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離剛剛的位置有幾十裏,已經進了大山深處。
剛剛魂天剛坐下來沒多久,就聽到山下警笛大作,經體内張慶元的靈魂傳聲提醒,魂天不得不跑回去把吉祖德和乾通的屍體帶走,随後又飛了一段距離,找到了這裏。
剛剛張慶元和吉祖德争鬥的時候,聲音就不小,再到後來魂天和乾通兩人争鬥,整座山幾乎都震動了,山下的居民害怕之下,趕緊打電話報了警。
魂天醒來之後,體内的張慶元就感覺到了,傳音道:“前輩,怎麽樣了?”
“已經全部祛除幹淨了。”魂天淡淡道,随後道:“也就是我,這種毒太過兇猛,分神期以下的修真者,無論是誰沾上,這毒就能要了他的命。”
“多謝前輩。”聽到魂天的話,體内的張慶元趕緊道謝。
“别叫得這麽親熱,我跟你沒有任何關系!”魂天冷冷道,“如果不是帝乙那個老匹夫把我困在你的身體裏,你小子在我眼裏什麽都不是,甚至,我還會殺了你!”
聽到魂天話裏的冷意,張慶元一陣無語,但聽到後面的話時,不由好奇道:“前輩,帝乙是誰?”
雖然魂天不讓他叫,但張慶元卻不敢不對他恭敬,雖然兩人性命休戚相關,但萬一哪天自己遇到危險,而魂天又一個想不開,要跟自己同歸于盡,不出來幫他,兩人豈不是都要完蛋?
“你不知道?”聽到張慶元的話,魂天眼閃過一絲疑惑道。
就在這時,魂天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沉聲道:“先換回來,帝乙這個老匹夫真是算無遺策,我掌控你的身體時間根本不能太長,否則就要消耗我的靈魂之力,不過,有身體的感覺真是不錯。”
聽到魂天的話,張慶元不由吓了一跳。同時也對他嘴裏的帝乙感到極度好奇,更有一絲感謝。如果他沒想到這一點的話,魂天霸着身體不換回來,自己豈不是哭都沒地方。
重新掌控回身體後,張慶元再才問道:“前輩,那個……帝乙究竟是什麽人?”
“哼,帝乙你不知道,但他的兒子你肯定知道。”張慶元體内沉默了一會兒,才傳來魂天的聲音。
張慶元一愣,疑惑道:“誰?”
“帝辛!”魂天緩緩道。
“帝辛?”張慶元有些疑惑起來。不明所以。
“就是你們嘴裏稱呼的纣王!”魂天沒好氣道。
“什麽,那個暴君?”張慶元驚呼道,有些難以置信。
纣王這兩個字,在華夏恐怕無人不識,張慶元當然知道,但是知道之後,張慶元更加震驚。纣王是商朝最後一代國君,他離現在都有三千年了,那帝辛至少也有三千歲了。
三千歲,如果張慶元不是修真者,沒有吳道子這個一千多歲的師父,他真的難以想象究竟是怎麽活過來的。
“什麽暴君。帝辛那孩子還是不錯的,除了有點倔之外,其他哪一點都超過了他爹,至于暴君?”魂天冷笑道,“還不都是後人給他潑的髒水。”
聽到魂天的話,張慶元震驚的半天沒合攏嘴,纣王暴君的名聲在華夏曆史上出名到了極點。可以說是暴君第一人,但現在聽到魂天的話,顯然不是那麽回事,不過,相對來說,張慶元更關心的是帝乙。
“那……那帝乙爲什麽把你困在我的身體裏,還有,當初爲什麽你會在地下?”張慶元現在滿腦子都是問号,自然有一大堆的問題。
“我怎麽知道,要是我知道,我當年也不會讓他困在那兒了。”魂天有些不耐煩道:
“你現在還是先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那個什麽神算門看起來來頭不小的樣子,現在逃掉了一個人,你得趕緊去把吉家的人殺幹淨,一旦他們通過吉家找到你,就是源源不斷的追殺!”
聽到魂天的提醒,張慶元陡然一震,想起了這件事,不過讓他把吉家全家殺幹淨,他又有些做不來,眼中露出一絲掙紮。
“對了,你剛剛爲什麽不留個活口,搜魂一下不就知道神算門究竟是什麽樣的門派了嗎?”張慶元想起了這個重要的問題。
似乎被張慶元的話噎住了,魂天半天沒說話,之後才怒道:“你以爲我不想,關鍵是我被困在你身體裏面,手段都使不出來,能殺掉一個已經不錯了,你竟然還讓我弄個活的,你自己怎麽不去?”
沖張慶元咆哮一頓後,魂天又道:
“你還不趕快去,還在這兒愣着幹什麽,告訴你,我就這麽點能耐,再要來些厲害的人我也打不過,到時候咱們得一塊兒死!”
