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國家領導人的保健醫生都是從[***]裏挑選,如果有重大病症,一般也都送到[***]去救治,可以說是華夏醫療衛生機構的絕對權威。
做爲醫院的院長,孫休止早在多年前就被授予少将軍銜,幾屆國家領導人的身體狀況都由他負責,他們的病例也都了如指掌,不僅僅是因爲重視,還有他對醫術的鑽研和認真負責。
畢竟是國家的核心人物,牽一發而動全身,絕對不容許有半點差池和纰漏,否則影響絕不僅僅是一個人的安危那麽簡單,如果真處在某個關鍵時刻,甚至對國家來說都是重大事件。
而現在,見吳老竟然如此相信一個比自己孫子大不了多少的毛頭小子,孫休止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吳老,您聽我一句勸,您的健康不能兒戲,這是不僅是對您的負責,更是國家的負責啊。”
孫休止不過七十歲左右的年紀,但卻如吳老一般,滿頭白發,顯然終曰的**勞讓他過早的進入這種衰老的狀态。
“唉,我說了你們怎麽不相信呢,張老師他醫術非常高明,在我看來,比成風那個老家夥還要厲害不少。”
聽到吳老竟然拿成風同張慶元相比,還說張慶元比成風還厲害,孫休止更是一陣搖頭,暗道吳老怎麽突然間就鬼迷心竅了呢,但還是不放棄的勸道:“成風神醫的醫術我們自然相信,但是這個年輕人……唉,吳老,他真的太年輕了,年輕到我們根本不敢相信的程度。”
聽到孫休止依然喋喋不休,吳老心裏一陣膩歪,心道:我自己的身體,我當然清楚,張老師隻不過教我一套呼吸吐納的方法,就讓我感覺好了太多,你們這麽多年呢,又都幹了什麽?
當然,這種話吳老也隻是在心中嘀咕一陣,卻不會說出來,他雖然老态龍鍾,但還沒有到糊塗的地步。
“主席已經批準了,你們就不要再說了,真要有什麽問題你們再來不就行了嘛?”吳老皺眉道。
見吳老如此固執,孫休止顯得有些急躁,連連跺腳道:“我就怕真等到那個時候就晚了啊,吳老!”
聽到孫休止的聲音,其他專家們也都急切的附和道:
“吳老!您要三思啊!”
“是啊,吳老,他可隻是一個年輕人,經驗不足啊!”
“就算他有某些方面比較神奇,但并不能證明他對您的病有确切的把握啊!”
……
聽到如蒼蠅般的聲音再次嗡嗡不止,吳老一陣煩悶,揮了揮手,怒聲道:“好了,我早就說過了,這件事我說了算,再說主席已經批準了,你們就不要再多說了,就這樣吧!”
聽到吳老發怒,包括孫休止在内的專家醫生們都吓了一跳,吳老當年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身上自然有一股煞氣,哪怕這麽多年過去了,但卻久居高位,上位者氣勢超然,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抵禦的。
吳老說完後,屋裏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而這時,副總理周其泰咳嗽一聲,見衆人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才走到張慶元身邊,笑道:
“可能大家還不清楚,張慶元……呃……這個,張老師,我父親跟我提過不少次,說自己的醫術不及他,所以,他的醫術還是可以放心的。”
對于自己這麽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小叔,周其泰也有些哭笑不得,雖然成風老道醫術高深,但有時候又有點像老小孩,說的話、做的事讓他們這些做子女的很難理解。
而周紫妍自從暑假回來後,也整天提起張慶元,這讓周其泰有時候甚至懷疑這祖孫倆是不是着了魔,難道這個叫張慶元的年輕人有那麽大的魔力?
不過不管怎麽樣,如果在私下裏,周其泰叫張慶元一聲小叔也無妨,但在這個場合就有些不合适了,畢竟他現在代表的是主席和總理過來慰問。
周其泰的話像投進湖裏的石子,不僅讓這些專家們,包括吳老在内的所有人都爲之一驚!
成風老道是周其泰父親大家都知道,更知道成風老道醫術出神入化,妙手回春,很多疑難雜症,隻要不是病入膏肓,他都可以手到擒來,一一緩解并進行治療,哪怕一些疾病雖然無治,但他也總能多挽留一段時間,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國醫聖手!
現在驚聞連成風老道都承認自己的醫術不及這個年輕人,這……怎麽聽起來跟天方夜譚似的?
周副總理沒有發燒吧?
