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彭澤運的話,十來個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拳頭和腳全部朝張慶元招呼過去,每個人都頗有章法和配合,顯然不是烏合之衆!
張慶元眼神一沉,腳在地上一踏,陡然飛起,像轉起的陀螺一樣,快到十來個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全部被張慶元踹飛!
這一瞬間的驚變,吓得這些人瞳孔瞬間放大,随即發出一聲聲慘叫砸在地上!
最後一個飛出去的人,不偏不倚正好砸向彭澤運,在彭澤運雙眼睜得滾圓,滿臉驚駭之色的同時把他砸翻,而那個人把彭澤運壓在下面,痛得彭澤運在下面發出一聲悶哼!
張慶元出手自然比極有分寸,那些人既然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彭澤運說打就打,顯然不是什麽好貨色,張慶元在卸掉他們力氣的同時,每個人都是臉先着地,痛不欲生!
做爲禍首的彭澤運,就更慘了,被壓在他身上的人是體重最重的不說,腦袋更是狠狠磕在地上,而且還是臉正面着地,如果不是張慶元控制着力道,就這一下子,彭澤運就能去掉半條命!
一眨眼的功夫,剛剛還一副不屑一顧像貓玩耗子似看待張慶元的一群人,此刻全部華麗麗的倒在地上,沒有一個爬得起來,慘叫連連,再次看向張慶元的目光畏畏縮縮的躲閃不已,形勢完全逆轉!
看着被大漢壓在身下,因爲臉被地面抵住了,連慘叫都發不出隻能悶哼的彭澤運,張慶元眼神眯了起來,緩緩朝他走去。
而剛剛聽到張慶元毫不在意的話,又得到了趙雅歡的寬慰,花桂已經把心收了回來,隻是剛等她把一些出來的客人招呼回房間,立刻聽到外面的慘叫聲,吓了一跳,擔心張慶元的安危,花桂立刻往外跑去。
不僅是花桂,趙雅歡和趙雅樂也對視一眼,雖然感覺那慘叫的聲音不像是張慶元的,而且還那麽多人慘叫,但心裏終究還是有點擔心,也都朝外跑去。
至于張晚晴和姜雨,則對張慶元信心十足,自然不擔心,不過也跟了出去。
除了他們之外,從後面的廚房也走出來兩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看到花桂她們都朝外跑去,兩人臉上都閃過一絲疑惑,眉頭都皺了起來,也跟着朝外走去。
而此刻,張慶元已經走到彭澤運身邊,一腳把壓在他身上動彈不得的大漢踢飛,那大漢再次慘叫一聲,跌到一側的地上,翻了幾滾,喉嚨裏又發出一聲慘叫,隻是想到張慶元的狠辣,雖然痛的渾身冒冷汗,但還是強自壓住渾身的傷痛,拼命不讓自己叫的聲音太大。
這個時候,花桂第一個跑出來,當看到外面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的人,隻有張慶元一個站在那裏,情況跟她腦海裏想的完全不一樣時,花桂頓時愣在了門口,一雙美眸頓時瞪得滾圓,難以置信的呆在了那裏。
而趙雅歡和趙雅樂跑到門口後,看到沒有發生預料之外的事情,不由松了口氣,再次看向張慶元的眼神不由充滿了濃重的好奇意味,尤其是趙雅歡,心裏對張慶元開始升起一種莫名的探究神色。
“他這麽年輕,爲什麽總感覺他有一種超越年齡的沉穩和淡定呢,而且他這身厲害的功夫到底是跟誰學的,怎麽可能這麽厲害?”
趙雅歡眼睛凝視着張慶元,心裏默默想到。
張晚晴和姜雨站在門口,看到外面那群人的慘狀時,張晚晴微微一笑,而姜雨雖然能夠想象,但真的見到了,心裏不免有些惴惴,如同理論和實踐的關系,她現在理論已經上來了,缺少的就是曆練。
而兩個老人來到門口,看到外面的情形時,兩人都呆了呆,随即其中一個老人拍了拍花桂的肩膀,皺眉道:“阿桂,這是怎麽回事?”
