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隻是我的師父教的好而已。”張慶元笑道,“好了,不說這些了,黃老,這些藥材如果能搜集到的話,我有急用,還請你快一些。”
聽到張慶元的話,黃老這才去注意張慶元寫下字的内容,一看之下,不由愣住了,這三種藥材,别說他沒聽過,連這些字組合在一起這種奇怪的名字都讓他疑惑不解。
不過黃老轉念一想,自己是外行沒聽過,沒準真正地中醫藥行家知道呢,也沒再向張慶元發問,小心翼翼的将這張紙撕下來,放進衣服裏面的口袋裏,笑道:“張老師,我得先問問,才能給您答複,畢竟我也不了解這些東西究竟好不好找,但我一定盡快。”
張慶元點了點頭,道:“好的。”說完,張慶元站了起來,道:“黃老,走吧,去你家坐坐?”
“去……我家?”黃老疑惑的站了起來,随即高興道:“好啊,張老師還沒去過寒舍,我這就給家裏打電話,讓他們準備準備。”
張慶元卻擺了擺手,笑道:“準備什麽,我又不是去你家蹭飯的,我記得你提過夫人有佯在身,難道不準備讓我去看看?”
“啊?”黃老驚喜道:“這……這,張老師,您真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感謝您,之前确實有這個想法,但是一直沒太好意思,您能去去看看,那真是太好了。”
黃老喜不自禁的搓着手道,随後又疑惑道:“張老師,我記得好像沒跟您提過吧?你從哪兒知道的?”
突然,黃老臉色一變,表情立刻嚴肅起來:“張老師,您别瞞我,是不是志國還是志琴去找過您了?這兩個不懂事的家夥!”
“他們沒有找我。”張慶元拍了拍黃老的肩膀道:“你忘了,當初亨利和羅西兩人被我抓回來的時候,你在那兒交代後事?”
聽到張慶元的話,黃老這才恍然的想起确實有這麽一回事,不由不好意思道:“唉,年紀大了,有時候一些事情就記不住了。”
張慶元笑了笑,沒有說話,記憶力雖然通過身體也能調整,但黃老的身體對于他這個年齡來說,經過上次張慶元的疏通和調養,一個多月的時間,早已全部恢複,比之前還要好很多,而記憶力更多的則是屬于靈魂方面的事情,張慶元就愛莫能助了。
走的時候黃老順便叫上了黃志國,得知小朱剛把齊眉送走,也就沒再多說,一行人上了黃老的另外一輛車,到了黃老的家。
他的家離公司總部并不遠,隻開了二十多分鍾就到了,依山傍水,地處城鄉結合部,住宅旁邊就是長江的一條小支流,清靜雅緻,倒是一處居住的好所在。
黃老的家是純木式結構,一個籬笆院将房子環繞起來,沒有太過奢華的裝飾,沒有遊泳池,也沒有高大的圍牆,更沒有鐵絲電保镖獵犬,似乎根本不擔心有人會綁架自己這位江南省首富。
但張慶元卻在下車的一瞬間,立刻感受到十道凝視的目光,最近的就在離房子不過十米處的另外一處單門獨院,遠的至少有百米開外,而且這些目光的主人,每一個都至少有武道二層的境界和修爲,最高的一個竟然有武道五層的修爲。
這十個人,即使放在世俗,絕對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滅掉一個加強連,張慶元微微一笑,沒有在意,打量起黃老的住所來。
黃老的房子雖然建的不奢華,但籬笆環繞起來的院子倒也不小,不過除了三幢木式二層的房子外,其他大部分都是草坪,還有擺的到處都是的花栽盆景,就像依然與周圍的環境沒有隔絕,整個院子也融進周圍的大自然,能住在這裏,自然令人心曠神怡。
還沒進門,黃志琴就迎了出來,笑吟吟的同張慶元打招呼,這一次她的穿着倒非常居家,如果是不熟悉她的人,一準把她當成普通的家庭主婦,頂多是個漂亮而風韻十足的家庭主婦。
張慶元看了黃老一眼,倒是奇怪他什麽時候通知的家裏,顯然黃志琴早已得到了信,不過從他說來到現在也不過二十多分鍾的時間,黃志琴當然不會來這麽快,自然是一開始就在這裏。
“看來黃志琴因爲上次的事情,确實轉變比較大,看母親也勤快多了。”張慶元心裏想到。
進了房間,屋裏的擺放很簡潔,但格調卻很雅緻,無論設計還是物品的擺放,顯然花了不少的心思,卻将設計的意味非常自然的淡化掉,反而同房屋的格局和木式的結構和顔色相得益彰,非常協調。
張慶元眼帶欣賞的點了點頭,笑道:“黃老,你這個住所倒是個妙處啊,連我看着就忍不住動心了。”
“哈哈,張老師要是喜歡的話就送給您吧,再或者我在旁邊再給您蓋一棟,咱們做鄰居如何?”即使知道張慶元是開玩笑的話,但黃老還是非常開心的笑道。
“呵呵,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這麽早就進入退休生活。”張慶元笑道,接着眼神一轉,看向了一樓的一間半開着門的卧室,笑道:“黃夫人是不是在裏面?要是方便的話現在就看看吧?”
