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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杭城的車上,張慶元微微出神,想着昨天發現的那個怪物,竟然是天殺飼養的式神,式神在扶桑國曆史悠久,一些修煉者都以飼養式神增強手段,功力通天的式神完全可以同修真者相抗衡,不過修煉它也極容易遭到反噬,算是一種‘高危’的修煉道路。
這東西張慶元以前聽師父提起過,但卻從來沒有見過,不過那玩意兒确實也就是怪物,真要跑出去肯定吓一個死一個,雖然張慶元有辦法治得他死死的,但卻也不能忽視它的能力。
以張慶元從它身上感受到的能量來看,這家夥比他的修爲隻高不低,那一身的煞氣,即使張慶元都能感到一陣的驚懼和寒意。
不過張慶元一身真氣來自太陽真火,這種天地間至陽之物對上陰寒煞氣的式神,它無法不俯首帖耳乖乖投降。
收服了式神,并在它的靈魂深處留下印記之後,張慶元又探查了一下那把黑色的,在燈光下不反射光的小太刀查看,卻沒有發現什麽端倪,隻不過,這看似沒開刃的小太刀,但隻要真氣注入裏面,就無比鋒利,即使早已将修爲從皮膜修煉到髒腑,張慶元随便輕輕一劃,也能将他的皮膚劃開。
頓時血流如注,如果不運功止住,傷口愈合還非常緩慢。
連修真者的肉體都能傷害,還愈合緩慢,絕對是寶刀啊!
這兩個收獲讓張慶元欣喜不已,不過這些東西終究是身外之物,就像天殺,實力不如自己,隻能被殺的份,有再多的寶物也不能守護。
所以,提升自身的修爲才是正道,張慶元對這點看得非常清楚。
但是,張慶元不知道的是,此刻,扶桑國内,曰京城郊區的一棟大的不像話的莊園内,卻是一副緊張的氣氛。
“給我查,竟然敢殺我曰川栾的兒子,連家裏最強大的曰暮式神都失去了感應聯系,他真是找死啊!!!”
一聲憤怒的咆哮響徹整個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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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慶元他們一行車流在盤山公路不斷繞着圈,向山下而去,此時,在一處高大的樹冠上,風忍和幻看着張慶元他們的幾輛車,一陣目瞪口呆。
兩人對視一眼,都一陣口幹舌燥。
“小忍,我沒看錯吧?剛剛那些孩子……是京城那些二世祖?甚至還有周副總理的女兒?”幻遲疑道。
風忍也有些難以置信的又回頭看了看那道車流,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雖然我不願意相信,但好像就是的。”
“看來我們這次幹的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兒啊。”想了想,風忍不由苦笑道。“完全是做無用功。”
幻絕美的臉龐随着山風拂過,一根根青絲在臉前飛舞,用手輕輕掠過發絲,道:“小忍,看來這張慶元也是大有來頭啊。”
“他究竟是什麽人呢?怎麽會認識這些二世祖,而且這些少爺們好像還對他非常恭敬,甚至說害怕都不爲過。”風忍想不明白,有些苦惱的皺了皺眉。
“算了,這事兒以後再說吧,隻能看機會了。”接着,風忍搖了搖頭,無奈道。
“幻,咱們回去吧?”
