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四人朝那邊走過去,随着距離越近,那邊的喧鬧聲音也更加清晰起來。
“嚴厚勤,别不識擡舉啊,能給你出到二百二十萬的價格,已經很不錯了,你想想當初你買下這塊地才花了多少錢,恐怕一百萬都不到吧,現在翻一番,你還不知足?”
“江漢元,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嚴厚勤沉聲道:“我當初買下這塊地确實不到一百萬,但這些年我在上面建的東西,還有房子,别說二百二十萬,就是四百萬都不夠,你們也太無恥了吧!”
聽到嚴厚勤的诘責,江漢元沒有絲毫不好意思,淡淡道:“我們征的是你的地,又不是你上面建的東西,少胡攪蠻纏,獅子大開口也不是你這個要法!”
說完,江漢元臉色一沉,冷冷道:“我再最後問你一遍,賣不賣?”
随着江漢元說完,周圍的人都冷眼看向嚴厚勤,隻要江漢元一聲令下,他們手裏的東西都會朝嚴厚勤幾人招呼過去!
“不賣!”嚴厚勤斷然道,雙眼已經通紅,拳頭緊握,做出防備的姿勢,站在他身後的,都是駕校的人,一個個眼神憤怒的看着周圍的打手,眼中露出決然之色。
這個駕校不僅嚴厚勤付出了巨大的心血,他們也同樣,因爲嚴厚勤爲人和善,駕校的人都受到他的照顧和禮遇,這個時候自然不容許别人侵犯用他們血汗換來的這一切,更何況,駕校還有他們過往的無數回憶,他們當然不願意現在這麽個結果!
似乎猜到了嚴厚勤的回答,江漢元眼神一寒,厲喝道:“給我打!”
“住手!”
就在一衆打手準備動手的時候,一聲女人的喝聲傳來,讓他們都停了下來,全部朝聲音出來的方向看去!
當看到張慶元身旁的三女時,無論打手還是江漢元都雙眼一亮,露出一副色迷迷的神色。
江漢元擺了擺手,示意手下暫時不要動手,而是轉過身,看向剛剛開口的趙雅歡,帶着調侃意味的道:“這位美女,你說什麽,讓哥哥我住手?”說着,江漢元一雙眼睛不斷在趙雅歡身上上下逡巡。
因爲中午開會,所以趙雅歡今天穿的是正裝,襯衣西裝,再加上一步裙和絲襪高跟,讓趙雅歡的身材顯得玲珑凸翹,絕對的制服誘惑!
看到江漢元色迷迷的目光,趙雅歡眼裏閃過一絲厭惡,皺眉道:
“這裏雖然算是東郊,但位置可并不偏,雖然不如市裏那麽貴,但房價也至少在兩萬,二百二十萬,頂多能買一百平方的房子,這麽點錢就想買将近一畝的地,不賣還打人,你們也太嚣張了吧?”
“嚣張?”江漢元被趙雅歡的氣勢所懾,加上趙雅歡一身穿着也頗上檔次,在沒弄清楚她的身份前,江漢元倒也不敢太放肆,沉聲道:
“價格當然可以再談,畢竟我們非常有誠意,但是他們總是這樣一幅态度,根本沒法談下去嘛!不得已,我們隻好出此下策,否則我們這個項目就得拖下去,你知不知道我們每耽誤一天要損失多少錢?耽誤了誰承擔的起?”
“談?”趙雅歡冷笑道:“就你們一開口說二百二十萬的價格,還說有誠意,簡直是滑稽,還是覺得嚴教練好欺負?”
“你到底是誰?如果沒有關系少管閑事,免得大家都過不去。”江漢元沉聲道,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别管我是誰,反正我告訴你,讓嚴教練賣地可以,拿出你們的誠意出來,否則根本不可能!”趙雅歡俏臉寒霜道,眼神冷冷盯着江漢元。
“哈哈,别管你是誰?我不知道你是誰,我怎麽聽你的話,不知道的人聽到你的口氣,恐怕還以爲是市委書記或者市長呢。”江漢元笑道,臉上充滿了嘲諷。
而聽到趙雅歡和江漢元的對話,嚴厚勤頓時擔心趙雅歡的安危,生怕這江漢元惱羞成怒下對四人動手,不由趕緊喊道:
“雅歡,别說了,說的再多,他們也都是那副德行,怎麽可能改變。”嚴厚勤眼中滿是厭惡和鄙夷,想讓江漢元的注意轉到自己身上。
緊接着,嚴厚勤說道:“雅歡,這事我能處理好,你就别管了。”
之所以這麽說,嚴厚勤無非是想轉移江漢元的思緒,但他心裏其實也在打鼓,畢竟這麽多人,一旦招呼上來,自己這邊絕對要吃大虧,但他卻不能讓趙雅歡有任何閃失,因爲他非常了解江漢元這些人的德行。
而聽到嚴厚勤的話,江漢元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中對趙雅歡的敬畏降了下去,淡淡道:
“這位美女,聽見沒有,沒那個本事,少在這裏吆喝!啧啧,這麽漂亮的臉蛋,萬一哪位兄弟不懂憐香惜玉,傷着了,那就是破相啊。”
“好大的口氣!你們是哪家公司的?”聽到嚴厚勤赤(空格)裸裸的威脅,張慶元踏前一步,眼神凝視着江漢元,神色陰沉道。
“喲呵,今天這是怎麽了,老是有這些不知趣的螞蚱亂蹦?”說完,江漢元臉色一沉,同樣凝視着張慶元,冷笑道:
“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是大器集團下屬的大器地産集團,想必你應該聽說過吧,别說你是市委書記市長,連省委書記都同我們董事長交情不淺,我們大器集團的項目,什麽時候有過半點阻撓?最後警告你一句,别找不自在!”