雖然有些人這麽胡亂的揣度,但無可否認,周其泰這句話帶來的震撼姓,絕不亞于之前驚聞吳老要把自己的健康交給這麽一個毛頭小子,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何況,周其泰是什麽身份?他自然不可能亂說,這麽說來,這件事應該是真的。
想到這裏,不僅孫休止,所有人看向張慶元的目光都充滿了驚疑不定的意味,有震驚、有懷疑……更有難以置信……
而有了周其泰這句話,孫休止再也無話可說,雖然依舊抱着濃濃的懷疑,但這時他再阻止,就不再是關心吳老的身體,而是不相信周其泰了!
甚至再嚴重一點,陰謀一點,孫休止那就是害命——畢竟周其泰已經作證,成風老道都自認爲醫術不如張慶元,如果還不讓張慶元治療,那他就有些‘居心叵測’了。
與孫休止這些人相反,有了周其泰的話,吳家的人對于張慶元的信心再次充足了起來,甚至一些人爲剛剛的不堅定而感到一絲不好意思,看向張慶元的目光也充滿了希望。
“好了,我說兩句吧。”
見屋裏再次恢複安靜,張慶元走到中間,淡淡道: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要說的是,吳老的病我一定會治好,至于開刀肯定是不用的,所以吳老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痛苦,更不會出現一些并發症甚至惡化,至于治療效果,我治好後,吳老再去醫院檢查一遍自然能見分曉。”
聽着張慶元如此肆無忌憚的‘大話’,孫休止微微皺起眉頭,對這個年輕人印象有些不好起來,即使你本事再大,但也不能這麽托大吧?還一定會治好?
這你都敢保證?就不怕吹牛吹破了天?
同孫休止同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不過這個時候他們自然不會說出來,但眼神卻帶着一絲嘲弄和不屑。
對于這些人的眼光張慶元絲毫沒有在意,也懶得再過多解釋,畢竟一切看手下,治不好,說得天花亂墜也沒用。
張慶元看了看吳老,知道自己想單獨在房間治療應該是不可能了,畢竟醫院的這些人絕對不放心讓自己胡來,自然要看在他們的眼皮子下面,好随時掌握一手情況,如果有緊急事件發生,一部分人也可立即救援。
這樣想着,張慶元就對吳龍芝招了招手,道:“吳兄,麻煩你幫我找張床過來,一會兒吳老躺在**我再治療。”
當床放置好後,吳龍芝就同張慶元一起,把吳老扶**,平身躺好。
緊接着,在所有人凝視的目光中,張慶元出手如電,一根根金針眼花缭亂插進吳老身體上!
就在這時,所有人這才發現,張慶元竟然是隔着衣服插進去的,這需要什麽樣精準的手法和對穴道的辨認?
在一些人的印象中,即使成風老道也無法做到,曾經都是要求脫去衣服才會施針,而現在這個小年輕竟然能如此輕松随意,而且快速到根本看不清的一一插(空格)入,難道他有這麽厲害?
張慶元當然是爲了照顧吳老的尊嚴,畢竟這麽多人注視着,再讓他脫去衣服,以吳老的身份地位,肯定臉上挂不住。
張慶元雖然看起來輕松随意,但隔着衣服,比光着身子施針要難上無數倍,即使有神識的輔助,但施針必須一氣呵成,這就需要集中精力,而張慶元集中的自然是靈魂,臉上當然沒有表現出來,所以才會給人以随意的錯覺。
看到這個情況,孫休止嘴張了張,眉頭緊緊皺起,本來想出聲喝止并斥責胡鬧的,但再看向吳老,卻并沒有發現他有任何痛苦的樣子,甚至連叫都沒叫一聲,這讓孫休止心裏有些不确信起來——難道他都紮對了?
針灸之術,即使稍有偏差,也會給肌肉組織造成一定的損傷,無論病患表情還是身體特征都會反應出來,而吳老沒有任何異狀,那就隻有一個結果——張慶元的這些針,全部紮對了!
想到這裏,孫休止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張慶元的眼神有些驚懼起來!
一個人的針灸水平厲害到這種程度,他的醫術還能差得了嗎?
但是……他又是這麽年輕……
這種出神入化的絕技,他又是怎麽學到的?
難道這個世上真有這種絕世天才嗎?
不知不覺間,孫休止對于張慶元的觀感已經開始改變了。
不僅僅是他,一些發現端倪的專家醫生們也都臉色一變,看向張慶元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