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得到木靈牌的時候,張慶元神識進去,從其中升起的一面石碑上了解到了五行靈牌的介紹。
五行靈牌是上古之時,一個叫做五行門的隐秘門派的鎮派之寶,分别是金、木、水、火、土五行靈牌,當宿主達到一定修爲之後,每一靈牌都有艹控一方的能力,而當五牌湊齊之時,甚至可以移山倒海,翻天覆地,擁有掌控五行之力。
更讓張慶元震驚萬分的是,據石碑上描述,如果将五行靈牌運用到極緻,甚至可以幻化生機!
幻化生機,這四個字的分量沉甸到當時就讓張慶元目瞪口呆、心旌搖曳的難以自已,對這種神通的震驚遠比移山倒海、翻天覆地強烈太多。
移山倒海這些神通,隻要修爲到高深境界就可以做到,但幻化生機卻近似天方夜譚,生死人、肉白骨那是最簡單的,再強大一點,就可以讓荒漠變成綠洲,讓幹旱變爲潤澤,至于更恐怖的,讓荒蕪行星演化生機,産生生命,自行進化,那已經是張慶元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這種神通,别說是他了,就是已經飛升仙界的吳道子都根本做不到,但張慶元卻不敢懷疑它的虛假。
當初在木靈牌裏看到的匪夷所思的一幕,已經讓張慶元見識到修真界的驚奇了,一枚小小的靈牌,裏面的木靈氣充足到渾濁的程度,天材地寶五花八門,應有盡有,任何一株拿出來,都要讓修真者搶破腦袋,更何況裏面大的無邊,天材地寶隻能用無盡來形容。
一枚木靈牌就有這等玄妙,而五枚靈牌合一,所産生的威力就足夠讓張慶元無邊的暢想了。
在張慶元的想象中,這種說法理論上也有極大的可能,畢竟天地萬物皆爲五行、而五行又孕育天地萬物,五行靈牌合一,能幻化生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隻不過,這種神通實在逆天到了極點,雖然張慶元敢無邊無際的幻想,但也知道,要做到那一步,恐怕修爲上也要高深的極點,修真界中的無敵存在——大乘期的頂尖高手,恐怕都不夠。
至于仙界有什麽,仙界裏是否有仙人,他們又有怎麽樣驚天的神通,連吳道子都不知道,張慶元就更不清楚了。
當然,張慶元現在也就擁有木靈牌,土靈牌隻有一半,金玉阙究竟是不是金靈牌,張慶元還需要進一步查探。
昨天晚上,張慶元是住在吳老那裏,并不适合,因爲查探起來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麽異象,如果像木靈牌那樣平和還好,而一旦不是,鬧出什麽事端惹出麻煩還不要緊,萬一爆發出什麽氣勢,傷到吳老他們,就是張慶元不願意看到的,所以從拿到之後,一直放在空間戒指中。
坐在駕駛位的武警戰士最開始坐姿筆直、屏住呼吸的小心翼翼開車,到後來,感覺到身後悄無聲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看向後視鏡。
看到那年輕的臉龐,年紀看起來與自己幾乎同歲,卻能讓省委書記恭敬對待,連說話都要用上‘您’,顯然不可能是什麽強大家族的子弟可以做到的。
吳喜本的身份在華夏并不是什麽秘密,所以這個戰士也知道,吳喜本的父親,正是現如今碩果僅存的開國将軍吳老,有這樣的父親,别說張慶元是誰的後代,恐怕身份低于副國級,都不可能讓吳喜本稱呼‘您’。
心裏的羨慕、敬畏、好奇交織在一起,讓戰士的眼中不斷閃現絲絲異彩,但握着方向盤的手卻依然沉穩,作爲領導的司機,這是必須的素質。
黃花機場在長沙市東,而主席故居的韶山則在長沙市的西南方向,屬于湘潭市,一路行徑高速,直達韶山市。
到了韶山之後,張慶元選了一個地方讓車靠邊,下車之後,就讓戰士把車開回去了,因爲這邊事結束後,張慶元就準備直接駕馭點睛筆飛回,而不再回長沙。
之所以沒讓戰士直接把他送到主席紀念館,則是張慶元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行蹤,而是準備趁夜晚偷偷潛進去。
下了車之後,張慶元随意找了家不需要提供身份證的小旅館,進屋之後,就開始打坐調息,靜等深夜來臨。
而此時此刻,吉遠方已經帶着吉昌到了醫院,并做了全面檢查,部分髒腑破裂、出血,導緻腹腔裏有不少的淤血,不過,檢查之後,吉遠方隻是讓醫院方面通過導流方式把腹腔淤血排出,并沒有做手術。
作爲練武之人,身體是重中之重,一旦做手術,就開了天陽,洩了元氣,以後修爲也不會高,道家講的無漏之人,就是這個意思。而且吉家作爲武術世家,家中自然有精通中醫之人,所以吉遠方就準備把吉昌帶回家,通過中醫保守治療。
雖然經曆的時間要長一些,但吉昌神智方面并無大礙,吉遠方也可以利用這些時間先從理論上對吉昌進行教導。
這一路上,汪宏林都是充當的司機角色,到了位于長沙市西郊的吉家大院之後,擡吉昌的事情就由吉家的護衛去做了,而吉遠方看着惴惴不安的汪宏林,把他叫到一邊,沉聲道:
“這次事情确實有些難以預料,不過也給你我敲響了警鍾,以後無論做什麽事都要謹言慎行,畢竟現在的局面早已不是當初,所以行事切記不可張揚跋扈。”
“宏林明白。”汪宏林趕緊點頭道,不安的心漸漸平複,因爲他從吉遠方的話中可以聽出來,吉遠方依然願意重用他,否則不會跟他說這些。
吉遠方望着大院門上的巨大‘吉’字,緩緩道:
“以吳書記的作風,這次恐怕要處理一批人,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等這件事平息後,給他們的家人送去一些補償,畢竟是因我們而起,不能讓下面的人寒了心。”
汪宏林再次點頭稱是。
“行了,去罰堂領五棍,再去賞堂領五百萬。”吉遠方眼中閃過一絲陰翳,說道。
“是,吉總。”汪宏林心中的那口氣終于緩緩吐了出來,趕緊躬身給吉遠方行禮,随後走了進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