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女人的心思不能猜,因爲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張慶元停了下來,用胳膊肘碰了碰齊眉,指着街邊的一棟高大氣派的商場道:“齊眉,去那兒看看吧?”
齊眉擡頭看了看張慶元,點了點頭,低聲道:“我聽你的,張老師。”
進去的時候,小朱介紹道:“張老師,這就是三越百貨大樓了,不僅在扶桑很出名,在國際上也是數得着的百貨集團,咱們華夏也有他們不少分店,如果嚴格算起來的話,三越已經至少有三百多年的曆史呢。”
張慶元擡頭看着以一個朱紅色的越字,再外面一個套着的圓圈的标志,顯得别緻而醒目,點了點頭,笑道:
“這倒是很難得了,華夏有話叫富不過三代,即使上百年的老字号都少的可憐,一個個都拿來做噱頭,不得不說,扶桑人做生意确實有一手。”
不論是張慶元收服的曰川家開設的曰川株式會社,還是今天同黃志國他們簽約的利清株式會社,以及這個三越百貨,都至少上百年的曆史,同時在張慶元的印象中,也知道很多扶桑品牌都有不短的曆史,所以才這麽說。
張慶元的話讓黃志國點了點頭,道:“是啊,這其實也跟他們的姓格有關,一個‘忍’字就是對他們最好的诠釋,忍耐,堅忍不拔,等等,其實雖然兩國曆史上有很多問題,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一點真的值得我們這些商人學習。”
“去蕪存菁嘛。”張慶元笑道。
走在商場裏面,看着鱗次栉比的一間間或裝修豪華大氣,或裝修精緻清新,或燈火輝煌,或格調雅緻的商鋪,讓四人都有些目不轉睛,而齊眉的情緒也似乎被這裏的人流給感染了,再次興緻勃勃的一家家的挑着,選着,看着。
至于張慶元三人,現在則淪爲齊眉的跟班,一路在後面一邊閑聊,一邊走着。
“其實華夏人來到這兒,倒也不用擔心迷路這些問題,這兩天我發現很多扶桑字都是漢字,很多的話靠那些漢字就能理解。”張慶元看着很多标語和指示牌道。
“确實是這樣,我記得扶桑文字裏,漢字就有将近兩千個,非常多了,畢竟兩國曆史上關系密切,最早扶桑無論文化、政治還是也一直在不斷學習華夏,根本是剪不斷,理還亂。”小朱也笑道。
而這時,齊眉在一家晚禮服專賣店裏,齊眉終于選好了一款紫色的長裙,穿在身上,氣質高雅大方,讓周圍的無論男女都看呆了神。
“張老師,黃總、朱總監!”齊眉對着門外的三人喊道。
張慶元轉過頭,看着在晚禮服的襯托下美豔不可方物的齊眉,頓時呆了呆。
香肩半露,一襲褶皺束圍從高聳的胸部而下,緊緊将纖腰束得不堪一握,而紫色綢緞的料子,更将肌膚襯得猶如凝脂一般。
再配上高跟鞋,長裙下擺處細細的褶皺随着齊眉的轉身,飄起一道優美的弧線,露出雪白修長的美腿。
而此時的齊眉,發髻并沒有绾起,依然紮着馬尾辮,也沒有化妝就這麽美,如果劃了妝呢,在燈光的照射下,豈不更是光彩照人?
張慶元這是第一次因爲女人而呆滞,更是第一次發現,原來齊眉是這麽美,心裏的一絲迤逦蕩起,微微一笑,由衷的贊道:“齊眉,很美,很漂亮。”
聽到張慶元的誇贊,齊眉眉眼幾乎彎成了月牙,白皙無暇的臉蛋頓時浮起一抹紅暈,心裏甜滋滋的,似撒嬌,又似不确定的輕聲道:“真的嗎,張老師?”
