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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是趙雅歡和李威的。
李威剛剛雖然興奮的有些癫狂,但神志還是非常清醒正常的,他開始不知道怎麽回事,樂了一會兒才想起剛剛自己的樣子肯定非常不雅,但他又非常急于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好的,看了虎視眈眈的趙雅樂一眼,最終還是讪讪的去問趙雅歡。
趙雅歡見李威終于正常了,倒也沒再給他臉色看,就把剛剛張慶元給他推拿治療的事情告訴他了。
李威正在心裏感激的痛哭流涕、感激涕零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何建和姜斌的聲音,一轉頭,竟然發現自己這兩個兄弟正要去打自己的救命恩人,不由大驚失色,趕緊出聲制止,并向兩人跑去。
趙雅歡見李威已經恢複了正常,也知道張慶元不僅功夫高強,醫術也這麽高明,所以在見到何建和姜斌正向張慶元撲去的時候,也連忙大喊。
她并不是怕張慶元吃虧,相反,她是怕何建兩人吃癟,笑話,這兩個人連自己都不是對手,更何況張慶元呢。
聽到這倆人的喊聲,何建和姜斌趕緊住手,回過頭,疑惑的看向兩人。
李威拍了拍自己兄弟的肩膀,然後就萬分激動的走到張慶元身邊,熱情的不像話的雙手伸出,握着張慶元的手,道:“張……張先生,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把我治好……我……”
激動之下,一向口齒伶俐、思維敏捷的李威竟然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張慶元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心想要不是我那瞎吼一嗓子,你也不會有這個事兒,不過也就沒法治好你的陽痿了,不由搖了搖頭,笑道:“不用客氣,我也是恰好碰到了,否則也沒這個機會。”
“張先生說哪裏的話,您的大恩,我銘記于心,以後隻要您有什麽事隻管吩咐,不要客氣!”一番激動之後,李威總算平靜了下來,拍着胸脯保證道。忽然,李威想到了什麽,從兜裏的皮夾中掏出一張名片,恭敬的遞到張慶元手中,道:
“對了,張先生,這個是我的名片,有事直接打我電話。”
張慶元接過名片,掃了一眼,威達服裝貿易集團,職位是董事長,心道這家夥看着不怎麽樣,以張慶元的眼光,這李威的年齡估計也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沒想到還是一個董事長,倒真看走眼了。
不過,别說隻是區區一個俗世的商人,哪怕再厲害的人物,張慶元也不會有太多的想法,他跟有交集的人才會發生故事,對于隻是平行線的人物,他不會去關注,更不會因爲别人的身份而改變自己的行事準則。
張慶元将名片塞進兜裏,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是董事長呢。”
李威笑着搖了搖頭,道:“大學學的就是服裝設計,對這個也比較喜歡,所以畢業後,跟幾個同學一合計,就開了這家公司,算是小打小鬧吧。”
要依李威以前的做派,他肯定會吹噓一下。但自從陽痿這一年多來,他想到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明白了一個人所有的僅僅隻是自己,外物都是虛的,就像陽痿,哪怕他掙再多的錢,有再多的美女來巴結、讨好他,那又有什麽用呢,一點用都沒有。
隻有自己的身體,自己靈魂,還有家人和朋友才是他需要珍惜,在意的。
而現在,從狂喜中回過頭來,李威發現,也正是這些東西,才能真正觸動他的心靈,讓他忘乎所以,這遠比他以前多掙了幾千萬乃至上億,或者把怎麽樣絕色的美女弄上床更讓他喜悅。
所以,他對張慶元的尊敬無比實心實意。
一年的時間,走訪各大醫院,拜訪各大名醫,甚至米國也去過多次,西藥、中藥、偏方吃了一籮筐,都沒能解決男人的根本問題。而現在,卻被眼前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年輕人輕松解決了,僅憑這一點,也能赢得李威的敬重和感恩。
一個健康的身體,比什麽都要來得實在,也更讓他安心。
結交好這樣一個高人,他非常願意。
“李威,你小子,剛剛究竟怎麽回事?”何建走過來,看了看張慶元一眼,然後低聲在李威耳邊問道。
“剛剛是有事,不過現在什麽事情都沒有了,而且非常好。”李威淡淡笑了笑,心情愉悅道。接着他又低聲對何建和姜斌說道:“今天的事情回頭我再告訴你們,趕緊向張先生賠罪。”
聽到李威的話,何建和姜斌兩人對視一眼,都朝張慶元拱了拱手,誠摯道:“對不起,張先生,剛剛多有得罪,望您原諒。”
兩人對于李威的話,沒有任何猶豫,說道歉就道歉,連任何不滿和一句解釋都不需要,讓張慶元不由好奇的忘了李威一眼,深覺這個李威遠沒有表面那麽簡單。
更何況,剛剛趙雅歡還說了,李威的父親是杭城市公安局副局長。
杭城市是省會,副省級城市,公安局副局長就是正處級,雖然級别不算太高,但無論權利還是勢力,在杭城都能量不小。
不過,這些都不是張慶元要關心的事情。
現在見李威也好了,見天色已晚,自己也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裏了,就說道:“好了,既然你已經沒事了,我就告辭了。”
李威卻露出遲疑之色,接着有些不好意思道:“張先生,那個……我,您能不能留個聯系方式,也方便曰後聯系?”