張慶元被這一頓嗆弄得極爲尴尬,隻能趕緊點頭稱是,不過張慶元也知道,這件事必須盡快去辦,遲則生變。
起身之後,張慶元忽然看到一邊的兩具屍體,是吉祖德和乾通的,張慶元把兩人的儲物袋都翻了出來,看也沒看就扔進了空間戒指中,随後手一揮,兩團火焰頓時将兩人包圍,片刻後就化爲一堆灰燼。
張慶元抖出一陣風,将灰燼吹散之後,身形沖天而起,穩穩踏在點睛筆上,朝長沙飛去。
就在這時,魂天又說道:“對了,那個小子的元嬰的能量被我壓制在你體内,殺完人之後,你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先煉化一部分,把你的修爲提起來。”
“就你這麽點實力,用起來真憋屈!”魂天極爲不滿的道。
聽到魂天的話,張慶元差點一頭栽下去,但也知道魂天說的是實話,無奈之下,隻能回道:“知道了。”
“另外,還有一點,以後這種危險能避免就避免,别因爲有我在就肆無忌憚,我告訴你,我每次占用你的身體,都會有很大的消耗,所以你給我悠着點,要不然到時候我不是被你惹上大人物殺死,就是被你消耗死!”
一會兒的功夫,張慶元就被訓了幾道,偏偏還反駁不得,隻能悶聲稱是,心裏憋屈到了極點。
而且被魂天這麽一說,本來在都市裏到處受人尊敬,張慶元還自我感覺良好,現在忽然發現,在這些老怪物眼裏,自己就是個渣。
這樣一想,張慶元也對實力充滿了渴望,但是,如果讓他像魂天那樣吞别人的元嬰,他還真做不來,要不是當時情況緊急,張慶元真想出聲阻止魂天,更何況,現在元嬰都化成能量在自己體内,他也隻能煉化掉。
被魂天打擊了幾次,張慶元也不敢跟他說話了,隻能悶悶的朝長沙飛去,片刻功夫後就到了。
心中一動,張慶元神識瞬間籠罩整個長沙市,一會兒的功夫後,張慶元就找到了吉遠方的位置,眼中殺機一閃,身形在夜空中劃過一道寒芒,直奔吉家大院而去。
此刻,吉遠方、吉正益和吉遠行都沒睡,都守在金鱗圖的院子,一邊看着被吉祖德救回來的吉泰呼吸漸漸平緩了下來,一邊等待吉祖德的消息。
他們對吉祖德都有充足的信心,所以,此刻的幾人正圍坐在一起,熱烈的聊着什麽,眼中滿是興奮之色,再沒有下午的擔憂和悲哀。
聊了一會兒後,看到吉泰醒了過來,吉遠行笑道:
“小泰,現在感覺怎麽樣,還難受嗎?”
吉泰搖了搖頭,而是把頭轉向吉遠方,問道:“爸,您今天去找張慶元了?”
吉遠方看着吉泰,冷笑道:“哼,你還說找他,今天我去找他,沒想到連小昌也被他打了。”
“什麽?”吉泰驚呼道,“那……那既然這樣,他爲什麽還肯救我?”
聽到吉泰的話,吉遠行也露出一絲冷笑,道:“就他那種小人,肯救你,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吉遠方和吉遠行對張慶元深惡痛絕,更恨到了骨子裏,所以言語間充滿怨氣,不過一想到張慶元現在恐怕已經被世祖殺死,頓時心情舒坦的不得了。
而聽到吉遠行的話,吉泰頓時一呆,面色難看的泛着苦澀,喪氣道:“他不肯救我,看來我剛剛不過是錯覺,根本沒好……看來我隻能等死了……”
“你這小子,胡說八道什麽,你早就被世祖治好了,聽世祖說,明天你就能完全恢複了!”吉遠行笑道,眼中滿是暢快之色。
“什……什麽?”吉泰張嘴結舌道,一臉的難以置信,随即一臉狂喜之色。
就在這時,吉泰想起吉遠行的話,疑惑道:“二叔,你剛剛說誰治好我的?世祖?哪個世祖?”
聽到吉泰的話,再坐的衆人臉上紛紛露出笑意,那是開心的,也是痛快的,更是自豪的,有這樣一個能夠飛天徹地的神仙世祖,絕對是整個家族的驕傲和自豪。
吉遠行是個急性子,一邊笑着,一邊對看着幾人大笑發愣的吉泰道:
“你當然不知道了,别說是你,要不是今天他老人家突然回來,我們都不知道他老人家竟然還活着。”
說到吉祖德,吉遠行臉上頓時一臉崇敬之色,就差頂禮膜拜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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