,壓抑的他有些喘不過氣。
“我去送送她吧?”張慶元腦海裏突然冒出這個想法,越想越壓制不住,看到學生們都在畫畫,張慶元想了想,把蔣欣悠叫到一邊,道:
“欣悠,我出去辦點事,你組織大家畫畫,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蔣欣悠看到一直給她淡然的張慶元臉上竟然露出一絲微弱的彷徨之色,心中一片狐疑,不過沒有多問,點了點頭。
一路駕車狂奔,張慶元把一個普通的越野車開出了跑車的速度,見車超車,将近四十公裏的距離,讓他十來分鍾就跑到了。
與此同時,在教室裏的洪得勝和方林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兩人把劉子喬叫到一邊,道:“你去給于院長舉報,就說張慶元上課時間偷偷跑出去辦私事。”
聽到兩人的話,劉子喬吓了一跳,一臉難色道:“洪哥,這……這不太好吧?”
“我就是看那家夥不順眼,以爲自己年紀輕輕到了副教授,就不把人放在眼裏,還跟蔣欣悠走的那麽近,你去不去,不去我叫别人了啊?”洪得勝皺眉道。
劉子喬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苦着臉出了教室,敲開于長水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