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喜堂剛說完,森道爾就不幹了,做爲天堂之鷹明面上的掌權者,手下無數暗世界的精英殺手,還有雇傭兵,生殺予奪隻是一句話的事,更何況現在得到了金翼吸血鬼的傳承,成爲了吸血鬼的聖族,他的驕傲無法容忍别人有半點質疑。
雖然森道爾現在對成爲張慶元仆從的事情非常不忿,甚至抵觸萬分,但是他自己心裏面可以對張慶元腹诽萬千,但不代表他就能容忍别人來質疑張慶元。
吳喜堂話音剛落,森道爾立刻大聲嚷嚷道:“小子,麻煩你說話客氣點,我們是來救你女兒的,你應該對我們放尊敬點,而不應該是現在的态度,and?(你懂嗎)”
聽到森道爾的話,吳喜堂面色一僵,臉色瞬間難看起來,這兩天本就心神疲憊,一肚子的怨憤和憋屈,而森道爾的話就像個導火索,讓吳喜堂的怒氣再也忍耐不住!
你才多大一點,竟敢叫我小子,我的年紀當你爹都可以了。
“李局長,他是誰?”但吳喜堂還是壓抑着怒火,指着森道爾,轉過身問向李剛。
“他……我不知道,應該是張老師的朋友吧?”李剛當然不認識森道爾,看了張慶元一點,不由遲疑道。
“朋友?”吳喜堂冷笑一聲,大步的走出院門,看了張慶元一眼,接着轉過臉,盯着森道爾,面目陰沉的緩緩道:“你是什麽東西,我放尊重點?你剛剛是什麽态度,說話又客氣了?”
吳喜堂商海沉浮數十年,做爲諾森集團亞洲區總負責人,掌管數百億美金的風投決策與流向,身上凜然的氣勢一旦爆發起來,自然威懾十足。
但吳喜堂如果是對一般人,在這種氣勢下,對方肯定要心神失守,但面對森道爾,卻非常不夠看,森道爾雖然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但卻是正兒八經一百多歲的老妖怪,叫吳喜堂小子不是不恰當,而是再正常不過了。
森道爾臉色一變,蒼白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沉聲道:“我是什麽東西?你很好,你是第一個敢這麽罵我的人,你是找死!”
說着,森道爾眼中兇光一閃,身形一縱,就要撲過去殺人,但張慶元猛然冷哼一聲,讓森道爾的去勢一頓,身形立刻停了下來,讪讪的轉過頭,對張慶元道:
“那個……張老師,我隻是想教訓他一下,免得他對你不敬。”
如果森道爾滿大街的叫張慶元主人,隻怕張慶元要被人當作怪物來看了,所以同樣要求森道爾稱呼自己張老師。
“行了,别在這裏添亂,一邊去。”張慶元斥道。
聽到張慶元的話,森道爾心裏一陣憤恨,但卻不敢有絲毫不滿表現在臉上,立刻恭敬的退到張慶元身後。
而吳喜堂在森道爾說出最後一句話,要向他沖來的一瞬間,隻感覺一陣死亡的陰影瞬間籠罩心頭,讓他渾身一顫,眼中閃過一絲驚懼。
森道爾殺人如麻,那種煞氣一旦觸發,即使趙楠都驚懼不已,何況是吳喜堂。雖然吳喜堂有一身的功夫,但連趙楠收拾他都隻是分分秒的事,就更不用說森道爾了。
即使心裏大爲震驚,但森道爾的剛剛的話和他撲過來的動作,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一瞬間,吳喜堂心中就被熊熊怒火代替,面色黑的直欲滴出水,指着森道爾對李剛道:“李局長……不是我不相信你,你看看,這都是些什麽人,這個家夥……就不用說了。“
吳喜堂剛指着森道爾想說些什麽,但看到森道爾帶着殺氣的眼神,不由心中一突,情不自禁的不敢說下去了。
吳喜堂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平複了一下心中驚懼的情緒,有些顫抖的對李剛道:“李局長,你說,我能放心把女兒交給他們折騰嗎?”
也确實,張慶元四人中,張慶元和薛天還算正常點,森道爾雖然英俊非常,但他一臉的桀骜不馴,眼中帶着殺氣,還蒼白着一張臉。而趙楠就更不用說了,頭發像鋼針般根根站起,一張方塊臉,偏偏鼻子下面的一小撮胡子,讓整個人看起來吊兒郎當的,頗有不務正業之嫌。
這兩個人的外觀形象,嚴重影響了張慶元這四人的平均形象。
張慶元摸了摸鼻子,斜眼瞪了森道爾一眼,心道以後人前絕對不帶這二貨出來溜達,免得影響自己的形象,跟二百五化爲一類。
但這人張慶元是必須要救的,畢竟這兩個女孩子都因自己而死,别說吳喜堂說話難聽了點,就是他趕自己走,張慶元也得死皮賴臉的往上湊啊。
要不然心結就過不去,還談什麽修煉。
李剛和付大龍對視一眼,都不由苦笑起來,他們怎麽也沒想到,這事到現在竟然成了這個樣子,但李剛還是趕緊說道:
“吳總,您消消氣,别傷了和氣,大家都退一步,好不好,畢竟咱們都是爲了孩子,您說,如果萬一……我說萬一,有這個希望,您卻錯過了,豈不是要後悔莫及?”
李剛的話很巧妙的把剛剛的沖突一筆帶過,而是從孩子身上着手,即使李剛也不太相信張慶元能救活,但相較于吳喜堂的根本不信,他又多了一絲期待。
果然,聽到李剛的話,吳喜堂表情一滞,臉上閃過一絲苦澀,自嘲道:
“怎麽可能……瑤瑤根本不是假死,如果真能死而複生,那豈不是跟神話傳說似的,李局長,你說可能嗎?”
“哼,見識真短。”森道爾嗤鼻道,不過他的聲音這次幾乎低不可聞,除了張慶元沒誰聽到。
“你再敢說話小心我再讓你慘叫三天!”張慶元清冷的聲音突然在森道爾腦海中響起,吓了他一跳,趕緊住口不言,心中哼了一聲,極度郁悶。
“吳總,話也不能這麽說,什麽事情都沒有絕對,世上總有一些奇迹發生,您難道不想讓孩子再回到身邊嗎,不管怎麽說,情況也不會再差了是不是,隻要是機會,咱做爲父母,都要去試一下,您覺得呢?”
李剛的話很誠懇,分析也在理,短短幾句話就化解了吳喜堂的怒火,讓他平靜了下來。
吳喜堂點了點頭,歎氣道:“受教了,您說的是這個理,剛剛是我魯莽了。”
說着,吳喜堂來到張慶元身前,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張老師,因爲女兒的事,這兩天心情非常差,剛剛言語之中多有得罪,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爲剛剛的話向您道歉。”
說着,吳喜堂竟然朝着張慶元深深一躬,讓李剛和他身邊的付大龍都是震驚非常,要知道,這吳喜堂家族的來頭可是大的吓人啊,而現在,竟然爲了女兒能屈尊降貴,做到這一點,這個父親絕對是沒話說。
可憐天下父母心呐!
張慶元心裏一歎,趕緊扶住吳喜堂,握住他的手,笑道:“不用客氣,吳總,剛剛我這個……呃,朋友,他畢竟不是華夏人,所以說話做事跟正常人有些不一樣,您也别跟他一般見識。”
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吳喜堂能說出剛剛那番話,張慶元心裏還是對他敬佩萬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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