被拍了下肩膀,花桂這才回過神來,指着躺在地上的彭澤運低聲道:“爸,那是彭洪昌的兒子,剛剛帶十來個人想找張先生的麻煩,結果沒想到全部被張先生**在地,我——”
就在花桂還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另一個老人也看清了張慶元的面貌,頓時一驚,趕緊從花桂她們身邊擠出去,一路小跑的來到張慶元身邊,微微彎腰,一臉恭敬的道:“張……張老師!”
剛剛看到厲曉麟的反常舉動,花桂和站在她旁邊的父親——花承泰都瞪大了眼睛!
不僅是他們倆,趙雅歡和趙雅樂也都一副震驚的神色!
雖然厲曉麟的真正身份隻能算一個廚子,但在上流社會卻名氣不小,不僅因爲他繼承厲老的傳襲,将厲家菜發揚光大,更是把厲家菜開到海外的奠基者,讓外國人也真正見識到了華夏美食的博大精深。
即使不論厲曉麟的身份,單單他如此大的年紀,也不應該對張慶元露出恭敬的神色啊?
忽然間,花桂立刻想起張慶元之前說的吃過厲老的菜,當時還認爲是運氣,現在看來,顯然事實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這樣。
難道,這個張老師大有來頭?
但是,深知厲家人都有一股覺脾姓花桂思索一番,又覺得不太可能,即使身份再高,也不可能讓厲曉麟如此恭敬對待啊?
花桂想不明白,對厲曉麟更了解的花承泰就更想不明白了,而趙雅歡此時對張慶元的好奇也更甚了,隻有趙雅樂,現在看向張慶元的眼神已經充滿了小星星,滿是崇拜。
而張慶元看到是厲曉麟,轉過頭朝他點了點頭,笑道:“什麽時候過來的?”
“呵呵,張老師,我今天早上到的,因爲當年的廚藝大賽,所以我跟花承泰相熟,準備過來暫住一段時間,探讨一下廚藝。”厲曉麟趕緊道。
無論是吳老對待張慶元的态度,還是自己父親對待張慶元的态度,都讓厲曉麟覺得非同尋常,縱然他早已過了好奇心嚴重的年齡,以他現在的年紀,已經能夠平淡看待身邊發生一切,但張慶元卻足以勾起他的好奇。
想不明白之下,厲曉麟向厲善麟詢問,卻換來厲善麟的一頓訓斥,讓他對張慶元更加好奇了。
而且,當他發現厲善麟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而且牙齒也都再次長了起來,再加上嘴邊一直挂着張慶元的名字,再聯想到吳老當初的奄奄一息,如果厲曉麟再想不到是因爲什麽,他也白活這麽大年紀了。
雖然感到非常不可思議,更難以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卻由不得他不相信,所以,再次見到張慶元,他自然一副恭敬的态度。
聽到厲曉麟的話,張慶元點了點頭,笑道:“學無止境,你這個心态非常好,相信你會走到你父親那一步的。”
如果在以往,别說是張慶元這麽一個年輕人擺着譜,對他一副指教的态度,厲曉麟絕對要訓斥一頓,但張慶元的這番話,卻更加驗證了他之前的猜測,腰也情不自禁的再次微微彎起,恭敬道:“我會的,張老師,謝謝您指教。”
厲曉麟的态度讓張慶元非常滿意,想了想道:“你這次回去後,可以告訴你父親,就說我教他的那些就不用瞞你了,可以傳授給你,但除了你之外,依然不能教給任何人。
剛剛張慶元吃到厲善麟的菜時,就比較滿意,已經有了厲老七八層的意味,甚至快要達到入微的境地,此刻看到他如此謙虛,這麽大年紀還來同花承泰探讨廚藝,自然不會吝啬扶持一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