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上蒙圖自然再也不敢有任何反駁,就這麽渾身痛的要死的強忍着,一言不發。
張慶元一眼就看出來這家夥根本沒聽進去,不過張慶元也懶得再理會他,畢竟這是居民區,已經鬧了半天了,肯定影響别人休息,因爲張慶剛剛已經感覺到有不少窗戶打開了,探出一些人頭看着下面。
想到這裏,張慶元冷喝道:“滾!”
聽到張慶元的話,蒙圖自然如蒙大赦,手腳并用的想爬了起來,這一動,又把蒙圖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蒙圖在部隊打熬了這麽多年,還算有些韌勁,皺着眉,咬着牙,佝偻着身體,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車,緩緩挪到車門邊,眼神隐晦的掃了張慶元一眼,不敢多做停留,然後轉到季若琳身上。
“明天上午九點,在北湖區民政局,别遲到了。”冷冷的說了這麽一句後,蒙圖打開車門,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點着火之後,就趕緊開着離開了,在張慶元身邊多待一秒鍾,他就覺得不僅身體痛,心裏更壓抑,隻想趕緊逃離。
聽到蒙圖的話,季若琳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看着車從自己身邊經過的一瞬間,蒙圖投來的那道陰冷的目光,季若琳心底一寒,神色恍惚的看着車開過。
張慶元看着車的緩緩消失在視線中,轉眼看向不遠處怔怔出神的季若琳,微微皺眉。
已經深夜了,隻有一樓門口有一盞不知幾瓦的燈泡,上面一層黑灰和蛛,根本照不清什麽,但張慶元還是看到齊眉的眼淚還在流淌,身體微微發顫,顯然還在想那些讓她痛苦的事情,構思自己‘悲慘’的未來。
看着此刻季若琳孤苦無依的柔弱樣子,張慶元不知道爲什麽,竟然有一種心疼的感覺。
張慶元歎了口氣,走到季若琳身邊。
張慶元本來想出聲安慰兩句,但該說的話兩人在湖邊都已經說過了,而說‘不用擔心,明天就會有好結果’的話,對于不知道其中事情的季若琳來說,根本沒有絲毫作用,而張慶元從來不做無用功的事情。
所以,張慶元就站在一邊,眉頭微皺的看着季若琳,看着她肩膀一聳一聳那種壓抑,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見季若琳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張慶元不由開口道:“我把你送上去吧,你在幾樓?”
看着季若琳此刻失神的樣子,張慶元還真擔心她上樓的時候一個不穩,就從樓梯上摔了下來,隻好再送一程。
聽到張慶元的話,季若琳眼中再才恢複一絲神采,睜着淚眼朦胧的眼睛緩緩看向張慶元,聲音哽咽道:“謝謝你,張老師。”頓了頓,輕聲道:“五樓。”
“這有什麽好客氣的,咱們走吧?”張慶元問道。
“嗯。”季若琳低聲道,随即低下頭,在前面帶路,默默的走着,而張慶元則在後面跟着。
季若琳住的這個小區是就是年代建的,有些陳舊,除了一樓有一盞燈泡外,上面都沒有,樓道裏黑燈瞎火的,隻有齊眉高跟鞋的腳步聲,而張慶元走路從來都沒有聲音,但這根本不是他故意爲之,而是随着進階先天期,全身呼吸改爲胎息,身體有了質的改變,走路自然也身輕如燕。
當然,此刻的季若琳依然有些魂不守舍,從她一腳深一腳淺的聲音就能夠聽出來,所以跟本沒有注意到張慶元沒有腳步聲的詭異現象。
季若琳走的不快,張慶元在後面也跟的不快,兩人就錯了兩個台階,一前一後的默契走着,誰都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季若琳突然發出一聲驚呼,不妨之下一腳踩空!
張慶元感到一陣急劇的空氣流動,随之而來的是一股香風撲鼻,張慶元趕緊伸出手抱住了一腳踩空向後仰倒的季若琳。
溫香軟玉抱滿懷。
漆黑的樓道裏什麽也看不清,季若琳先是渾身一僵,在意識到被張慶元抱住之後,放下了心,身體慢慢放松了下來,但也沒有掙紮着脫離張慶元的懷抱,就這麽背對着張慶元,被他摟在懷中。
剛剛季若琳站在張慶元的背後,就感覺到異常的溫暖和安全,張慶元的保護就像一座大山,讓她瀕于崩潰的心神有了不少的安慰,此刻,被張慶元抱在懷中,想着明天就要來臨,季若琳忽然有些胡思亂想着發生些什麽。
或許,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這麽做的後果,但她如果想放縱一次,這一刻,心裏隻有張慶元。
僅僅穿着雪紡連衣裙的季若琳,與張慶元裸露在外的肌膚就隻隔了一層薄薄的光滑,摟着季若琳柔弱無骨的腰身,感受着她小腹的平坦和柔軟,鼻間聞到的也是季若琳混合着發絲和身體的香味,一種旖旎的感覺升騰在兩人心中。
季若琳的身材确實非常好,雖然沒有齊眉高,但也有一米六六,恰到好處的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纖細的地方纖細,該挺翹的地方渾圓挺翹!
摟着這麽一具姓感惹火的嬌軀,更要命的是這具嬌軀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味,似乎……在期待些什麽。
這一刻,不僅季若琳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來,張慶元也感覺到小腹升騰的火熱,更要命的是,季若琳那渾圓挺翹的飽滿,正好巧不巧的抵在張慶元胯間。
感受到季若琳的嬌軀越來越熱,張慶元胯下的龍頭瞬間昂揚起來,直接沖漲在季若琳的股溝之間,季若琳瞬間‘嘤咛’一聲,嬌軀一顫,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全身一陣發軟,嬌弱無力的整個人依偎在張慶元懷中。
感受着季若琳嬌軀越來越燙,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張慶元環住季若琳腰身的胳膊微微一緊,也有些控制不住的升騰起一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