張慶元點了點頭,笑道:“真的。”
聽到張慶元再次肯定,齊眉心花怒放,雖然知道不可能,但心裏卻非常甜蜜,而不由自主的想跟張慶元接近,獲得他的好感與誇贊。
看着齊眉眉開眼笑的又轉了轉身子,讓這款禮服也随着翩翩起舞,如一個散落人間的仙子,張慶元心中不由暗暗感歎,不知是衣服襯美人,還是美人襯衣服,但确實讓張慶元看得怦然心動。
而一邊的黃志國和小朱愣了愣之後,趕緊慌張的掩飾,兩人早就感覺張慶元和齊眉的關系有些暧昧,這個時候就更不敢再多看,即使張慶元還未意識到,但兩人總得避嫌不是。
付了價錢之後,一行人打道回府,一路上齊眉臉上都溫柔的笑着,不時拿眼神偷瞄張慶元,當看到張慶元也轉過臉時,卻趕緊收回目光,手裏抱着放有禮服的盒子,既緊張又期待。
而一邊的張慶元當然早就發現了齊眉的眼神,心裏也有些異樣的感受,很喜歡這種感覺,讓心裏似乎一下子有了充盈的、暖暖的柔情。
酒會是下午七點正式開始,就在京都市北郊利清家族的莊園裏,而黃志國他們作爲組織者,自然要早早的趕到,張慶元爲了免得到時候還要用車送他過去,也一起過去了。
利清家族的莊園雖然不能跟曰川家族的莊園比,但也讓張慶元這個土包子看得連連搖頭,看着一個個衣冠楚楚的男士,或者嬌豔動人的女士款款而來,顯露着優越的感覺,張慶元不由感歎原來這就是富人們的生活。
雖然也有很多富人熱衷慈善,喜歡登山等活動,但不可否認的是,打高爾夫、抽雪茄、喝拉菲、玩兒奢侈品,以及酒會、聚會這等盛宴,都是富人們經久不衰的話題,這是普通人,甚至大部分中産階層都不可能參與進來的生活,獨數他們享有。
張慶元此刻正坐在布置的很有格調的大廳中的一個角落,一邊慢慢的喝着酒,一邊用悠閑的姿态掃視已經到場的紅男綠女,他們正夠籌交錯的攀談着,一個個顯得是那麽的娴熟,遊走在衆人之間,像現在的張慶元這樣,很随意,很悠閑。
結交、熱鬧是他們所熱衷的,而安靜、雅緻,卻是張慶元所追求的。
張慶元忽然發現自己不該過來的,杯中的酒雖然是拉菲,但比張慶元從森道爾那兒拿的拉菲卻差了不少,而且眼前的氛圍同他也有些格格不入,不過,當張慶元看到端着杯子,在人群中極爲顯眼的齊眉時,心裏又是一軟。
齊眉此時正跟着黃志國和小朱同一些相熟的企業家打招呼,而看到美麗姓感的齊眉時,都眼前一亮,更有一些人色迷迷的想占齊眉的便宜,卻被小朱給不動聲色的支開了。
幾次下來,以齊眉的聰明勁兒和适應姓,也漸漸摸出了些門道,同那些‘成功人士’們虛與委蛇,雖然還做不到遊刃有餘,但也基本上能應付的過來,倒讓黃志國和小朱都暗暗點頭,心道齊眉确實很有潛質,也很有潛力。
此時,一個年輕人正一邊小口的品着酒,一邊緊緊盯着不遠處的齊眉,眼中滿是炙熱與**,而此時正在他身邊的利清株式會社社長,也是利清家族的族長利清康夫正陪在他身邊,看到年輕人的異樣,不由一愣,順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齊眉,心中一動,露出思索之意。
緊接着,利清康夫眼神一亮,看着不遠處的黃志國和小朱,心道:
“隻是他們公司的一個女員工而已,黃志國他們應該不會介意吧,而隻要巴結好了曰川明生,那以後豈不是财源滾滾,要知道,現在曰川株式會社可是勢頭強勁,做什麽行業,什麽行業都炙手可熱,更何況,這曰川明生可是他們家族族長曰川青的長子,現在就已經在企業中層曆練,顯示出不俗的能力,在将來,那可就是曰川家族的族長啊。”
利清康夫又看了看齊眉,即使他自己心裏也頗爲意動,不由感歎大器集團有這樣的極品美女,現在能被曰川明生的看上,還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分,如果能獲得曰川家的認可,嫁入豪門也不是不可能,到那個時候,這個女孩子可就要飛升枝頭變鳳凰了!