幻微微一笑,溫順的點了點頭。
風忍伸出手,指尖瞬間射出一道白絲,纏向遠處的大樹,抱着幻向前一跳,白絲瞬間繃緊,帶着兩人向遠處蕩去。
不一會兒,兩人就沒了蹤影,而張慶元他們的車流也到了山下。
這一次離開,明陽觀幾乎空了,不僅張慶元、張晚晴要回杭城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黃老因爲身體已經痊愈,危機也解除了,就一塊兒回杭城,加上王刀子師徒,他們一大家子也有八個人了。還有蔣寒功和小護士慕欣,蔣寒功的手機都快被醫院打爆了,說他再不回來一些大有來頭的病患都要把醫院給砸了。
至于另一撥人,則是周紫研,以及成風老道那七個小道童,一想起這七個半大小子,張慶元就有些無語,每次看到自己,他們都畏畏縮縮的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更有甚者,一個叫闫森的小子每次看到他都臉紅,讓張慶元懷疑這小子是不是一直都這麽羞澀。
聽成風老道說,這七個小子家都在京城,老一輩都跟他有過命的交情,這次把這幾個以前在京城胡作非爲的小子扔給他,讓他打磨打磨,現在暑假結束了,也該回去上學了。
不得不說,在成風老道這兒兩個月,張慶元絲毫沒感覺到這七個小子的‘桀骜’,反倒一直覺得他們無比乖巧聽話,看來這老道士教育小正太也非常有一套啊,那他完全可以開個培訓學校了,張慶元心裏惡趣味的揣度道。
此刻,張慶元坐的車依然是小朱開的那輛路虎,而他的身旁,一左一右坐着周紫研和張晚晴,兩人一會兒虎視眈眈的相互對視一眼,一會兒又巧笑顔夕的跟張慶元随意聊着,至于副駕駛位置上,則坐的是羅生海,七個小子中最大的那個。
羅生海不時通過後視鏡看看後面雙美環繞着的張慶元,不時趕緊低下頭裝作看前面的風景,有些坐立不安,嘴張了好幾次,又閉上了,雙拳緊緊握着,手心都滲出了汗,從沒有哪一刻,讓他面對一個人這麽緊張,哪怕當年跟着爺爺見到共和國的一号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的感覺。
很微妙,很期待,又很猶豫。
心裏七上八下,像有一萬隻貓在那兒撓,渾身不自在,他忽然有些後悔上了這輛車,但一想到剛上車的時候,那六個小子看自己的眼神,裏面飽含的羨慕、嫉妒、驚歎、震驚的種種神情,心中又不免自豪起來。
哥好歹敢上師叔祖坐的車,你們敢麽?
隻怕要吓尿褲子吧!
一邊的小朱看着羅生海坐立不安的樣子,心裏一陣偷笑,這種感覺他當然經曆過,而且就在前不久,非常能體會現在羅生海的心情。
“我說,羅小子,你老看我幹什麽,我臉上有花兒嗎?”張慶元當然早就發現了羅生海的不自在,不由笑着道。
聽到張慶元的話,身邊的張晚晴和周紫研都疑惑的看向羅生海。
“呃……師叔祖,您……您老人家能不能教……教我兩手啊?”羅生海喉嚨裏咕噜了兩聲,然後心一橫,結結巴巴的回頭道,滿臉的渴望和崇拜。
“小羅子,你會說話嗎,還說您老人家,慶元哥哥哪裏老了?話都不會說,還想讓慶元哥哥指教你,真傻!”周紫研‘咯咯’嘲笑道。
“呃……我,我對不起,師叔祖,我不是那個意思……”聽到周紫研的調笑,羅生海更緊張了,張口結舌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一腦門的汗。
“好了,妍妍,别逗他了。”張慶元拍了周紫研的腦袋一下,又對羅生海道:“老道士教你的還不夠嗎,還要我教你什麽?”
“我,我……”羅生海一陣面紅耳赤,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支支吾吾的樣子惹得周紫研和張晚晴一陣嬌笑不止,讓羅生海一張俊逸的臉龐漲得通紅。
“好了,不爲難你了,既然都叫了我這麽久的師叔祖,我當然不會這麽苛刻,接着,這個給你!”說着,張慶元扔給羅生海一本小冊子,看樣子像是手寫的,但讓衆人驚異的是,他們根本沒發現張慶元手裏什麽時候多的這本小冊子。
在羅生海慌亂的接住小冊子的時候,張晚晴和周紫研滿眼放光的盯着張慶元:“慶元哥哥哥,你還會變戲法啊?”
而羅生海一臉驚喜加驚訝的低頭看向手中的冊子,剛剛還滿臉的喜色頓時化爲一臉呆滞,“九……陰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