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出門後,四女就撇下張慶元,俏臉微紅的聚在一起,完全當前面走的張慶元是空氣。
張慶元自知理虧,隻能悶着頭在前面走着,隻是耳邊卻傳來四女的竊竊私語
“樂樂,剛剛你是不是也被那個大**偷窺到了啊?”王琳琳盯着趙雅樂的**,一臉揶揄的笑道。
“哪兒有,你别瞎說!”趙雅樂心慌意亂的否認道,隻是心裏卻大爲羞臊,同時想着張老師幹嘛大早上的站在門口,害得人家現在被這個死妮子取笑。
“你還敢不承認?”王琳琳一臉不懷好意道:
“剛剛在房間裏我明明就聽到你的尖叫,結果出來沒了人影,嘿嘿,樂樂,你還敢狡辯,難道要本女王用刑?”王琳琳一臉得意道。
聽到王琳琳竟然有‘證據’,趙雅樂一張俏臉頓時漲得通紅,吭吭哧哧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繼而像想到什麽似的,看向一邊低頭走路的張若男,哼道:
“又不是我一個,我出來前,還聽到若男的聲音呢!”
“樂樂,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張若男俏臉寒霜的怒道,伸手就在趙雅樂的腰間掐了一爪子,痛的趙雅樂一陣呲牙咧嘴。
“啊?不會吧?”王琳琳咂舌道,難以置信的看向張若男,卻見她她**的臉頰瞬間布滿紅霞,哪還不知道趙雅樂說對了。
想到這裏,王琳琳眼睛在三人臉上不斷掃過,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一臉得意之色。
“我就說吧,你們都是一群糊塗蟲,睡在哪兒還不知道,就這麽被那個大**占了便宜,嘿嘿,哭都沒地方哭去。”
“哼,你還好意思說,你既然知道,還不早點起來叫我們!”趙雅樂氣的伸手就過去掐王琳琳,卻被她腳一跳,輕松躲過。
“我哪兒知道你們仨都這麽笨,尤其是小婉,外面都叫了那麽幾聲,還沒醒,連整個大白屁(空格)股都被看光了。”王琳琳沒遮沒攔的嚷嚷着。
“王琳琳,我跟你拼了!!!”
被掀了老底的謝小婉頓時驚怒交加,氣呼呼的盯着王琳琳,**一起一伏的,像一頭發怒的小母牛,揮舞着拳頭就撲向王琳琳,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謝小婉這個活生生的人。
雖然謝小婉經常會犯迷糊,但并不代表她笨,更何況這是一個女孩兒的羞恥心,想想自己珍藏了二十年的身體,竟然被張老師給看了,偏偏還無處說理,更不可能找張老師的事兒,現在王琳琳竟然還敢說,直接把她給‘激怒’了!
見謝小婉粉拳呼嘯而來,王琳琳也被吓了一跳,趕緊抓住謝小婉的拳頭,驚呼道:“小婉,你還來真的啊!”
“我當然來真的,誰跟你鬧着玩?”謝小婉被抓住雙手,她力氣沒王琳琳大,隻好擡腳就踹,同時嘴裏惡狠狠道:“我跟你拼啦!”
王琳琳剛躲過謝小婉的一腳,忽然發現趙雅樂和張若男也一臉不善的朝她看來,頓時心感不妙,一同處了三年多的姐妹,哪還不知道她們想什麽,心裏打了個激靈,趕緊松開謝小婉的手,拔腿就跑!
“王琳琳,站住!”趙雅樂邊追邊‘咬牙切齒’道!
“你給我回來!”張若男俏臉寒霜道,緊緊跟上!
“我要跟你決鬥!”謝小婉揮舞着拳頭,狀若瘋癫的緊随其後!
“我錯啦,我再也不說啦!”王琳琳頭也不回的喊道,但三個氣急了的女人哪裏聽她的話,‘兇神惡煞’的緊追不放,瞬間就超過了張慶元。
在經過張慶元身邊的時候,三女都同時看向他,怒目相對,異口同聲的重‘哼’一聲,就接着去追王琳琳了。
張慶元被這聲嬌俏的充滿怨氣的‘哼’聲弄得一呆,卻也沒法反駁,隻能乖乖承受。
“男人看了女人的身體,那叫**,女人看了男人身體,那叫吃虧,***,男人怎麽這麽倒黴?”