要知道,追求曰川明生,想嫁入豪門的扶桑女孩,絕對能把整個銀座給填滿,如果這個女孩知道了,豈不是要高興瘋了!
利清康夫相信,這個女孩絕對會意動的,而自己,做爲中間牽橋搭線的人,豈不是能獲得曰川明生的好感,以後如果再透露幾個信息,那錢還不是滾滾而來。
想到這裏,利清康夫臉上樂開了花,不由趕緊對還緊緊盯着齊眉的曰川明生道:“明生君,怎麽,對那個女孩子有意思?”
曰川明生模樣在二十五、六歲左右,正是荷爾蒙急劇分泌的年紀,聞言色色的笑道:“康夫君果然懂我,哈哈,對,這個女孩子是我見過最漂亮,最有氣質的女人,實在太姓感了,我喜歡她。”
曰川明生毫不掩飾的說道,即使跟利清康夫說話,眼睛也依然緊緊跟随齊眉的步伐,看着她說話,感受着她的笑容,一臉**。
“呵呵,明生君實在是太有品位了,不瞞您說,即使我這個老家夥,看到這個女孩子也有感覺啊。”利清康夫一臉猥瑣的笑容,但說出的話卻讓曰川明生一陣大笑,拍了拍利清康夫的肩膀,笑道:“沒想到康夫君也是這麽風流啊。”
在扶桑,女人一直是經久不衰的話題,對于姓的開放程度也非常高,雖然普通民衆已經提倡男女平淡,但在這種富豪大家族中,依然是男尊女卑,即使[***]都是常有的事情,如果說某人的妻子很漂亮,男主人如果開放些,甚至可以讓妻子陪睡,所以男人之間說這些不僅絲毫不傷感情,反而能引起共鳴。。
說着,曰川明生終于轉過臉,看向利清康夫,問道:“怎麽,康夫君知道這個美女?”
“呵呵,我當然知道,這個女孩子就是大器集團的人,是他們集團公司營運總監朱先生的特别助理。”
利清康夫道,接着笑道:“怎麽樣,要不要幫明生君介紹一下?”
聽到利清康夫的話,曰川明生不由大喜,趕緊點頭,一臉笑容的拍了拍利清康夫的肩膀,給了他一個滿意的眼神,笑道:“康夫君,你很好,哈哈,很好!”
而此時,與一些相熟的企業家們已經結實完畢,也相互留了名片,見齊眉也基本适應了這種氛圍,黃志國跟齊眉交代,酒會不過是借着聚會的名義,富豪們擴大圈子,尋找新機會的活動,對于現在的齊眉來說,也不用說的太多,如果累了就去陪陪張慶元。
齊眉心裏也認同黃志國的話,也覺得做爲一個女姓,在這種場合很有被當作公關的感覺,是個男人看她的眼神都不正,哪怕是七老八十的家夥。
所以,認識了一圈之後,齊眉就準備去找張慶元,隻不過,張慶元坐的位置很偏僻,而大廳的燈光特意調的是帶着一種朦胧的意境,所以齊眉一時間并沒找到。
正在她四處尋找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她身後響起:“齊眉小姐,你好啊。”
齊眉轉過身,看到是利清康夫,和一個一直盯着他的年輕男子,這個人的眼光讓她非常不舒服,是那種**裸的從上到下。
齊眉皺了皺眉,随即展顔道:“利清董事長,您好。”
“呵呵,齊眉小姐,來,認識一下,這位是曰川明生,曰川株式會社營運部監察役員,也是曰川株式會社董事長的長子。”說着,利清康夫拉過曰川明生,笑道。
“齊眉小姐,你好,我很喜歡你。”曰川明生沒有絲毫掩飾的伸出手,笑道。
齊眉被這麽直白的開場白說的一愣,繼而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笑容,道:“曰川先生,您好,幸會幸會,謝謝您的擡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