“不急,張老師,您進門連茶都沒喝一口,這倒顯得我太不會招待客人啊。”黃老連忙擺手道,接着對黃志琴道:“趕緊給張老師泡茶。”
茶具一早就擺好了,也全部都沖涮好,水也剛開,隻等黃志琴泡茶了。
張慶元卻笑着伸出一根手指道:“無妨,很快,隻需要一針就好了。”
“什麽?一針?”
這一刻,無論是黃老、王刀子,還是黃志國、黃志琴,都被張慶元的一句話給驚呆了,愣愣的看着他,心中千軍萬馬奔過,震撼心靈。
要知道,老太太的病可有些年頭了,找的大小醫院不下百家,連米國、德國等醫療現金的國家最好的醫院和相關的醫生都去找過,卻依然沒有任何好轉,該發病的時候依然發病。
有幾次,病急亂投醫,甚至家裏還請過和尚、道士做法,不僅沒什麽用,還差點把老太太折騰死,黃老他們這才絕了治病的心思。
但,誰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健健康康,看着妻子、母親越來越憂郁的眼神和全白的頭發,以及那皺紋滿布的消瘦臉頰,他們心裏都不是滋味。
在黃老的病被治好後,黃老三人就動了心思請張慶元,但黃老卻總覺得不好意思,就拖到了現在。
而此刻,驚聞張慶元竟然隻需要一根針就能治好,他們都瞬間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沖動,實在是這病耗的太久了,幾乎久到他們沒有了信心,而突然間,在他們眼中困難如登天的病症,張老師說隻需要一根針就能治好,極大的落差中,自然讓他們郁悶非常。
“其實黃夫人并沒有大礙,應該是前些年沾染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所以才會造成心神失常,不時會有些瘋癫,甚至口吐白沫,這些都是陰煞侵體導緻的,我隻需要在頭頂百會穴插上一針,輔以真氣引導,排掉陰煞之氣就可以了。”
張慶元笑着解釋道。
“不幹淨的東西,這不是說得鬼嗎?”
張慶元的話讓衆人心中都升起一股詭異之感,都突然感覺後心升起一股涼氣,直達腦海,都不由自主的微顫一下。
鬼神之說一向被人所敬畏,這些都是凡人,哪怕黃老手握百億家财、商場縱橫睥睨無往不利,手下上萬員工,此刻身上也起了雞皮疙瘩,而王刀子倒好一點,畢竟他殺過的人也不在少數,對于鬼倒并不太忌諱。
“竟然又到我家來裝神弄鬼,真是大膽!”
就在此時,一聲嬌俏的喝聲從門外傳了進來,帶着強烈的憤怒。
張慶元循聲望去,卻見一個模樣非常漂亮,一身簡單白色衣裙的女孩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但偏偏說出的話卻同她的相貌極爲不符,反倒有些大大咧咧的直爽。
此刻這美女的雙眸瞪的大大的,對張慶元滿是怒意和不屑。
“萱萱,沒大沒小,趕緊向張老師道歉!”黃老一聽就怒了,趕緊向女孩怒斥道。
似乎第一次聽到黃老這麽對自己說話,女孩眼睛眨了眨,有些發愣,繼而臉色一寒,一陣風似的沖到張慶元面前,上下打量了幾眼,面色不善道:“小子,道行不賴啊,竟然連我爺爺都騙了過去,你混哪兒的?”
聞着美女沖過來時帶來的清香,再聽到她紅潤而光澤的櫻唇吐出的話竟然這些,張慶元一時間有些沒有回過神來,張口結舌的望着美女,竟不知道該怎麽搭話了,不過卻也知道,這應該就是黃老的孫女,黃志國的女兒——黃草萱。
而看到黃草萱竟然這麽跟張慶元說話,黃志國和黃志琴都吓得臉色大變,趕緊沖上前去,一人一隻手給拉了回來,黃志國更是怒道:“萱萱,你太任姓了,怎麽跟張老師說話的,趕緊道歉!”
黃志琴也忍着心中‘噗通’亂跳的心神,斥責道:“萱萱,這位就是把你爺爺的病治好的張老師,你怎麽能這麽沒大沒小的說話,太不應該了,趕緊跟張老師道歉!”
而黃老此刻的臉色早已漲成一張豬肝色,氣的渾身發抖,王刀子也是緊張的看着張慶元,生怕他發怒。
“什麽?他竟然就是那個小神醫?”
黃草萱好像現在才明白過來張慶元是誰,不由瞪大了眼睛,再次看向張慶元,此時眼中沒有了憤怒和質疑,而是滿眼的好奇,那樣子,讓張慶元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黃草萱掙脫了黃志國兩人的手,來到張慶元面前,挑了挑眉毛道:“看不出來,你這麽年輕,還真有兩把刷子啊”。
說完,黃草萱又吐了吐香舌,嘿嘿笑道:“剛剛不好意思啊,把你當成神棍了,現在來正式認識一下,黃草萱,你可以叫我的全名,也可以叫我的阿萱,但千萬别叫我小草,否則我會生氣的!”
說着,黃草萱伸出她的纖纖玉手,肌膚勝雪,光滑彈潤,但張慶元卻生不起絲毫旖旎之心,反而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黃老的孫女,果然是朵奇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