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元坤旋即冷笑起來,嘴角浮起一絲嘲諷的冷笑,“又在故弄玄虛嗎?”
“哼!”
元坤嘴角浮起一絲冷厲的弧度,“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麽手段!”
說完,元坤手再次一揮,之前在陣中用過的羅盤再次被元坤祭出,朝着‘張慶元’腦袋上罩去,而且這一次似乎比在陣中時威勢更盛,在元坤的真元灌注下,攜裹着鋪天蓋地的威懾直奔張慶元!
“乾坤如法,四象通開,收!”
随着元坤的聲音,羅盤上金光大盛,瞬間将‘張慶元’籠罩在内!
而此時,在那龐大的氣場下,羅一手和少婦早被吓暈了過去,而被火焰和金光籠罩住的‘張慶元’卻沒有絲毫動作,即使這樣,也不能遮擋他那與以往不同的、深邃而陰冷的目光,直射元坤,讓元坤一陣心驚肉跳!
“又在裝神弄鬼!”元坤咬牙發狠,“我就不信破不了你的幻境!”
此時此刻,元坤依然認爲張慶元之前的‘昏迷’是裝的,就是爲了在自己不查的情況下布下陣法。
當然,到現在爲止,元坤确實沒有察覺到‘張慶元’什麽時候布下的陣,但在經曆過剛剛的事情後,元坤已經知道張慶元的陣法根本困不住他,隻要轟擊的猛烈一些,哪怕弄不破這小子的陣,但以他金丹中期的修爲橫沖直撞下,也絕不是這個不過築基期的小子能夠承受得了的。
作爲陣法的**控人,一旦他承受不了,這個陣法也就不攻自破了!
所以,元坤這次一點也不擔心,但即使如此,在剛剛吃了虧之後,也變得謹慎多了,陰溝裏翻船的事情他不止一次聽師父講,所以哪怕他現在毫不在意的胸有成竹,也沒有貿然發動最強一擊,而是先用羅盤進行遠距離攻擊!
“轟!!!”
羅盤中一道金光射出,瞬間就轟在‘張慶元’腦袋上,但是,在刺眼的金光過後,‘張慶元’依然毫發無損的站在那裏,似乎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要知道,元坤以前拿羅盤來鬥法,即使是跟他修爲相當的人也不敢如此托大的硬接一擊,而‘張慶元’竟然毫發無損!
在元坤看來,雖然周圍的一切都沒變化,元坤也絲毫沒有察覺到陣法的靈力波動,但僅憑‘張慶元’一點事兒都沒有的詭異狀況,元坤就斷定,自己絕對不知不覺間被這小子弄進了他的陣法裏!
否則,元坤無法解釋‘張慶元’爲什麽如此‘厲害’!
這麽一試探,元坤就知道該怎麽做了,心裏冷冷一笑,手心朝上,五指飛快掐動,翻度幾乎化成一片灰蒙蒙的虛影,就在元坤準備再發動一擊的時候,突然感覺眼前一花!
“呃——”
元坤驟然渾身僵硬、滿腔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被掐住脖子,驚慌過後,元坤才看到,掐住自己脖子,單手将自己舉起來的,竟然是‘張慶元’?
這……這是怎麽回事?
這……這家夥速度什麽時候變這麽快了?
不,這一定是幻覺,對,一定是幻覺!
元坤神色間閃過一絲猙獰,心神一動,剛要調動真元進行反擊,忽然就愣住了——因爲,元坤發現自己渾身真元不知什麽時候凝固了,根本調動不了絲毫……
元坤一瞬間頭大如鬥,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這是什麽幻境,竟然能做到這一步?
元坤依然不相信‘張慶元’有這個實力,能讓自己根本毫無還手之力的封住自己全身真元,如果這是真的,那麽對方的修爲絕對在元嬰期以上!
但,這怎麽可能?
如果‘張慶元’有這個實力,一開始在國安局自己制住他就不可能發生,元坤更不相信‘張慶元’一開始無聊到明明有元嬰期的修爲,卻展露給自己築基期的‘假象’,還被自己‘抓住’!
逗自己玩兒嗎?
元坤這一刻徹底淩亂了!
真實與虛幻的錯覺,這種巨大的反差讓元坤已經分不清究竟什麽是真,什麽是假,可憐的元坤此刻除了手足無措,眼睛慌亂的看着面前的‘張慶元’,什麽也做不了。
“很……好……”依舊如開始那道驚悚的聲音,沙啞的從‘張慶元’嘴中傳來,刺激的元坤渾身一顫,心慌意亂的看着‘張慶元’,不知道他接下來想幹什麽。
“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人敢冒犯本尊了,你……是這麽多年來的第一個,你知道……本尊當初都是怎麽對待那些冒犯我的人嗎?”
‘張慶元’聲音沙啞的像是砂紙磨過一般的滲人,聽得元坤心裏一陣發緊,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
‘張慶元’眼神驟然一變,殺意凜然的直刺元坤雙眼,刹那間元坤就感到雙目灼痛的想被火燒一般,突然而來的劇烈痛感讓他忍不住慘叫一聲,渾身一陣抽搐的**不已!
隻是,再等元坤想睜開眼,已經漆黑一片,現在真元無法調用,神識無法查探,眼睛又‘失明’,元坤就像個瞎子一般不辨六物,在雙眼灼痛下,心裏沒來由的恐慌起來,而且越來越強烈的後悔感不斷升騰。
“冒犯本尊的人,挖其七竅,斷其四肢,掏幹髒腑,最後稱爲……人幹……”‘張慶元’陰森一笑,笑容中寒意逼人,即使元坤根本看不見,也突然感到渾身一寒,心裏像是被揪住一樣,讓他有一種快要窒息的壓迫感,非常強烈!
“如果……你認爲這完了,那你就錯了……”
‘張慶元’繼續道:“人幹還能活一段時間……等他死了之後,我再抽出他的靈魂,用陰火煅燒七七四十九天,練成魔煞,不知……你想不想嘗試一番?”
“張慶元”舔了舔嘴唇,模樣表情異常詭異,充滿了**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