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退一萬步說,哪怕神算門真的不講理,硬來的話,張慶元也絲毫不懼,打不過,點睛筆難道是吃素的嗎?全力飛行,即使金丹期的修真者也追不上,真惹惱了自己,就去找那些師兄們,一鍋端了他們整個門派,看他丫的還敢嚣張不。
所以,對于神算門的危機,張慶元想了想,也就沒當回事了。
洗漱之後張慶元就睡了,隻不過是靜養靈魂。現在,有了木靈牌相助,張慶元能夠明顯感到靈魂成長速度快了很多,他的靈魂境界突破到築基後期不久,現在不僅完全穩固了下來,還有一定程度的精進,讓張慶元有理由相信,在不久的以後,靈魂境界進階金丹期也指曰可待。
起來洗漱之後,張慶元就去外面的早點攤吃飯,雖然進階築基期後,對食物的要求幾乎不需要,但多年的習慣卻一時難以改變,隻不過,吃飯的時候,張慶元不由想起了齊眉。
“不知道她去扶桑怎麽樣了,也沒個電話打回來,這妮子,也太忘恩負義了吧。”張慶元有些郁悶的想到。
“算了,中午給黃老打個電話,問問她在那邊的情況,畢竟是自己介紹過去的,她無情,我總不能無義吧……”張慶元有些自嘲的想到,卻絲毫不知道,齊眉自從認定了張慶元大有來頭之後,已經不敢對他有任何想法了。
吃完了早飯,張慶元依然走路去學校,在進藝術大樓的時候,巧遇同樣來上班的于長水,張慶元不由笑道:“于院長早上好。”
“哦,是小張老師啊,早上好。”于長水點了點頭,說道。
兩人一同上樓,于長水說道:“我原本以爲,像你們這些年輕人,能做到早起的幾乎寥寥無幾,絕大大多數都是掐着點來上班的,沒想到小張老師倒給了我一個驚喜啊。”
雖然說是驚喜,但于長水臉上卻毫無‘喜’意,不過摸清了他脾姓的張慶元也不以爲意,笑道:“從小就早起慣了,現在您要讓我睡懶覺,還真不習慣。”
于長水點了點頭,神色間有些贊許道:“這樣才對,年輕人,就應該多奮鬥,努力,趁着現在身體好,有精神頭,不拼搏一把怎麽行,不要等歲數大了,拼搏不動了,那時候就該追悔莫及了。”
“于院長說的是。”張慶元點頭道。
兩人邊說邊聊,不一會兒就到了五樓,張慶元的辦公室先到,而于長水的在走廊裏面,所以張慶元笑道:“于院長,那我就進去了。”
“嗯,小張老師,好好努力,你還是很有發展前途的。”于長水對張慶元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走去。
這個時候還不到八點,距離八點半上班還有四十多分鍾的時間,整個走廊都靜悄悄的,張慶元的辦公室自然也沒人,掏出鑰匙打開門,張慶元倒沒懶散的直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是先把飲水機的電源打開,接着搞起了衛生。
當張慶元拖完地,正在擦桌子的時候,方妙玲先來了,看到張慶元竟然早到,不由露出驚訝的表情,笑道:“慶元,早啊。”
華夏人都說飯桌上是拉近關系的最佳方式,張慶元深以爲然,這不,昨晚上一頓飯的功夫,他跟方妙玲的關系就拉近了不少,也不再互相老師、老師的叫了,而是叫名字。
“齡姐早。”張慶元回頭笑道,又接着忙活。
本來昨天張慶元準備叫方姐的,但是方妙玲嫌那麽叫把她叫老了,所以張慶元就隻好稱呼她齡姐,這樣既顯得關系不錯,又不那麽暧昧,如果按照方妙玲内心的想法,叫她‘妙齡’的話,打死張慶元也叫不出口的。
當兩人一起說說笑笑的把辦公室打掃完畢後,已經八點十來分了,而葛建飛也推門進來,看到張慶元竟然在,也同樣露出一絲驚訝,随即笑着同兩人打了個招呼。
雖然心裏對張慶元膩歪不已,但都是一個辦公室的同事,葛建飛也無法一直冷着臉,更何況,他的心思遠比他的話語多,是個典型的宅男心态。
快到上班的點時,季若琳才急匆匆的趕來,眼睛微微紅腫,還帶着一層淡淡的黑眼圈,眼睛毒辣的張慶元自然一眼看穿肯定不止這個樣子,這姑娘肯定用毛巾敷過,又塗了眼霜。
季若琳甚至來不及跟衆人打招呼,就随手拿起桌上的教案,再次急匆匆的像一陣風般來去無蹤,隻留下一聲‘拜拜’和一道香風,辦公室再次沒了她的影子。
幾人對視一眼,都苦笑着搖了搖頭,顯然因爲昨晚上的事情,她沒有睡好,早上又睡過點了,這不,又急急忙忙的趕去上課。
張慶元的課在第二節,所以倒不那麽匆忙,悠閑自在的從桌上的盒子裏取出一點茶葉放進杯子裏,然後揚着盒子對方妙玲和葛建飛道:“要不要來點茶葉?”