看着一會兒的功夫就跑的快沒影的幾女,張慶元心裏郁悶的想到。
随即張慶元對幾女不再理會,腦中卻是想起昨晚上在領袖雕塑旁的查探,而查探結果也讓張慶元對修仙一途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當然,也獲得絕對意想不到的收獲!
通俗意義上來講,修真即去僞存真,将體内糟粕盡去,修出胎元,并不斷返璞歸真而凝聚能量,同時配合靈魂境界的提升,讓修爲在穩固的同時,一步步提升,最終渡劫大乘,羽化升仙!
而昨晚查探到的發現,卻讓張慶元也驚異不已,雕塑裏并沒有半點靈魂,甚至一點神識都沒有,唯有的卻是一團如霧狀的能量在裏面盤旋,讓張慶元懷疑,這麽經年累月下去,通過這團能量的吸收,會不會讓這座雕塑産生神智?
在張慶元的神識查探下,雕塑裏的霧呈紅色,雖然沒有靈魂和神識**控,但其中卻包含了多種意念,隻不過都是雜亂無章的微弱意念,張慶元隻接觸一點,就感覺腦中一炸,吓得他當時趕緊不敢再多接觸。
不過,通過那一刹那的感覺,張慶元猜測其中隻怕有數量繁多到自己難以想象的意念,否則以他現在的靈魂境界,絕不會受到傷害。
張慶元在回味的過程中,立刻想到了師父記憶中關于廟宇和祠堂,那些接受供奉的、百姓口中的神靈,接受萬衆的朝拜和信仰,在香火氣得熏陶下,也會有能量生成,隻不過跟這座雕塑相比,卻差了太多。
昨晚上張慶元也問過吳千軍,得知這座雕塑竟然同湘南省韶山——主席故居的那座雕塑是一同出來的,張慶元就明白爲什麽會有這種異象了。
雖然天運、天道不可捉摸,但也并非無迹可尋,在吳道子的記憶中,當初在韶山建設的時候,挖出一塊巨大的玉石,這在當初引起一陣轟動,認爲這是祥瑞,畢竟以韶山的地理地質,根本沒有生成玉的條件!
雖然當時破四舊、樹新風,這種觀點被無數人駁斥,但最終還是把這塊玉切割成兩塊,一塊放到韶山的雕塑内,而另一塊則不知所蹤,沒想到竟然在這裏。
現在看來,這玉石應該是寶物,否則不可能吸納如此多的信仰之力。
隻不過,當張慶元再次細微查探的時候,頓時被自己的發現驚呆了!
在那團紅色霧氣下面的那顆玉石上,張慶元竟然感受到一絲熟悉的氣息——五行靈牌!
随着張慶元感受到五行靈牌的氣息,他的手臂也傳來一陣清涼的流動——木靈牌也感覺到了。
當初在發現木靈牌神奇之處的時候,張慶元就想過搜集其他四枚,隻不過卻根本沒有任何方法,也沒有指引,隻能靠機緣,而現在,機緣真的來了!
在布置一個隐匿陣法後,張慶元就利用太陽真火将銅像燒出一個洞,小心翼翼的取出那塊有将近一尺直徑的、圓球狀的玉石後,那團紅色霧氣自然也沒放過,被張慶元用一股真氣包裹着帶了出來,就立刻收進空間戒指中!