張慶元看着李威的眼睛,笑了笑,搖頭道:“不用了,李先生,我也在杭城工作,以後有機會總會遇到的。”
說着,就準備離開了。
而李威被張慶元看了那麽一眼,隻覺得心虛不已,讪讪的笑了笑,也不敢再開口了。
張慶元想了想,又扭過頭對趙雅歡打了個招呼,然後在一衆人複雜的眼神中,離開了。
看到張慶元就這麽走了,李威心中卻是感慨萬千,“高人,這才是高人。”眼睛卻一直望着張慶元消失得地方,心中有些不甘,這樣好的一個機會,卻沒能留下對方的聯系方式,雖然他有自己的聯系方式,但像他這樣的高人,能有什麽要自己幫忙的呢?
恐怕是怕自己打擾他吧?
李威苦澀的笑了笑,無奈的搖了搖頭,把這份郁悶壓了下去。
而何建和姜斌則湊了過來,疑惑道:“老大,剛剛究竟是怎麽回事兒?”說着,兩人都望了望李威胯下,眼中透着一絲揶揄。
“你們再應該知道我這一年來爲什麽不跟你兩一起鬼混了吧?”李威歎了口氣道。
何建兩人對視一眼,再加上剛剛看到李威胯下那撐起的帳篷,一瞬間,兩人什麽都清楚了,不由爲李威的遭遇感到膽戰心驚,一想到如果自己的那玩意兒擡不起頭來,對于無女不歡的兩人來說,那真比殺了他們還要痛苦。
同時,兩人也爲張慶元竟然能治好陽痿這種難題而震驚。
“老大,你那玩意兒真的是剛剛那人給治好的?”何建問道。
“滾你的,什麽叫那玩意兒。”李威笑罵道,接着點了點頭,道:“這一年我看了非常多的醫院,連米國都去過,都沒有什麽效果。但今天張先生幫我推拿了一下,就這麽好了,除了他還能有誰,世上沒有這麽巧的事兒。”
何建吸了口涼氣,驚道:“這個人看着年紀也不大啊,怎麽會有這麽高明的醫術,也太傳奇了吧?”
姜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心裏卻跟何建一樣得震驚。
“哎,老大,你說回頭找他搞點壯陽的藥,會不會非常管用。”何建忽然想到一個非常妙的想法,不由銀笑起來。
李威猛地一腳踹向何建,卻被何建輕松躲過,何建嬉笑道:“我也就是提個建議,咱兄弟,何必動手動腳,不行就不提了嘛。”
李威卻盯着何建道:“何建,聽我一句勸,女人以後最好少玩點,别等到跟我之前那樣就後悔莫及了。而且你剛剛也聽到了,張先生并沒有給我留聯系方式,所以真要是遇到那樣的情況,你哭都來不及。”
何建搖了搖頭,道:“老大,其他的事我可以答應你,但這件事我是真戒不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姓格,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說着,何建還搖頭晃腦的陶醉了一下。
姜斌此時也拍了拍何建的肩膀,沉聲道:“建子,聽老大的吧,以後少玩一點,那東西真的傷身。”
見兩個兄弟都這麽說,何建點了點頭,沒有再反駁了,心裏卻不太以爲然,不過隻能看情況少一些吧,大不了以後多健健身,增強點體魄不就行了嘛。
看到何建的表情,兩人都知道他沒聽進去,但這事兒隻能自己去改變,他們也沒辦法,隻能盡量多提醒他。
而這時,趙楓的聲音陰測測的響了起來,“你們就準備一直讓我在地上躺着,管都不管?”
李威三人心中一驚,再才想起趙楓還躺在地上,不過,對于剛剛趙楓的做法,三人也非常不滿。
李威剛剛起來的時候,見趙楓在那兒躺着還奇怪了一下,後來通過剛剛趙雅歡的隻言片語,憑他的聰明,很快就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心中對趙楓的爲人有些不齒。
不過,人家的老子是衛生廳副廳長,比自己老子還高半級,雖然不在一個系統,但杭城市的市委秘書長是他的大伯,兩重身份把他壓得死死的。
他們都知道趙楓想泡趙雅歡,而趙雅歡跟李威他們仨比較熟,所以才有了這次攀岩活動。
“剛剛光顧着感謝張先生爲我治病了,倒疏忽了你了,不好意思啊,趙楓。”心裏雖然不齒趙楓,但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李威一邊道歉,一邊向趙楓走去。
三人在趙楓陰沉的目光中将趙楓扶到一個石頭上坐下,然後拍掉了他身上的灰塵草石。趙雅樂則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從背包裏取出一瓶礦泉水遞給趙楓漱口,又取出一瓶給他洗手。
看到趙雅樂對自己好像跟以前區别不太大,趙楓陰沉的目光終于有了些微的緩和,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張慶元離開的方向,陰狠、怨毒的目光稍縱即逝。