聽到竟然是大器集團的,張慶元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眼神中頓時爆發出一道森寒的厲芒,刺得江漢元雙眼一痛,腦中轟然一陣嗡鳴!
“晚晴,給我打,直到全部爬不起來爲止!”張慶元突然對身旁的張晚晴沉聲道。
張晚晴中午剛突破進階凝氣一層,别說是這些人,恐怕就是小朱他們師兄弟齊上,也不是張晚晴的對手,所以張慶元根本不擔心。
而趙雅歡和趙雅樂都吃驚的望着張晚晴,不過在想到張慶元有那麽厲害的功夫後,他的妹妹有功夫也不足爲奇。
張晚晴剛剛也被這些人嚣張的态度激怒,此刻聽到張慶元的話,哪裏會客氣,腳在地上一蹬,瞬間如出膛的炮彈一般射出,拳頭一握,直接朝江漢元打去!
張晚晴也想檢驗現在自己的修爲和實力達到了什麽程度,有了張慶元的吩咐,自然不會客氣。
看到張晚晴如此快的速度,江漢元吓了一跳,還不等他做出反應,張晚晴已經到了面前!
“砰!”一拳砸在江漢元的臉上,江漢元應聲飛了出去,直到落地後才發出一聲慘叫!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快到江漢元一行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而這——隻是開始!
緊接着,張晚晴柔軟的腰肢一扭,擰身再次飛起數腳,頓時又有幾人飛了出去!
這個時候,這些打手才反應過來,紛紛怒吼着朝張晚晴打去,但他們再快,怎麽能有張晚晴快,那些人的動作在張晚晴眼裏完全如同慢鏡頭一樣,張晚晴如一隻花蝴蝶一般,在人群中穿梭,隻要她出手,必定有一人倒下!
片刻後,江漢元一衆人全部被打倒在地,‘哼哼唧唧’一片痛呼,沒有一個人能爬的起來!
看到張晚晴一個女孩竟然這麽能打,趙雅歡和趙雅樂再次吃了一驚,至于站在中間的嚴厚勤一衆人,則瞪大了眼睛,呆呆的望着張晚晴,有些沒回過神。
“我……我草,竟敢打老子,你……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大器集團的名聲,老子告訴你,你……你們這……這是找死!”
雖然趴在地上疼的直抽搐,但江漢元還在咬牙切齒的叫嚣道。
“晚晴,堵住他那張狗嘴!”張慶元臉色陰沉道。
聽到張慶元的話,江漢元吓得渾身一顫,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張晚晴腳一擡,就踩到了他的嘴上,一股強烈的力道踩的江漢元頓時感到嘴上一股火辣辣的刺痛,嘴被完全堵住了!
當張晚晴拿掉腳的時候,江漢元的嘴已經開始腫了起來,而且還在繼續變大!
張慶元此時卻沒有再多說,掏出手機,撥出了黃大器的電話。
當電話接通後,黃老在電話裏面恭敬道:“張老師。”
得知張慶元不僅安然無恙,反而莫無敵和任智他們也被放了出來,至于省委書記楊曉光,這兩天卻極度頹喪,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眼眶也深陷了進去,這讓黃老立刻意識到,張慶元的背景絕對通天!
無論是張慶元的修爲,還是他的背景,都讓黃老敬畏萬分,說話間也自然用上了敬語。
“黃大器,以前你做了什麽我不管,但我告訴你,我眼裏向來不揉沙子,以前是我沒看到,也就算了,從今天起,規範你公司的所有東西,尤其是房地産征地這塊,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下面的情況,但以後再讓我知道,有強壓地價,毆打居民的事情發生,我絕饒不了你!”
說着,張慶元眼中煞氣彌漫,話語裏帶着森寒之意,聽得電話那頭的黃老如墜冰窖,恐懼萬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