即使如此,在短暫的接觸中,也讓張慶元極度心悸,手一哆嗦,玉石差點就掉到了地上。
在這之後,張慶元才再次将銅像恢複原狀。
對于一般人來說,銅像依然是銅像,并沒有任何變化,但在張慶元的感覺中,已經絲毫感覺不到一點威懾。
做完了這些,張慶元趕緊回到房中,經過一番查探後,張慶元有些無奈的發現,這塊大的離譜的玉球,雖然确實是五行靈牌中的土靈牌無疑,但并不完整,想來應該将韶山的那半塊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土靈牌。
“唉,看來還得抽空去一趟湘南省了!”張慶元有些苦笑起來。
忽然發覺,自從開學以後,自己就過得跟個陀螺似的,沒有一天的閑工夫,整天四處亂跑不說,還得**一堆的心,難道我就是個奔波**勞的命?
今天在部隊,晚上就要去京城給吳老治病,然後接着回來上班,還得問問黃老那些藥材有沒有搜集齊全,然後煉丹,給旺素吉恢複身體。
最最重要的是,齊眉那邊對自己滿腹意見不說,季若琳那邊也讓他有些苦惱,而現在,又莫名其妙的看到了三個學生的身體,一時間張教授頭大如鬥,隻覺得他的人生怎麽如此悲慘!
還沒到**場,就能聽到此起彼伏的口号聲,以及整齊的腳步跺擊地面的共振聲。
六點起床号響起,六點半全部在**場集合完畢,出**時間爲半個小時。
當張慶元到**場的時候,場上熱鬧喧天,一千多人齊步跑,那場面猛然看過去,黑壓壓的如一條長龍,再加上震天響的口号,直讓人心旌搖曳、熱血沸騰。
趙雅樂四女此刻正圍在吳千軍身邊,一邊對着場上指指點點,一邊興奮說些什麽。
張慶元走了過去,笑道:“說什麽呢,這麽開心?”
見張慶元來了,四女都俏臉一闆,似乎非常有默契的集體把頭轉了過去,‘哼’了一聲,對張老師依然怨念十足。
張慶元摸着鼻子,無語的搖了搖頭,而吳千軍有些疑惑的看着這師生五人,心想昨天還好好的,怎麽過了一夜就成了這樣,難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麽?
就在吳千軍滿腹狐疑的時候,耳朵一動,忽然聽到王琳琳微不可聞的聲音,“哼,大**!”
吳千軍頓時腳下一個踉跄,滿面震驚的看向張慶元,大腦一陣短路!
“這……這,張老師不會對四個學生做了什麽吧?”
吳千軍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隻不過見四女雖然不理張慶元,但好像也沒有受到暴力侵犯的那種感覺,心中更加疑惑了。
見吳千軍眼神古怪的看向自己,張慶元頓時知道這家夥肯定想歪了,但這種事情,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便對吳千軍招了招手,喊他到一邊去。
見張慶元竟然不理會自己,雖然之前在房間的時候道了個歉,但那也太簡單了吧,要知道可是三個姑娘如花似玉的身體啊,就被你白白看了去?天下哪兒有這麽便宜的事情?
所以,四女一直對張慶元橫眉冷對,現在見張慶元喊吳千軍過去,王琳琳想當然的就嗲道:“千軍哥,你過來下好不好,人家找你有點事情~”
她們就是要跟這個大**作對,你喊千軍哥,那我們偏不讓他過去,看是你有魅力還是本姑娘有魅力,想到這裏,王琳琳對張慶元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王琳琳的話頓時讓吳千軍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股惡寒在心中升起,但張慶元叫他,他怎敢不聽,至于王琳琳這麽古怪的叫他,他當然不敢接腔,隻能當作沒聽到的轉身就朝張慶元走去。
看到吳千軍竟然裝聾作啞,氣的王琳琳氣哼哼的猛一跺腳,郁悶不已,心道這一場敗的體無完膚,還不知道這個大**會怎麽取笑自己呢,這樣想着,王琳琳就偷眼朝張慶元看去。
張慶元自然不可能小孩子氣的同王琳琳争這些,見王琳琳朝他看來,對她微微一笑,就同吳千軍走到一邊。
看到張慶元臉上沒有任何得意之色,王琳琳忽然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頓覺沒趣兒。
畢竟早上王琳琳沒有吃虧,吃虧的是她仨姐妹兒,她雖然一直叫張慶元大**,也是她鬧得最兇,但也隻是鬧鬧而已,畢竟以她大大咧咧的姓格,心想看了又不少塊肉,而張老師模樣也不差,還那麽白淨。而且要能力有能力,還那麽厲害,倒也不算怎麽吃虧。
這樣想着,王琳琳心裏就已經替姐妹們免了張慶元的罪。
而張慶元走到一邊,對吳千軍道:“你爺爺跟你說了吧,晚上我怎麽去京城?”