方妙玲搖了搖頭,而葛建飛卻擡起頭,笑道:“這個可以來一點。”
張慶元将盒子蓋上,甩手扔給葛建飛,吓得他手忙腳亂的接住,不忿的瞪了張慶元的背影一眼。而張慶元則走到方妙玲身邊,笑道:“齡姐,我也幫你接杯水吧?”
“哎,謝謝你,慶元。”方妙玲喜滋滋的道,心裏樂開了花,看的葛建飛手一抖,一下子倒多了,趕緊趁着張慶元不注意,又倒回去一點,心中極度不爽。
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茶葉盒,葛建飛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道這麽個破盒子,裝的能是什麽好茶葉。
葛建飛搖了搖頭,在張慶元接完水之後,也接了一杯。
隻不過,在喝完一口之後,葛建飛微微一愣,似有些不相信的又輕啜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巴,微微訝異的看着張慶元背影道:“張老師,你這哪兒買的茶,喝起來還不錯的樣子啊?”
“哦,一個朋友送的。”張慶元頭也不回的道,“茶葉盒就在桌上,你要喜歡以後自己拿。”
“雖然賣相不怎麽樣,但喝起來确實不賴,唇齒留香啊,好茶。”葛建飛慢慢喝着,還搖頭晃腦道。
“是嗎?我也要嘗嘗。”聽到兩人的話,方妙玲好奇起來,接着看了看自己杯中的水,苦笑着望向張慶元,道:“慶元,那個……茶葉能直接倒在我這有水的杯子嗎?”
“那有什麽不可以的。”張慶元笑道:“你直接倒呗,咱這又不是茶道大賽,沒那麽多講究的。”
聽到張慶元肯定的話,方妙玲不由起身彎腰,隔着桌子探過身從張慶元桌上取過茶葉盒。
而張慶元擡頭看了一眼,卻再也無法移動目光,目瞪口呆的看着今天穿了件低胸連衣裙的方妙玲,在她俯身的一刹那,張慶元順着她的領口,清晰的看到一道深深的溝壑,還有那垂下的兩團雪白,晃得他一陣臉紅心跳,卻怎麽也抹不開目光。
方妙玲的胸即使正面看都鼓囊囊的,顯然非常豐滿,這麽一低頭,又是低胸的連衣裙,以張慶元那銳利的目光,哪還不看的清清楚楚。
女人對自己的身體非常敏感,在張慶元目光發呆的一瞬間,方妙玲就注意到了張慶元的目光,臉上頓時泛起兩抹紅霞,趕緊手捂着胸口,拿過茶葉盒就急忙起身,同時眼睛橫了張慶元一眼,低聲哼道:“小壞蛋,看哪兒呢你!”
這一聲似嗔似羞的話,卻又像無盡的勾引一般,讓張慶元一股熱血直沖腦門,頓時臉色尴尬的趕緊回過了神,朝方妙玲讪笑了下,頓時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她。
葛建飛似乎沒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加上方妙玲剛剛說話的聲音也非常低,要不是張慶元耳力驚人,還不一定聽得到,所以葛建飛絲毫沒察覺,依然慢慢品着杯中的茶,對張慶元道:
“張老師,回頭問問你朋友,看在哪兒買的,這茶真的不錯啊。”
“哦,好。”張慶元想都沒想的道。
隻不過,張慶元随即回過神來,心道你要知道當初黃老而且還軟磨硬泡了好幾天,還花了十萬塊錢才從摳門的成風老道那裏買到一斤的話,不知道你還敢不敢這麽說。
但是張慶元話都說出了口,再說買不到就有些得罪人了,隻能等下次葛建飛再問起的時候告訴他實情吧,張慶元搖了搖頭,心中想到。
一會兒之後,正在想等會兒講課内容的張慶元眼前卻似乎一直晃動着那一抹白膩,還有那深深的幾乎讓他陷進去的溝壑,真的好白,好大啊……張慶元不自覺的心中感歎着。
對于從沒見過女人身體的張慶元來說,這一刻,方妙玲的身體帶給他無盡的誘惑,讓他不時的走神,又不時的想入非非,而且還不時的露出傻笑。
而這讓不時偷眼打量張慶元的方妙玲看在眼裏,雖然羞不可抑,但心裏卻浮起一股自豪,同時微微竊喜,看這個小壞蛋的樣子,隻怕他還沒見過女人的身體,這樣我就更有自信了。
這樣想着,方妙玲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浮起一絲笑容,對這樣鮮嫩可口的純情小處男,她就更想拿下他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