聽到張慶元說正事,還是關系到家族盛衰的大事,吳千軍趕緊正色道:“張老師,已經安排好了,晚上我送您去機場,已經訂好了機票。”
張慶元點了點頭,忽然心中一動,想起今天又是周五,頓時一驚!
還好現在想了起來,如果把張晚晴忘了,隻怕她又該發飙了,心裏一陣冷汗,不由道:“對了,千軍,訂兩張,另外晚上去機場前順道去一趟一高,我接一個人。”
“哦,好的,張老師。”吳千軍對于張慶元的話自然不敢多問,點頭稱是。
而一邊,趙雅樂幾人對着張慶元兩人正好奇起來。
“你們看,千軍哥面對張老師的态度,怎麽這麽恭敬?”王琳琳一直在注意着張慶元,所以最早發現,頓時驚呼起來。
随着她的話,三女也都看了過去,趙雅樂也疑惑道:
“好像就是的,你看千軍哥弓着腰,就跟當初那個小朱哥一樣,他們怎麽回事,難道這麽怕張老師?”
張若男盯着看了一會兒,也點了點頭道:“難道張老師真的很有背景,要不然這兩個人怎麽都這麽對待他?要知道,無論是小朱哥還是千軍哥,在同齡人中都絕對出類拔萃啊!”
謝小婉也微蹙着眉頭想了一會兒,忽然道:“你們說,張老師會不會是一個王子,來找他的灰姑娘的?”
聽到謝小婉的話,幾女頓時哄堂大笑,王琳琳差點直不起腰,哎喲着指着謝小婉道:“小婉,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搞笑,哎喲,我快被你笑死了。”
趙雅樂和張若男也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趙雅樂扶着謝小婉的肩膀道:
“小婉,你天天偶像劇和童話看多了吧,整天做夢?”
“該醒醒了啊,小婉,再整天做夢,小心大灰狼把你裝進麻袋給賣了。”張若男也快笑岔了氣,緊接着又吓唬謝小婉道。
“哼,你們就會笑話我,我不跟你們說話了,一群沒義氣的朋友!”謝小婉拍掉扶在自己肩膀的趙雅樂的手,氣悶道。
當七點的準點報時聲響起時,早**結束了,之後就是戰士們整理内務和洗漱的時間,而趙雅樂幾人來之前都已經洗漱過了,所以就沒有回去,但也沒閑着,在張慶元的指導下,帶着速寫闆去記錄戰士們的瞬間。
張慶元這一次對她們的要求,就是要在今天每人畫滿二十張速寫,要求有動有靜,有軍裝的特寫,也有動作的速寫,以便在後來的設計中用到。
同時,通過這些記錄的瞬間,也能迸發出一些靈感,産生新的想法,張慶元要求他們都一一記錄下來。
隻不過,當四女分頭行動時,還是鬧出了不少笑話,有些戰士本來好好的,當發現美女正在畫他時,瞬間僵硬了起來,引起其他戰士的爆笑,這讓幾女一陣無語。
不過也難不倒她們,在語言攻勢下,憑着幾女的聰明勁兒,在這些戰士中挑選了一些姓格外向的來畫,倒也順利的完成了早上的任務。
這一忙活,就到了七點半的早飯時間。
剛剛開吃,張慶元手機就響了,掏出來一看竟然是齊眉,微微一愣,心道她怎麽忽然又給自己打電話了?雖然疑惑,但張慶元還是接了起來。
電話剛通,張慶元就聽到齊眉在電話裏氣呼呼的聲音:
“張慶元,你竟然夜不歸宿!你……你說——你昨晚上又到哪裏鬼混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